“怎麼了這很好笑嗎?”洋帥哥被安筱宥的笑聲弄懵了,是不是自己說錯什麼了。
“我叫你幾句中國話吧,沒,這幾句挺好的。你女朋友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金桓將話翻譯給了帥哥聽,帥哥聽了很高興,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好。
“我愛你,愛着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安筱宥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教他,帥哥學的很認真,努力的糾正着每一個發音,金桓在旁邊溫柔的看着安筱宥。
“我愛裡,愛澤裡,就想腦鼠愛打米?”帥哥已經把這句話重複了十遍,終於這幾個字念得還勉強能讓安筱宥聽得下去了,其實帥哥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就這樣,別忘了哦。回去的時候念給她聽,她一定能夠很感動的。”安筱宥開心的衝着前面的帥哥說到,這個帥哥真是可愛啊,他的女朋友更加可愛。
很快就到了他們說的目的地,其實不快,用了一個小時。只是安筱宥和這位帥哥聊的太開心一下子忘了時間,帥哥很喜歡他們這兩位中國朋友,依依不捨的作了道別。
“金桓你說剛纔那位小帥哥是不是很可愛?” 安筱宥用手捅了捅金桓,這傢伙剛纔就沒怎麼說過話,都是將自己說的話翻譯給小帥哥聽。
“是啊,但是我覺得他的女朋友應該是一個很有趣的人。”金桓想到剛纔小帥哥的樣子心裡就有一股子快意。
“是啊,是啊所以我們快去辦正事吧。”安筱宥重重的捅了金桓一下。
這裡是富人區,沒想這車子跑了這麼遠,嘖嘖嘖,比起程弘御的別墅絲毫不遜色,更有一股子西洋的味道,只是現在的天黑了些,看不清這裡全部的面貌。
“程光住的到底是哪一棟,你打聽到了嗎?”這麼多家自己上哪裡找去啊,總不能挨家挨戶的找吧,又不是鬼子進村。
“沒有啊,我只查到了他的公司地址和大概的住址,他的住址很保密的,我費了很多錢。”金桓摸了摸腦袋,剛纔忙着甩掉那羣跟屁蟲,失誤了一下。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安筱宥一下子就傻眼了,這不是跟自己開玩笑嘛,不會要露宿街頭吧,現在雖然不冷,但是現在多丟人啊。
“不然去到附近找小旅館吧。”金桓衝着安筱宥眨眨眼睛,讓安筱宥心裡翻了一個白眼。
“親這附近哪裡有小旅館,你文藝片看多了吧。不然現在再打的走?”安筱宥建議到,這個地方明天還可以來,況且現在已經甩掉了跟班,辦事就方便多了。
“可是現在這麼晚了,在這附近很難打的到車。”金桓無奈的攤攤手,還是拉着安筱宥向剛纔來的地方走去,那裡應該有車吧。
安筱宥和金桓無聊的在這裡等着出租車過來,但是這裡很僻靜雖然說風景很好,但是這麼晚誰有心情欣賞風景啊,路邊有一盞昏黃的街燈,安筱宥無聊的蹲下身,在自己的帆布鞋上畫圈圈,而金桓也是像遠處張望着。
還記得路燈照出一臉黃,你的輪廓太好看,凝住眼淚纔敢細看。
安筱宥擡起頭的時候看見金桓的側臉就想起了這首歌,媽蛋的這個男的現在也太好看了吧,難道說只要是屌絲往路燈下那麼一站,就是男神。那麼長的好看的人往路燈下那麼一站,就是個天神了啊。
安筱宥一下子忘記了自己在何時何地,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側臉,世界裡靜的只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也美得只有他的側臉。
金桓見沒有車來,顯得有些泄氣,正想安慰安筱宥兩句,纔剛扭過臉低頭看他就看見安筱宥正呆呆的看着他,此時的安筱宥一身黑背心和白襯衣,牛仔褲和帆布鞋,長髮被梳成馬尾綁在腦後。都是當了媽的人了看起來事這麼的年輕。
“看夠了沒有,再看你乾脆就嫁給我好了。”金桓好笑的衝着蹲在地上的安筱宥說道。
“切,還不讓看啊看一下就得嫁啊。”安筱宥不滿的低下頭,媽的自己剛纔在幹什麼呢,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犯花癡盯着一張男人的臉動也不動呢。
“那我娶你好了啊。”金桓繼續不知死活的調戲着安筱宥。
媽蛋的大家都是會武功的人,你再調戲下去,大家就來爭個你死我活吧!安筱宥正準備掄起拳頭做出打架的姿勢,卻意外的瞥見了一輛車。
真是太好了,這個時候居然有車,安筱宥剛想揮揮手卻發現這並不是一輛出租車便只好作罷,金桓也看到了那輛車,安靜的等着它過來。
那輛車徑直的向那一棟棟別墅開去,看來去那棟房子其中一棟的主人了,不然要它收留我們一個晚上吧,哎呀不行,這樣多丟人啊。
“我們跟上那輛車。”金桓俯下身在安筱宥的耳邊悄悄的說道。
“它車開的那麼快,我們要跟上那輛車?”安筱宥挖了挖耳朵,疑惑的看着金桓道。
“恩,別說話,它開走了,快。”金桓拉着安筱宥奔跑起來,安筱宥鬱悶着跟着金桓後面跑着,爲什麼今天總是在跑路啊,剛纔吃的東西還沒有消化好啊混蛋。
一路跟着那輛黑色的轎車,它的速度變慢了下來,看來是快要到地方了,也可能是主人透過後視鏡看到了正跟在屁股後面奔跑的兩人。
不知道跑了多久,安筱宥實在是跑不動了,那輛黑色的轎車在前面不遠處停下,從車上下來兩個高大的黑種人保鏢,面無表情的站在車子前看着他們。
“我們過去吧。”安筱宥點了點頭,跟着金桓走了過去,也許金桓的直覺真的是對的,這輛車上面有一箇中國人,不過並不是程光。
“你們兩位剛纔一直跟着轎車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啊。”車上的人從外面下來,也不問他們是誰便示意讓他們進屋,兩個保鏢得到允許不再管他們。
“是這樣的,您也是中國人,我想知道這附近一個叫程光的人住在那棟別墅。”金桓禮貌的看着老者到,聲音裡是尊敬。
“哦?你找他有什麼事嗎?”聽說是找程光的,老者扭過頭來認真的看着金桓和安筱宥,確定不認識才扭過頭去,這位老者已經有了白髮但是看上去依然很精神。
“是這樣的,我們找那位先生是有很重要的事,希望你能告訴我們一下。”金桓看着老者沉思着沒有說話,便慌忙的又補充到。
“如果你不認識的話我們就算了,不打擾了。”金桓拉着安筱宥準備走出去。
“慢着,這裡就是我們先生的住處了。你們要是不嫌就等的話,就在那裡坐着等一下吧。”老者好像想通了什麼,對着金桓和安筱宥指了指,說出的話還算客氣。
安筱宥跑了半天早就累的不行了,見到就坐的地方便拉着金桓不客氣的坐下了,老者上二樓通報去了,安筱宥細心的打量着這裡。
其實這裡不能說裝修的有多麼富麗堂皇,也說不上上檔次,但是就是給人很舒服的感覺,淡雅別緻。這是跟程母生前佈置的房間有點像。
安筱宥嘆了一口氣,其實程光這個男人心裡還是非常的愛這個妻子的吧,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讓他們生生的錯別了十多年,讓他不願去找她,或者說是不能去找她。
金桓拉了拉安筱宥的手示意她不要亂想,安筱宥看着金桓心裡涌出一股暖流,情不自禁的對他露出了笑意。
“兩位,請跟着我上來吧。”那位老者對着兩人說道,便自己上了樓,安筱宥今兒金桓跟在老者的後面。
“這裡就是先生的書房了,你們兩個上去後不要說一些讓先生觸動情緒的話,自從夫人過世以後先生便向一下子老了十歲。”老者說道這裡的時候有些動容,自己跟在先生十幾年了,先生對夫人用情至深自己是明白的一清二楚的。
“我們會的。”安筱宥剛說完這句話心裡就涌起了一股愧疚的感情,自己就是來說這件事的,怎麼可能不提及他的傷心事呢。
沒臉見這位老者了,拽了拽金桓的衣袖,親親的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安筱宥第一次見到程弘御的父親,程弘御果然是偏向了父親的長相,雖然已經年到五十但是臉上依然就年青時俊朗的痕跡,只是此時頗爲憔悴頭上也已經有了銀髮。
“你們二位是?”程光看着兩人的目光顯得有些警惕和忌憚,這麼晚了到自己家裡來幹嘛?
“哦,我叫安筱宥,這位是金桓。”安筱宥搶先說道,畢竟是自己要求金桓要陪自己的,不可能有什麼事情都讓金桓出馬吧。
“安筱宥,好熟悉的名字。”程光似乎在回憶着什麼,半響才擡起頭上,望着安筱宥眼睛多了一絲親切。
“你是弘御的妻子?”老者明顯很驚喜,但是驚喜的眼神很快的就淡了下去,旁邊的這個男人看起來跟他的這位兒媳婦關係匪淺。
“我是程弘御的前妻。今天來就是想跟您確定一件事情,這關係到程夫人。”安筱宥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程光沒有讓她坐下自己也不好意思坐着,只能幹拽着金桓站在這裡。
“你們先坐吧。”聽到程母的稱呼程光猛地一震,目光迷離又逐漸的清晰起來,看見兩個人還站在那裡便要求他們坐下。
“你麼想問她的什麼事?”程光什麼有些疑惑,這位姑娘是弘御的前妻,畢竟以前是夫妻,也算半個兒媳婦,那麼她拽着另一個男人來幹什麼呢。
“是這樣的,我想問您一下三十年前發生的故事。也就是在程母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才導致即使過去了這麼多年,都有人依依不捨的追殺她。”安筱宥鼓起勇氣對着程光說道,這個男人的眼光真是銳利。
“你知道這件事?你到底是什麼人?”程光的眼神眯了起來,眼睛裡有寒光閃現,這兩個人來頭不小,難道跟當年的事情有關係,可是他們倆看起來那麼小。
“我說了我是安筱宥,程母生前與我在一起三天,說了很多關於您和她的故事,還有三十年前發生的事,也告訴了我,但是我總感覺有些地方還沒有銜接上,也就是說。在程母口中的故事不是完整的版本,我今天特意來就是想知道故事的另外一個版本。”安筱宥冷靜從容的說完這些話,金桓望着她的眼神充滿了讚賞。
“哦,她說了我和她的什麼?”安筱宥沒想到程光關心的是這件事,也是一愣,隨後便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是想聽聽程母口中怎麼說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