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傑西卡能挺過這個難關,傑西卡那個傻丫頭,還不知道風雲沂也喜歡上她了吧?只要能挺過這個難關,她往後就會很幸福很幸福啊。
如果風雲沂敢欺負傑西卡,她白露第一個不放過,至少,在風家,除了自己的小包子,還有風老爺子以外,她覺得風雲沂還算是一個能說得過去的男人。
表面上看上去挺花心的,可實際上他是那種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男人,她應該,不會再看走眼了。
只是風家出了一個風黎川,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呵呵。。。一想起風黎川,白露的心口就沉悶的緊。
他帶給她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她恨不能吃他肉喝他血,他如何難過痛不欲生,她就能毫不猶豫的選擇去做的地步。
關了燈的白露實在睡不着,有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頭痛的揉着自己的額頭。
正當白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時,從門口的門縫裡面,飄進來一抹若有若無的白煙,一點點飄散在房間裡,然而白露卻一點查覺都沒有。
斜靠在牀上坐了一會兒,感覺腦袋忽然昏昏沉沉的,皺眉,該死的,怎麼回事?忽然覺得想要睡覺。
可是明明這感覺又像是喝多了腦子不清楚的感覺,生病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想了想,算了,這樣不是正好嗎?
正好自己睡不着,忽然來了睡意也好,慢慢躺在牀上,戴上耳麥,放着輕音樂,心情也逐漸的放鬆了很多。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直到自己沉沉入睡……
在綠色的草坪上,點綴着代表着熾烈愛情的火紅色玫瑰,草坪的中央,是一條火紅色的昂貴天鵝絨地毯,地毯的兩側則是用紅色玫瑰和白色沙曼點綴而成的拱形花環!
一道一道,一直延伸到地毯的盡頭,而就在那裡,豎立着一張碩大的照片,是婚紗照啊,照片裡的一對新人,都還很年輕。
新娘的容顏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但是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的清新脫俗,照片上的新娘,笑的格外的幸福甜美。
而新郎,那張俊朗的臉,就像是上帝最好的作品,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只是,照片裡的新郎冷峻着張臉、
從新郎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笑容和幸福,相反,卻給人一種居然千里之外的冷漠和戾氣!
草坪上,或坐着,或站着的並客人,拍着手,歡呼着,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不遠處的那輛家常白色婚車上。
從婚車上,走下來一個穿着潔白婚紗的新娘,新娘的父親站在車子的旁邊,新娘踩着特製的水晶鞋,滿臉幸福的從婚車上下來。
輕輕的款住了站在一旁的父親,父親的目光有着慈愛和不捨,站在紅地毯盡頭等待着他們的,是今天的新郎還有爲他們宣誓的牧師。
紅毯看上去並不是很長,但是新娘的父親卻走的很慢很慢,彷彿稍微走的快一些,自己的女兒,就會是別人的
。
新娘卻透過頭紗,目光一直停留在不遠處,那個站在哪兒修長筆直的身影。近了,近了,她馬上就要嫁人了。。。
只是新娘卻忽略了新郎眼中那熬不掩飾的厭惡和不耐煩,然而新娘卻沒有發現,沒有發現新郎的厭惡,也同樣沒有發現,一旁的父親,在將她的手交託到新郎手上的時候,紅了眼眶!
婚禮是在所有親朋好友的歡聲笑語和囑咐中結束的,只是,那天晚上,新娘在新房裡,沒有等來新郎。
直到第二天天矇矇亮,新郎纔打開了房門,只是,新郎渾身的酒氣,看也沒有看等待了她一晚上的新娘,直接躺在了牀上,呼呼的睡了過去。
新娘準備幫新郎換下身上的衣服,卻發現新郎脖子上的吻痕和背後明顯是被女人抓傷的指甲痕跡。
那天,新娘第一次爆發,第一次對新郎爆發自己的脾氣,本就是千金大小姐出生的新娘,又怎麼能忍受得了,自己新婚之夜,丈夫卻在別的女人牀上快活!
然而,新郎稍微清醒一些之後,只是冷然的進入衛生間,換上衣服,就要出門,新娘攔下,質問,哭泣,歇斯底里,卻換不來丈夫的一個眼神。
新娘被人推到在他們的新房之內,額頭不小心磕到了桌子角,身上的婚紗還沒有脫下,鮮紅的血液卻沾染在了潔白無瑕的婚紗上。身上痛,可是心更痛……
正當白露做着噩夢的時候,原本緊閉着的門有鑰匙插進房門的聲音,門開了,偷偷摸摸的進來兩個黑衣人影。
顯示在房間裡四處搜尋,看到女人躺在牀上,其中一個黑影站在門口,皺眉,這個女人都是穿着衣服睡覺的嗎?
看着那張緊皺着眉宇的清秀臉蛋,哎呦,長得還真不錯呢,伸手想要去觸碰白露的臉蛋,被一旁的另外一個黑衣人影一把拽住。
“你幹什麼?”
“你小娘們長得挺漂亮的,反正她也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麼,不如?”
“別給我搞出那麼多事情來,不然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
黑衣人影低沉的聲音響起,另外一抹站在白露牀邊的黑衣人影翻了個白眼,表情雖然不悅,但是也沒有再去觸碰白露。
反而是拿走了白露牀邊的手機,這手機還是最新款式的呢,呵呵,也不知道這個娘們是幹什麼的,身邊還跟着那麼兩個男人。
“手提包在這裡……”
“小聲點,你想被人發現還是怎麼滴?”
另外一個黑衣男人怒喝,做這檔子買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居然還敢這麼沒有腦子,簡直是無可救藥……兩個黑衣人影搜刮了一遍,迅速離開。
白露猛然睜開眼睛,從惡夢中醒來。捂住自己的胸口,沉重的就像是被人壓了一塊石頭一樣,隔壁那對野鴛鴦已經沒有聲音了。
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心口沉悶的緊,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爲什麼會夢見當年,自己嫁給風黎川的場景?
想想自己當時也是夠傻的,新婚之夜,風黎川出去鬼混,去和誰過的夜,她又不傻,自然是雲芷了,明明是自己結婚,結果人家纔是真正的新娘。
她不過是跟風黎川走了個形式,入洞房的卻是雲芷和風黎川,現在想來,簡直叫人作嘔,自己當時,怎麼就鬼迷了心竅。
她還記得,自己額頭受傷了,媽媽和爸爸當時進來看到自己這樣,嚇了一跳,尤其是爸,他甚至是想要去找風黎川算賬的。
可是自己卻傻傻的幫風黎川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了,甚至說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是自己撞的,如果,如果人生還能從新來過的話,她,絕對不要遇見風黎川。
扭頭看向從窗戶裡透進來的光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想去那牀頭的手機。
伸手,去摸身邊的手機和錢包,結果,沒有?怎麼會沒有呢?明明記得,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是聽歌入睡的。
但是,手機呢?耳機還在,但是手機不見了,包括她的錢包,苦笑一聲。看樣子,是被人偷了東西了。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有人進了她的房間,而且在她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拿走了自己所有的財物。
好在,對方只是想要偷東西,並沒有對自己怎麼樣,不然的話,自己恐怕是有十條命,都沒了。
至於清白,呵,她還有清白嗎?早就被風黎川那個男人糟踐的一文不值了,等蕭神和風雲沂進來的時候。
白露已經穿戴整齊,坐在牀邊了,風雲沂衝進房間,就怒不可遏的大聲嚷嚷着。
“該死的,白露,你值錢的東西有沒有被偷啊?昨天晚上我的錢包裡的所有現金還有手機都被偷走了!”
白露擡頭,看向幾乎快要氣炸了的風雲沂,再看向一旁淡然處之的蕭神,這個保鏢貌似一點都不稱職啊、
被他保護的人,幸好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丟失了財務,要是人家想要謀財害命呢?白露對着蕭神挑了挑眉毛。
蕭神一愣,嘴角一撇,不理會白露,風雲沂走到白露的房間,見白露不說話,左右看了看,果然,白露帶來的包和手機已經不見了。
“該死的,報警!”
“不用了,我知道是誰做的,你們在這裡等我十五分鐘時間……”
蕭神原本雙手環胸的斜靠在門口,見風雲沂氣的要去報警,轉身就除了門,還真當他蕭神那麼多年白混的啊?
昨天那羣人朝他們房間裡放迷煙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警覺了,只是,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放迷煙,真是。。。一羣笨賊。
看在昨天晚上,他們只是偷了東西,並沒有偷人錢財,所以他纔沒有動手,離開之前,蕭神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白露。
凌晨的時候,他來過白露的房間,聽力特別好的他,能聽見白露在房間輕微的抽泣聲,還有些壓抑的聲音。
尤其是她輕聲叫喊着,風黎川三個字的時候,聽得尤其真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