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蕭祁銳的囑咐,伊諾很清楚的接收到一個訊息,那就是易情遇到麻煩了。
但現在不易問太多,因爲蕭祁銳一定會去幫忙解決的,所以不給他們增添麻煩,就是最好的辦法。
她點了點頭,“好,我會聽你的話,不會離開,你去吧!”她說。
蕭祁銳點點頭,然後看着凌月跟蘇青,“你們也是一樣,我們的人沒有回來,你們都不要輕易出去!”
“好!”
“嗯!”
蘇青跟凌月同時點頭。
蕭祁銳看着KK,“作爲男子漢,照顧你好你們跟她們,知道嗎?”
KK也點了點頭,“放心吧爹地,有事兒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好!”蕭祁銳摸了摸他的頭,然後目光深切的看了一眼伊諾,這才轉身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伊諾清楚的知道,蕭祁銳是一個可靠的男人,他有擔當,有責任,只是……她目光閃過一絲的澀然。
這時蘇青看着伊諾,走了上去,“好了伊諾,你不用太擔心,有蕭總,有秦宇,還有徐清華,還有巴迪,他們都不是簡單的人,所以既然他們去辦這個事情,我們就不用擔心那麼多了!”
“對啊,以前我們不是說過嗎,只要蕭祁銳出面的事情,一切都不是問題!”她也說。
知道她們是在安慰自己,伊諾嘴角挽了挽,“我不是擔心,我只是在想,你們,還有他們,已經爲了我的事情做出太多的事情了,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們這份情感而已!”
這時凌月走上去,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伊諾,我問你個問題啊!”
“什麼問題?”
“如果是我,我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會不會幫我?”她問。
伊諾想了下,且不說她忘記了過去,就看在他們現在爲了她的事情奔波麻煩的情況下,她也不會坐視不理,“會!”她點頭。
“既然這樣,還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事情!”
“對啊!”蘇青點頭。
“還是你們忘記了,上次我差點身敗名裂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們,我也不會重新站出來,伊諾,雖然那種情況跟現在不一樣,但是對於一個絕望的人來說,那種情況並不比現在好到哪裡去!”她說。
對於凌月說出的話,伊諾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也不知道自己做過那樣的事情,但是聽着她的話才發現,才發現,原來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
原來,他們的交情,不止於此。
“媽咪,別擔心了,爹地都可以死而復生,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的,所以不要想太多了!”KK安慰。
聽着他的話,伊諾皺起眉頭,“死而復生?怎麼回事兒?”
“額,這個……”KK頓時發現,不該提起這個話題,伊諾什麼都忘記了,如果單說起這個的話,她會不會因爲這個而生氣?
“怎麼了?”伊諾反問。
“不是,只是這個事情,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長話短說的話,豈不是更加誤會?
“我還是從頭給你慢慢說吧!”KK訕訕一笑說道。
“還是我來說吧!”這時凌月說道。
聽着有人接茬,KK立即點頭,“對,讓凌月來說!”
伊諾也不知道KK在推辭個什麼勁兒,也沒想太多,看向凌月了。
於是,客廳的沙發上,在凌月的一番合理的規避下,把故事告訴了伊諾。
當然這個合理的規避,蘇青跟KK都對她伸出了大拇指,不虧是演員,演戲好就算了,瞎話都變得這麼流暢。
不過看着他們眼神之間的互動,伊諾也不傻,你知道這其中有真有假,也沒多問,最重要的一顆心都懸在易情那邊。
……
另一邊。
阿爾文被走之後,先是上了一輛車,他的頭被罩住了,看不到外面。
不過他也沒掙扎,因爲他很清楚抓他的人是誰。
再掙扎,也不過是徒勞的。
車子開了許久,停下來後,他就被推下了車,兩個人架着他走了進去。
他隻字未提。
“人帶到了!”站在他身旁的人開口說道。
這時阿爾文也很清楚,在他的面前站着了想要帶他來這裡的人。
那人什麼也不說,應該是示意了一下,阿爾文頭上的頭罩被摘掉。
等他看到面前的人後,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怎麼,看到我很詫異?”艾伯特看着他問。
“我以爲是喬恩,沒想到是您……不過也沒什麼奇怪的,畢竟你們是一起的!”阿爾文說。
艾伯特看着他,慢慢走了上去,“你好像,不怕我!”
“怕有用嗎?怕的話,你會放了我嗎?”阿爾文問。
“以前沒發現,你還挺有種的!”
這時,阿爾文看着他,“你這是綁架,是犯法的,你最好一輩子綁着我,否則,你一定會爲此而付出代價!”阿爾文看着他逐字逐句的說。
這應該是艾伯特聽過最沒有力度的威脅,“且不說你能不能離開這裡,就算真的能,你覺得,我真的會爲此而付出代價嗎?”
“我知道你權大勢大,但是不代表你就會隻手遮天!”阿爾文說。
“別忘記,你曾無數次出入我這裡,我可以在一槍崩了你之後,說你偷偷潛入到我家裡偷東西,我是正當防衛!”
聽到這話,阿爾文的臉色變了變,看來他之前多次出入這裡,他都是知道。
“既然你知道,爲什麼不拆穿我?”
“我就是想看看,你能掀起什麼風浪,看來,你還的確讓我刮目相看了一把!”艾伯特說。
阿爾文看着他,“所以你帶我來這裡,就是想殺了我?”
“你猜呢!”
阿爾文看着他,眉頭微蹙,隨後開口,“我賭你敢殺我!”
“哦,是嗎?”
“是!”阿爾文說。
這時,艾伯特掏出一把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阿爾文緊握着拳頭,開口,“開啊,我就說了,你不敢開,你沒有這個膽!”
艾伯特看着他,隨後哈哈一下,收起了槍,“年輕人,激將法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很清楚,你不敢殺我,你不敢!”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