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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爹地傷不起

“沒關係的。楚莎想起了師母的眼中的憐惜,當時的她,真的有想過,如果母親在的話,一定會與師母一樣吧,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是師母說她在聽,就算不常回學校,師母也還是與她不疏離,就好像她一直都在她身邊一樣。

但是,她害怕,她害怕那樣的感覺,因爲她曾失去過,她變得不敢再那麼輕易的去接受某人的感情,就如同楚幕離,一旦習慣,就怕自己戒不掉。

“那好吧,你先打報告吧,我也得準備一些上課的資料,這個課,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我等會給你注些重點,你回去看就可以了。”

“教授這是在唆使學校翹課哦?”楚莎露出微笑,對那教授說着。

“如果每個學生都像你這麼聰明的話,那我可是天天鼓勵。”教授回以一句,半玩笑半真的話,然後低下頭,準備着自己的資料。

楚莎看了一眼教授,然後把頭轉向面前的手提電腦,想了想,她還是覺得,她應該算得上幸福吧,關心她的人也挺多的,不是嗎?那麼……少一個楚幕離,其實也沒什麼,是不是?但是……爲什麼,心裡的刺痛卻是那麼明顯?

楚莎什麼也不想,專心的打着教授佈置下來的報告書,打到一半的時候,她感覺手有點累,停了下來。

此時,窗外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楚莎起身走近窗邊,閉上雙眼靜靜的聽着那音樂,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把楚莎拉回了現實當中。

“師母。7Z小說?”一箇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其實她的臉並沒不很老,起碼在三十多歲的年紀看來,她還是那麼的年輕,而且長得高高瘦瘦,不難看出,楚莎的師母如果再年輕個十年的話,肯定會迷倒不少人。

“聽什麼聽得那麼入迷?”楚莎的師母揚了揚手中的保溫壺,放在了教授的桌子上後,然後走到了楚莎的身邊,也不再說話,也與楚莎靜靜的聽着那琴音。

“嗯……是柚柚。”楚莎的師母微笑的說着。

“柚柚?呵呵……”楚莎聽到這名字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柚子,在想,一個柚子在拉小提琴的情況。

“別笑,她可是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你知道嗎……她有一隻耳朵是失聰的。”楚莎的師母的目光落在那棵在窗前的大樹下,只見一隻小提琴露了出來,五隻纖細的手指也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她的理想,除了你之外,你教授最喜歡的孩子就數她了,當時她考音樂系的時候,所有的老師可都不看好,只有我老公……我老公只說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就沒有什麼不可能,如果試都不去試試,又怎麼知道自己不行?這樣的人是最沒用的。”楚莎的師母聽到那小提琴曲拉到高/潮之時,不由得露出微笑。

“拉得越來越好了呢。”楚莎的師母微笑的說着。

一曲終於完了,那人出現在窗前,就好像與楚莎她們兩個人心有感應般,她微笑的擡起頭看向她們。

“呀!柚柚看見我們了。”楚莎的師母開心的向那個長得可愛的女孩子打着招呼,那女孩子也開朗的笑着對她們揮了揮手。

“師母,你說……如果我讓柚柚教我拉琴,她肯不肯啊?”突然,楚莎想起了兩個多月後的試鏡,她突然害怕起鋼琴了。

“當然肯啦,柚柚人很好的,我讓她上來!”楚莎的師母馬上就拿出電話,只見窗下的人真的就掏出電話出來。

“好好好,那你現在過來吧,我們等你,走慢點哦,不急不急!”楚莎的師母好像終於與那柚柚說好了,後面還加多這一句。

“我不會那麼快就走的,我還要隨柚柚去學小提琴,不是?”楚莎當然知道,師母是想她留久一點。

“我好久沒見到你了,每次都只看你的廣告,對了!你前兩個月不是有拍一個關於孤兒的廣告嗎?看了之後我好感動。”楚莎的師母拉着楚莎的手往她剛剛所坐的位置走去,一邊對楚莎說着。

楚莎回想起現在自己的情況,不就正是一個可憐的孤兒嗎?可是,她只是對她的師母笑了笑,然後坐下,喝着師母倒給她的湯,突然,楚莎的師母捉着她的手。

“你的手怎麼回事?”楚莎的師母皺着眉頭問着她。

“沒什麼,拍攝的時候,總會有些意外發生的,而且廣告又不是電視劇,也沒有必要用到替身的時候,所以,只是一些小意外啦。”楚莎想縮回自己的手,不讓師母擔心的時候,師母卻不肯放手。

“可是……包得這麼多層,而且還包得那麼大,一定很嚴重對不對?”楚莎的師母繼續問着。

“師母,真的不疼,只是一些小傷,所以,我也不想讓你們太過擔心,而且我也看過醫生了,他說了,我只經定期回去換藥就可以了,再說了,我現在也暫時也沒有接拍廣告了呀,所以也不會有什麼事的。”楚莎溫柔的說着。

“可是……”楚莎的師母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叩叩’敲門聲就響起,楚莎她們兩人一起擡頭看向門口,只見是剛剛的那個女孩子,柚柚。

“師母好,你好,我叫柚柚!”那女孩子滿臉微笑的對楚莎伸出友好的手,楚莎也起身與她相握,只見那女孩的右耳戴着一隻助聽器。

“柚柚,你的小提琴,拉得真好。”楚莎認真的對柚柚說着,柚柚臉不由得紅了紅。

“你不要讚我啦,你的學習成績也很好呢,你都不用怎麼來上課,而且,你還是巨星呀。”柚柚也真誠的對楚莎說着。

“柚柚,你可不可以教我拉小提琴?”楚莎直接着柚柚。

“啊?”柚柚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就教教她吧,可能又要拍什麼廣告了吧。”師母再倒一碗湯給柚柚,微笑的對柚柚說着,柚柚接過她師母的湯,喝了起來,可是,雙眼卻是直直的看着楚莎,楚莎只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