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歐美fyw來了消息,拒絕與我們合作,原因不詳。”越炅早上接到夏巍然的電話匆匆趕到公司。
看着臉上毫無血色的夏巍然,心下一驚,他知道夏巍然一定又頭疼了,看樣子比以前要更嚴重一些。
“她是誰?”夏巍然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書房裡滿地的碎片,而昨天晚上,他看的那張照片卻消失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
貝梓這麼做只有一種理由,那就是她也認識這個女人,並且跟她的關係並不太好,可是他們是什麼關係?
自己是不是認識她,不然昨天爲什麼會那樣的難受,她到底是誰?夏巍然想了整整一個晚上,也沒有記起來這個女人。
越炅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又詫異的擡頭看看夏巍然,原來不是不能提這個名字,而是提出來,他也根本不知道是誰。
“你不認識她?”夏巍然皺皺眉頭,疑惑的問道。
“我……”越炅猶豫着,不知道應不應該說,要怎麼說。
“你不認識就對了,她是fye集團的千金,有消息說,她很可能會接手亞歐的合作方案,但是具體的還不知道,所以我們可以等一等,看看最後的結果,然後在商量方案。”
夏巍然輕輕的敲打着桌子,心中開始算計着,怎麼能拿下這個合約,倒也不是非fyw不可,但是跟他們合作,要省很多事,也能儘快的拿下歐美的市場。
越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傻傻的看着夏巍然,有些凌亂,這照片上的人,明明就是符儀文,怎麼會是fyw的千金,還是說……
這就是他們找到符儀文,卻不能帶回來她的原因,因爲fyw集團,那個龐大的家族,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都能夠解釋開了。
“還有,我讓你調查貝梓的事情,有沒有什麼進展。”對於這個讓他更加頭疼的女人,夏巍然想很快的甩掉她。
“查到了一個人……陳梅……”越炅想到調查的結果,心中有些感慨,
這個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一下子得罪了H市的兩個風雲人物,竟然還能換一個身份,繼續在兩個人的身邊生活,她晚上睡覺的時候,難道不會夢到自己是怎麼死的嗎?
越炅一想到有這樣一個女人活在自己的身邊,渾身不自在,她的心機太深了,這跟他們所瞭解到的並不一樣。
他覺得這當中有些蹊蹺,所以並沒有打算告訴夏巍然,等事情都瞭解清楚後,在跟夏巍然說,也許會更有些說服力。
“你是說貝梓很有可能是符凌萱?”夏巍然脫口而出,一下子打斷了越炅剛纔的猜疑——夏巍然並沒有失憶。
“有這個可能,她整容了。”越炅點點頭,把這個可能性說了一下。
“交給雷零,他的女人,讓她來搞定,別讓她在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夏巍然不耐煩的說道,這個女人太愛管閒事了,還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夏巍然厭惡的想到。
越炅摸摸鼻子,開始爲某人默哀,雷零至今都沒有從司馬菁去世的陰影中,這一次怕是有人要倒黴了。
“對了,馮卿前天回來了,問了我關於符儀文的事情。”越炅試探的說道,他總覺得夏巍然哪裡怪怪的。
“馮卿?跟我有什麼關係嗎?”夏巍然疑惑的看着越炅,不明白他說的這個人,是什麼意思。
還有那個叫符儀文的人又是誰?夏巍然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但是並沒有問越炅,他出事腦袋受傷的事情,除了尹碩知道以外,在沒有別人知道。
“你……”
“我沒記錯你一會兒還有個會議吧?快去準備吧!”夏巍然不想跟越炅繼續這個話題,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像他真的不想繼續談論下去。
щшш.ttka n.c○
那次出事後,夏巍然忘記了一部分的事情和人,這當中,就包括符儀文,醫生說是選擇性失憶,這種失憶往往會忘記最重要的人。
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忘記了誰,可是尹碩並沒有告訴他,而是希望夏巍然能夠自己記
起來。
夏巍然也曾經想過,要問清楚,可是偶爾想着,既然是自己選擇忘記的事情,那麼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既然如此,那麼爲什麼還要想起來。
經過一次生死,他看開了很多,他從不曾想過,他忘記的可能是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
而尹碩,每兩個月會來H市一次,和夏巍然等人小聚一次,但對於以前的事情,從來都不提。
“早上好!貝文。”
“你……”貝文看着馮卿,有幾分意外,她還以爲馮卿不休學了,半個月都沒有來上課,那天她走的匆忙,並沒有告訴貝文,她的名字。
“我叫馮卿,那天的事情,很抱歉。”馮卿看着貝文想叫自己,卻又有幾分糾結的樣子,她纔想起來,她還沒有向貝文介紹自己。
“你好!”貝文禮貌性的伸出手,真是個奇怪的人。
馮卿看得出來,貝文對自己,有幾分戒備,心中尷尬不已。
“你的那個朋友找到了嗎?”這節課的知識,貝文不用聽也都明白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在看看旁邊的馮卿,也沒有聽課,手裡寫寫畫畫,不知道在弄什麼。
她湊過去,偷偷的看了看,找了一個話題,來緩解兩個人之間的尷尬。
“找到了,只不過……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馮卿畫畫的手,頓了頓,繼續手上沒有完成的人物畫像,微笑的說道。
“你在畫什麼?”貝文把畫紙抽出來,看着上面的人,有點眼熟……跟自己有點像。
“這……這不是我嗎?你畫我做什麼?”貝文笑盈盈的看着馮卿,雀躍的說道。
畫的真像,尤其是眼睛,這是一張側臉的畫像,可是有點說不上來,哪裡怪怪的,貝文仔細的觀察着。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很可愛。”馮卿莞爾一笑,淡淡的解釋到,心裡很緊張,怕貝文看出來什麼。
貝文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畫像上,並沒有察覺出馮卿的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