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的火熱,完全忽略了一直站在旁邊的夏巍然,而夏巍然也沒有打擾兩個人,只是靜靜的看着符儀文臉上豐富的表情。
都受傷了還這麼頑皮,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好心態,夏巍然看着符儀文臉上的笑容,眼睛裡的擔憂慢慢褪去,換上了一絲不曾察覺的笑意。
不過,傷害她的人,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夏巍然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意。
他在回來之前,就已經讓上官文查清楚,是誰綁架了符儀文,這一次他不會放過他的。
符儀文偷偷的看着在旁邊的夏巍然,心裡突然有一種踏實的感覺,馮卿看着符儀文眼睛裡的情意,不由的笑了。
符儀文就是嘴硬,明明就是喜歡上了夏巍然,可嘴上卻不願意承認,現在也看到符儀文沒事,她也沒有必要在這裡當電燈泡了,馮卿心裡想到。
“儀文,醫生說你還要在醫院住幾天,我先回去幫你拿點東西。”馮卿眼角眉梢的笑容,讓符儀文臉上有些發燙,馮卿一定是誤會什麼了,符儀文心裡想到。
“嗯。”符儀文半天才發出來一個單音節,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紅暈,讓馮卿眉梢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麻煩夏大總裁,多多照顧儀文了。”馮卿又轉過頭,對夏巍然說道,夏巍然微不可見的點點頭,目送馮卿離開。
馮卿離開後,病房裡的兩個人陷入了沉默,誰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夏巍然坐到牀邊,手慢慢拉起符儀文纖細白皙的小手,像是要給符儀文力量。
“你知道是誰送我回來的嗎?”半晌,符儀文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夏巍然好奇的問道。
救她的人太過於神秘,這對於她來說,不知道是件好事,還是件不好的事情。
“暫時不知道,不過我讓人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夏巍然並沒有對符儀文隱瞞,直白的告訴了符儀文。
符儀文眼睛閃過
一絲失落,同時看着夏巍然,很想問一下,他這幾天去了哪裡,可是又覺得她並沒有什麼立場。
夏巍然看着符儀文欲言又止的樣子,疑惑的看着符儀文,用着低沉嘶啞的聲音,問着:“怎麼了?”
“沒有,有點累了,想睡覺。”符儀文想了很久,最終也沒有問出口,只是無奈的一笑,敷衍的說道。
“那就早點休息吧!”
夏巍然見符儀文不願意多說,也沒有勉強,只是幫符儀文整理好被子,自己則是躺在沙發上,準備休息。
夏巍然從昨天下了飛機以後,就一直在尋找符儀文的下落,也沒有來得休息,現在符儀文沒有事情了,他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符儀文看着夏巍然疲憊不堪的面容,心中有着小小的失落,她並不知道夏巍然在知道她失蹤的那一刻,有多麼心急。
也不會知道,夏巍然風塵僕僕的,只爲了她的安危擔憂。
也許是疲憊的趨勢下,符儀文沒有過多的思考,很快就睡着了。可夏巍然卻睜開了眼睛,如果剛纔符儀文沒有問他,他也想要問符儀文知不知道是誰救了他。
因爲這麼長時間沒有上官文的消息,看來救符儀文的這個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夏巍然順着月光,看着符儀文清瘦的臉頰,被一種魔力驅使着,慢慢靠近符儀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月以朦朧,爲着一對,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心一點點的靠近。
夏巍然交待好一切,悄悄的來到了月亭,雷零和上官文在那裡等着,這件事情,基本上都已經知道了。
“我看大哥這次是認真的了,你沒看到他當時那着急的樣子,真怕符儀文出什麼事情,他不好受。”上官文搖晃着手中的酒杯,誇張的給雷零講述着,夏巍然尋找符儀文下落的光輝形象。
“我覺得沒什麼不好,越炅哪裡去了?好久沒有看到他了。”雷零嘴角微微上揚,對於上官文的描
述,他沒有發表過多的意見。
前一段時間,夏巍然和越炅兩個人失聯,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哪裡了,今天給越炅打電話約他出來,他也拒絕了。
夏巍然和越炅兩個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上官文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要不是有那個丫頭的存在,我都要以爲他們兩個人……揹着我們做了好基友呢。”上官文話音剛落,就看到了“曹操”推門而入,下的一身冷汗。
“大哥,嫂子怎麼樣了?受傷嚴重嗎?”上官文關心的問道,他更多的是在掩蓋剛纔的錯誤,希望夏巍然不要聽到。
“三根肋骨有裂痕,膝蓋受損,你說嚴重嗎?”夏巍然冷冷的說道,眼睛裡的寒光乍現,上官文摸摸鼻子,閉上了嘴。
“我讓你調查是誰救了她,你調查的怎麼樣?”夏巍然坐下來,揉揉額頭,冷然的問道。
“這個人很神秘,調查不出來,不過有一個奇怪的事情,前一段時間,法國公爵的兒子,來到了H市,但是不知道在哪裡落腳。”
上官文在調查的過程中,好像有人故意阻止,他根本查不到那個人是誰,這讓他想起來了一個人。
那個神秘的小公爵,近日來到了H市,可是並沒有聯繫H市的任何官員,也沒有任何的行動。
夏巍然也知道,沒想到他竟然來H市了,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夏巍然想到這裡,眼睛慢慢的眯起來,看來他的婚事要提前了。
“你想好了要怎麼對付符天宙了嗎?”一直沉默的雷零,提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綁架符儀文的人,是符天宙的父親,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好處理,既要顧及到符儀文的情緒,還要讓符天宙長記性。
不管怎麼說,符天宙都是符儀文的父親,符儀文能夠狠下心來,對付符天宙嗎?這還是個未知。
並且這件事情,符儀文知不知道是他父親做的還不一定,如果告訴她,符儀文一定會更加傷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