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衆霸道的吻她
看着男人認真專注的側臉,蘇惜落突然意識到,陸守墨是故意不理她的,車裡面又不嘈雜,他怎麼可能會聽不到她說話?
“陸先生,你在故意的不理?”男人還是不理她。
“陸先生,這不是去公司的方向,你要帶我去那裡?”男人仍舊保持着沉默。
“陸守墨,你再不說話我就跳車。”蘇惜落忘了,她根本就打不開車門,何來的跳車之說?
氣嘟嘟的癱軟在座椅上,蘇惜落在想,她這是遭誰惹誰了?不就開個車出門嗎?就撞上人家局長的警車,緊接着又進了警察局,還差點被拘留在裡面,現在好心好意的要和自己老公溝通,人家卻連理都不理她?
不是在紅綠燈路口,車子卻停了下來,蘇惜落知道,這是到達目的地的節奏。
她往窗外一看,竟然是醫院,而且還剛好是顧舒心工作的那家醫院。
“陸先生,你帶我來醫院幹嘛?我早跟你說過了我沒事,只是腳上擦破了點皮,其它地方一點事情都沒有,不用來醫院啊!”蘇惜落最討厭的地方就是醫院了,藥水味很濃就算了,還能經常聽到哭聲,她喜歡聽到的是笑聲。
可男人就好像根本沒聽到她的話語一樣,勁自下了車,這時,蘇惜落也只好跟着打開車門下了車。
可她沒想到,男人來到她身邊後,一句話都不說,就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喂,陸守墨,你到底要幹嘛啊?你啞巴了,不會說話了是不是?”
蘇惜落第一次見識到這麼恐怖的陸守墨,什麼話都不說?一臉冷漠的表情,好像隨時會將你如同在踩死一隻螞蟻那般的踩死。
任她無論怎麼掙扎?男人就是不放開她,已經開始步入醫院裡,蘇惜落爲了不成爲陌生人眼中的焦點,她只能一臉很是氣憤的依偎在男人懷裡。
直接越過醫院的大廳,男人並沒有掛號,而是直接往醫院的院長室奔去。
將蘇惜落直接丟在院長室的病牀上,陸守墨轉身對穿着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說道,“阿騰,給她做全身檢查。”
全身檢查?那可是要檢查很多很多東西的,蘇惜落連忙從病牀上坐起,“不要,我不要做全身檢查,陸守墨,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我要回公司去,我還有工作沒忙完呢?”
蘇惜落纔剛準備下、牀,整個人就被陸守墨給按回了牀、上去。
“陸守墨,放開我,你耳聾了是不是?我都跟你說了,我不做全身檢查啊——。”就是現在,蘇惜落正唧唧歪歪說個沒完沒了的時候,陸守墨用自己的脣,封住了她的玫瑰紅脣,讓她的話語,淹沒在了他霸道的吻中。
阿騰在旁邊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其實,他是真的真的很想笑,但爲了能多觀賞幾分鐘的好戲,他必須拼命的剋制自己不能笑出聲來。
蘇惜落的眼眸睜得老大老大的,陸守墨怎麼能在醫生面前吻她呢?丟臉死了,她努力的想將男人推開,換來的卻是男人更霸道的吻。
一直到她都快因爲缺氧而暈過去的時候,男人才總算是結束了這個吻。
看了看一旁笑得比陽光還燦爛的阿騰,蘇惜落恨不得立刻馬上找個洞鑽起來,真是羞、死、人了。
她惡狠狠的瞪着陸守墨,可陸守墨一點都不介意她如此熾、熱的目光,反倒是又對阿騰說道,“阿騰,馬上給她做個全身檢查,能怎麼仔細就怎麼查?”
阿騰笑着連忙點了點頭,“是,陸少,我這就給這位小姐做個最仔細的全身檢查。”
最仔細的全身檢查?哎呦我的媽啊!蘇惜落立即就有種,想要直接從窗戶那裡跳下去的衝動。
雖然心裡有很大很大的意見,但這次她不敢吵嚷着了,她怕陸守墨再次當衆霸道的吻她,讓人家阿騰帥哥看笑話多丟臉啊!
不過,她覺得自己的顏面在剛剛已經丟光了,所以,她得儘可能不讓自己給人家的印象分是負數的。
蘇惜落伸出自己的纖纖小手,去緊拽住陸守墨的胳膊,滿臉笑靨如花,“墨哥哥,我真的沒事,這個全身檢查做起來很費時間的,我們先回去,以後再做好不好?”話落,她的小手還不停的搖晃着陸守墨的胳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蘇惜落是在和陸守墨撒嬌,至少,此時作爲觀衆的阿騰就是這樣認爲的,看陸少這麼精彩的好戲,打死他也絕對不能錯過。
在陸守墨的印象中,這還是他的小妻子第一次喊他‘墨哥哥’,聽着讓他覺得還挺順耳的嘛!只不過,這全身檢查還是得做。
從蘇惜落的手裡輕抽回自己的胳膊,他仍舊沒和蘇惜落說話,而是對阿騰說道,“開始給她做全身檢查。”
阿騰臉上的笑容壓根就沒停過,他對陸守墨點了點頭,“好的,陸少,我這就給這位小姐開始做全身檢查。”
“她是我的太太。”陸守墨的話語悠悠然的響起。
阿騰微微一愣,他不知道陸守墨閃婚的事情,因爲他壓根就沒想過,陸守墨會是那種選擇閃婚的人。
“陸少,你在跟我開玩笑吧?這位小姐是你的太太,也就是說,你們已經結婚了,不是吧?陸少你結婚了,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用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來看着阿騰臉上的驚訝,緊接着,陸守墨還用一種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對,我和她結婚了,只是領了證,還沒有辦婚禮。”
阿騰的嘴巴張成了‘o’字型,幾秒鐘後,他才晃過神,對蘇惜落說道。
“陸少奶奶好,我是陸少的私人醫生,我叫阿騰。”
蘇惜落連忙對阿騰微微一笑,“你好,我是蘇惜落。”她在想着,等會賄賂了阿騰,是不是就能少做幾樣檢查呢?
可惜,接下來陸守墨的話語,直接打破了她美好的遐想。
“阿騰,可以開始給她做全身檢查了,我會在旁邊全程監督着。”
蘇惜落一臉的欲哭無淚,做全身檢查耶!她是真的好想哭的,但礙於還有兩個大帥哥在場,她是真不好意思丟人現眼。
一直從腦袋瓜檢查到腳趾頭,足足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檢查完畢,被折騰來折騰去的,蘇惜落真的覺得快要累垮了。
下了病牀,蘇惜落準備將自己吃奶的力氣也使出來,直接跑出醫院,可,她纔剛下病牀,陸守墨再次將她攔腰抱起。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蘇惜落努力剋制着自己心裡的熊熊怒火,用盡可能溫柔的聲音對陸守墨說道,“陸先生,我的腳只是擦破了點皮,並無大礙,你放我下去好不好?我自己能走。”
尼、瑪的,陸守墨仍舊不和她說話,但也一點要放她下去,讓她自己走的意思都沒有,蘇惜落覺得自己要抓狂了,這男人,很明顯的是在對她使用冷暴力,她得將他告上法庭,讓法官大人還她一個公道。
可蘇惜落一想起剛剛警察局局長對陸守墨的態度,她立即就打消了要將他告上法庭的想法,就算她有再多的證據,估摸着人家法官大人也不會站在她這邊的。
和阿騰告別後,離開了院長室,蘇惜落很安靜的依偎在男人懷裡,剛剛已經讓阿騰看笑話了,她可不能再讓別人看笑話,而且,醫院的走廊裡,除了人,還是人。
看着向自己迎面走來的顧舒心,蘇惜落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她心想,她這到底是有多倒黴啊?怕什麼立刻就給她來什麼?
“陸守墨,你快放我下去,顧舒心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了,會讓她看笑話的。”
蘇惜落如此的抓狂,但男人卻依舊保持沉默,而且手裡的動作沒有半分的鬆弛,也就是說,全然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陸守墨,你就是存心要讓我被別人看笑話是吧?壞人,我討厭你。”
這次有人回答她的話語了,只是,那人不是陸守墨。
“落落,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受傷了嗎?快讓我看看。”顧舒心滿臉的焦急。
蘇惜落連忙搖了搖頭,可她纔剛動了動自己的脣準備開口說話,陸守墨的聲音卻已經在她耳旁響起。
“是,落兒她受傷了,腳不太方便。”此時的陸守墨,笑得一臉的不溫不火。
幾秒鐘後,蘇惜落從男人的話語裡反應過來,她連忙對顧舒心點了點頭,“是啊!我的腳受傷了,不太方便走路。”
“嚴重嗎?讓我看看,真是的,蘇惜落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怎麼受傷的啊?”
在顧舒心要靠近蘇惜落的時候,陸守墨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謝謝顧小姐的關心,但剛剛已經讓你們騰院長給落兒她做了個全身檢查,沒什麼大礙,你們騰院長說最主要的還是得多休息。”
既然陸守墨都這麼說了,顧舒心自然是沒再繼續堅持,要去看蘇惜落的傷口,她對她們騰院長的醫術還是很信得過的,她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蘇惜落,意思是讓她回答自己剛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