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得到爲首的男人話,直接朝浪漫衝了過來。
原本以爲會直接將人給逮住,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剛剛上前,手剛剛伸出來,浪漫就已經快速的出手,直接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浪漫手中的力道猛的加重。“啪……”
腕骨碎裂的聲音,十分清晰的傳了出來,
“啊……”
慘烈的叫聲,接二連三的傳出來,浪漫快速的在他們之間穿梭。
一羣人,倒地慘叫,而浪漫本人卻仍舊站在那處,似乎連她的一點點衣角都沒能夠碰到。
浪漫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一羣人。
“沒那個本事,就別學着人家來耍流氓。”
只是淡淡的扔下了一句話,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處。地上的一羣人,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爲首的男人捂着自己發痛的手腕,看着浪漫的背影眼神發狠。
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纔出門就遇到這麼一個女人。
看着自己的手腕,他一定要將她胳膊卸下來,這才能夠報了這個仇。
浪漫回酒店的時候,唐書譯也是剛剛到酒店,瞧着她頭髮有些凌亂的樣子,眉頭也跟着擰了起來。
“你跟人打架了?”
這話,讓浪漫勾起了嘴角,突然覺得這男人的眼神真的是準的可怕。“嗯。”
她沒有反駁,反倒是大聲的承認了。
唐書譯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接承認,走了過去,站在了她的身邊。
浪漫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卻沒有想到,接下來直接承受了他一個爆慄。
“痛……”
浪漫捂着被她敲的地方,雖然嘴上說着痛,但是面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痛的表情。
儘管如此,可唐書譯還是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她的頭頂輕輕地揉着。雖然知道自己下手的力道,可聽到她喊痛,還是會心疼。
“你還知道痛?好的不學,學人家打架?”
“吶,是人家打我的,我還不能還手了?”
就連浪漫自己都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會帶着撒嬌的感覺。聽到浪漫的這個語氣,唐書譯的心更是軟的不行。
“傷到你沒有?”
想到她跟人打架,他就心裡擔心。
雖然知道她的身手不錯,但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沒有,誰能夠傷到我?更何況,你不是還派了人跟着我嗎?把我給傷到了,你的人會不出手?”
見她這麼直接的戳穿,唐書譯也不覺得尷尬。
反倒是臉頰上的笑容更加深了幾分,輕撫她的手掌,改爲握着她那纖薄的手掌。
“以後要將那些人打狠一點。”
他的人,也敢傷。
這話,讓浪漫臉上的笑容更加是忍不住,牽着唐書譯的手卻笑得十分開心。
“好……”
這個男人說話,永遠都是這麼的暖心,感覺自己要被他這麼寵下去,就該無法無天了。
回到酒店的房間裡,在唐書譯再三的要求下,確定了她身上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傷口,這纔沒有在繼續說什麼。
只是,下午傷浪漫的那羣人,卻不是那麼好過的了。
“饒命啊!”
爲首的那個男人,怎麼也沒有想到,被那個女人打了一頓之後,一羣人去醫院準備醫治的時候,直接在醫院被控制住了。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所有的人就已經被擄到了這個黑色的空間內。看不清任何的光源,也看不到任何的水源。
周圍到處都是嘶嘶嘶的聲音,這聽的人毛骨悚然,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沒有任何的打鬥,但光是這樣的聲音,還有這見不到光線的空間,就足以讓人的心裡感覺到害怕。
“啊……放我們出去。”
一羣人,十幾個男人,雖然都在一起,可是卻從未感覺到這種恐懼入心恐怖感。
這要是直接拳腳功夫的打鬥,或許他們都沒有這麼害怕,但是這明顯是摧殘心裡的事情,這纔是最恐怖的。
黑暗之中,各自的碰撞,都能夠讓彼此驚叫半天。
恐懼,瀰漫着整個空間,所有人的心理防線,都處於在崩塌的邊緣。周圍那些異動與聲響,更是一步一步的在緊逼着。
可就在這一刻,突然燈光卻被打開了。
突如其來的光線,將整個空間照亮,也讓黑暗裡所有的人眼睛都受到了刺激,在燈光亮起來的瞬間,直接將雙眼給捂住。
可就在大家適應了光線之後,這才漸漸的看清楚了周圍的所有的環境。
“啊……”
恐懼在這一瞬間,直接崩塌了。
更甚至有些人,直接被嚇得軟了雙腿。
明明在龍窟也算是混的都挺不錯的人,可是此刻竟然卻還有人被嚇得尿褲子了。
周圍空間不算大,不過只是足球場大小的洞穴。
只是周圍的卻佈滿了蛇,大大小小的蛇,將整個洞穴都牆壁上都掛滿了。
這種顏色的蛇,每一個都對他們吐着蛇信子。
這樣的場景,就算是他們這些混過龍窟的硬漢,看到這樣的場面,都是承受不住的。
“這,這特麼的,是個什麼地方?”
他們在龍窟生活了那麼多年,竟然還不知道龍窟還有這麼恐怖的地方。這簡直是太……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更甚至腳邊還有幾條花蛇,朝他們躍躍欲試的想要游過來。卻又是在懼怕什麼,在試探的邊緣。
“鬼知道,我也不知道啊!”
這一羣蛇過來,他們估計會屍骨無存的。
這根本就是毫無懸念的事情,看的人也是恐怖的不行。
“歡迎大家來……喂蛇?”
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所有人將目光落在高臺之上那人的身上。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陽。
而他前面卻站在的人就是唐書譯。
居然當街調戲他的老婆,似乎不做點事情,他都對不起浪漫。
“你們是誰?放我們出去。”
十幾個人圍成了一團,視線落在高臺之上的人身上,這些人分明面生的很,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我們又沒有得罪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各種聲音,唐書譯倒是沒有是動靜,只是秦陽卻勾起了嘴角。“沒有得罪?你們得罪的人,喂蛇似乎懲罰都輕了一點。”
他雖然說的漫不經心,但是那話中的卻帶着的是沁涼的寒意。開玩笑,他們嫂子是這些人能夠覬覦的?當初他們老大可是連自己的命都不要的,這羣人居然還敢說要陪他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