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邊坐坐吧!”
思妍也沒有反對,今日出來也沒有穿高跟鞋,但是儘管這樣,還是吃不消。
因爲作爲主人的顧淺,今晚註定是忙碌的,宴會場上其他人她也不認識,只得乖乖的跟着顧黎的身後。
顧黎因爲顧及到思妍,也沒有在去應付那些人。
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顧黎將這少將夫人寶貝的很,所以對思妍也是格外的照顧。
只是有些人卻沒有這個眼力價。
“阿黎,沒有想到你回來,見到你太高興了。”
一道悅耳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循着聲音,思妍側眸看了過去。只見那女孩子一身嫩黃色的禮服,上面點綴着鑽石。
一路走過來,格外的耀眼。
一頭長髮別再耳後,一動一靜之間,帶着幾分俏皮。
那女孩子過來的時候,別人或許沒有看出來,但是思妍卻感覺到的,他的步子朝後面走了半步。
很顯然,對於這個女人,顧黎的排斥的。
想到今日的這身裝扮,思妍沒有說話,反倒是勾了勾脣角。
此刻的她,坐在高腳凳上,一襲黑裙的她,此刻帶着幾分魅惑。那模樣,猶如一隻邪魅的妖精。
只是勾脣一笑,卻帶着讓人致命的誘惑。
思妍坐在位置上,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那少女的靠近。
“阿黎,這幾年在國外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若說開始思妍還在懷疑什麼,但是此刻,她是徹底的明白了。感情自己在國外讀書的那幾年,他在國內的桃花還這麼旺盛啊!
顧黎見她的靠近,步子再次朝後面退了幾步,倒不是害怕什麼的,只是有點接受不了其他女人的氣息而已。
周圍的人見此,也是一雙雙八卦的眼睛落在了顧黎跟思妍還有那少女的身上。
“冉詩意。”
顧黎見思妍沒有任何的動作,看向冉詩意的雙眸裡,也是滿是冷意,很明顯是在警告。
只是冉詩意像是根本沒有看到顧黎眼中警告似得。
“阿黎,難道你都不想我,我這幾年在國外可是一直都念着你,現在我終於回來了。”
冉詩意說着,竟然直接朝顧黎懷中撲了過來。
而思妍卻只是端起了一杯果汁,緩緩的喝了一口,絲毫沒有將這一幕放在心上似得。
只是,沒有人知道,她握着被子的力道,那是相當大的,要是她不控制住力道,恐怕已經將手中的杯子給捏碎了。
見着冉詩意撲過來,顧黎絲毫沒有接住她的想法,直接閃身站在了一邊,看向思妍。
“顧太太,你就這麼看着?”
聽到顧黎的聲音,思妍這才擡眸,看向顧黎緩緩的勾脣。
“我還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幼齒。”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她身邊的幾個人,都是能夠聽清楚的。
看着冉詩意的打扮,那模樣確實是看着很幼齒。
在對思妍的裝扮,一對比下來,在場的人,第一個自然也是會喜歡上思妍這類型的。
畢竟,想冉詩意那樣的打扮,估計也只有在校的大學生比較喜歡吧!
單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跟思妍一比較起來,這就立馬見高低了。
聽到思妍的話,冉詩意這纔看向一旁一直沒有作聲的思妍。
“你是誰?”
思妍聽到她的詢問,脣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看來冉小姐不只是眼神不好,耳朵似乎也不太好使。”
這人當着她的面兒,居然追她的老公,這簡直是不將她看在眼裡,思妍說話,自然是沒有半點的客氣。
這一句話,讓冉詩意聽的是一陣臉紅一陣臉白的,絲毫沒有想到,思妍會如此不給面子。
“阿黎這是哪個阿姨啊?我聽着你叫她顧太太,是那個叔叔的老婆嗎?”
這回答,也是絲毫不給面子的。
在場的人都知道權思妍是顧黎的妻子,而她居然直接來叫阿姨,倒是讓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鏡。
思妍被叫做阿姨,倒是一點都沒有覺得生氣。
畢竟她現在也是身懷有孕的人了,生氣什麼的不太適合她。
面對這麼一個腦子有點問題的人,思妍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生氣的。
思妍不生氣,不代表顧黎不生氣啊!他的老婆居然被人叫做阿姨,他能不生氣?
顧黎剛想要說什麼,思妍淡淡的撇了一眼顧黎。
接收到思妍的眼神威脅之後,顧黎摸了摸自己的鼻樑,然後沒有說話了。
畢竟兩個人都結婚那麼久了,從小就認識,默契什麼的還是很有的。
思妍只是一個眼神,便懂了其中的意思。
“既然侄女那麼乖,我這個做阿姨的,也不能讓侄女吃虧不是,這是你叔叔送我的禮物,就送給你了。”
說着,就從手腕上脫下一條手鍊,就要遞給冉詩意。
冉詩意怎麼可能會要?
看着她遞過來的收斂,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張臉簡直是色彩繽紛。
就在這時候,顧淺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連忙的走了過來。
“思妍這條手鍊真漂亮,送給我好不好。”
對此,思妍只是挑眉看了看顧淺,隨後便視線落在了冉詩意的臉上,倒是沒有給顧淺難堪。
到底是顧黎的表姐,這裡又是她的場子,她自然不能不給她這個壽星的面子。
“要是淺姐喜歡,思妍自然也是可以送給淺姐的。”
那語氣之中明顯多了幾分柔和,顧淺驚喜的將思妍手中的手鍊接過,看着那手鍊,像是特別喜歡似的。
但是思妍又是什麼人,別人是個什麼心思還能瞞得過她?
喜不喜歡是另外的事情,但是她出來解圍倒是真的。
冉詩意她不太知道是誰,但是冉家她確實是知道的。顧淺嫁的就是冉家的大少爺冉翎昶,而這冉詩意是誰,她單看顧淺的態度就大概能夠猜得到了。
看着顧淺將思妍手中的手鍊接到手中的時候,冉詩意一張臉簡直是精彩的很,看着顧淺的模樣,那是恨得牙癢癢。但是場合不對,就算是氣的牙癢癢,也不能做什麼。
明顯對於她護着的態度,很是不爽。
這一切顧淺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當做沒有看見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