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炫畢竟年輕氣盛,嘴上的淤青和血跡讓他那一張俊臉說不出的狼狽,嘴裡咕噥道:“他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再說現在南宮家族的公司又不是他在經營,我看他整天無所事事的,比我這個掛名總經理還沒權,有什麼好擔心的!”
容總一聽氣的更是頭上冒煙:“你兔崽子懂什麼?他雖然有老婆,在商界誰都知道是他老子讓他娶的,那南宮二少奶奶的位置只不過是一個掛名而已,你以爲他和你一樣整天無所事事?你知不知道他手裡有多少權利?我好不容易和南宮家族的公司談上一個生意,就這麼毀了,要是沒了這筆單子,我們容氏集團就在商界力不足了……”
容炫一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那怎麼辦啊?”
“你怎麼得罪別人的,就怎麼去陪理道不是回來。”容總畢竟在商場上大風大浪那麼多年了,也知道應對事情的辦法。
南宮鬱將林夕抱上車,冷聲說道:“你剛剛是想逃回到裴伊藍的身邊嗎?”
林夕的胳膊被南宮鬱捏的生疼,聽他這麼說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沒有,我只是想出來透透氣!”她只是想逃走,只想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南宮盯着林夕怯怯的眼神,修長的手指在她紅豔嫩滑的雙脣上輕輕滑過,捏住她的下半脣,湊近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着她的牙齒,而後轉爲吸允,彷彿要把她整個人吸入自己的體內一樣。
林夕不敢往後退,這個男人很可怕,只好順從的讓他吸允舔舐。
“記住,你是我從他手上搶過來的寵物,我不會這麼輕易的讓自己搶過來的寵物重新回到原主人身邊!”南宮熾熱的氣息撲在林夕的臉上,語氣中衍生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強勢。
“他剛剛還對你做什麼了?”南宮將林夕抱坐到腿上,使她面對着他,這樣可以更加清晰的看見她眼裡的表情。
“沒有了……”林夕輕搖着頭,純澈的眼眸中怯怯的。
“真的沒有了?”南宮鬱看着她的眼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