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一時又因酒精作祟,無法抵擋對方魅人的誘惑,轉瞬壞壞地擡起她下巴:“你說呢,我的寶貝……”
凌風看似毫不正經,又壞笑的勾脣說着,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真就將她拉倒在牀。
“啊,你真壞,你們的牀真寬,真舒服。”
可他還沒對她怎樣,女人在魅叫聲之餘,竟放肆地躺在此牀上,嘴裡開始迷戀牀的味道,就像如魚得水般,刺激了凌風的神經。
“女人,很舒服是嗎?”
“嗯?”
他突然慢慢地,且怪異的俯下身,擡起牀上女子的下巴,不是迫不及待吃了她的行爲,而是悶哼着勾脣,諷刺的把她給問住。
“哼,管家說的對,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想要爬上這張牀?”
凌風口中的所謂這張牀,也是指自己的牀,除夏洛依以外,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資格上,偏偏所有女人都想上,讓他內心一瞬即憎惡,又反感。
“凌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面對凌風莫名其妙的話,還有他仿若又似醒非醒般,突然對牀上女子沒了興致的鬆開手,起身眼裡是讓人看不懂的異色,讓她不明白的望着他問。
可她不出聲還好,這一出聲,對凌風來說是明知故問,瞬間也沒了好臉色。
“滾,別玷污了我的牀!”
“啊,你……”
此女子仿若沒聽錯,剛剛還叫自己寶貝的男人,突然不知哪根筋不對,一面厲聲叫她滾,一面冷漠的將她從牀上拽起,對她嫌惡的下逐客令,還使她狼狽的險些摔倒。
結果再聽見他語無倫次道:“不,抱歉,是她的牀,我也沒資格……”
只見凌風又像酒上頭,響起低沉似自言自語的話,嘴勾起一抹諷刺,跟自嘲。
貌似在他心裡,這確實是專屬夏洛依的牀,就連之前的夏晴晚也不曾睡過,其他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可管家說得對,他凌風爲了報復,在夏家跟蘇菲菲玷污夏晨曦的牀還不夠,現在又怎麼可以領着其他女子來玷污夏洛依的牀。
而他現在只感覺自己同那些女人一樣賤,一樣的心身不乾淨,沒資格上她的牀,更沒資格說愛她,或是給她想要的一切……
“凌少,你這是怎麼了?”
然而,此女在看到凌風這時好時壞,又似莫名其妙的拒絕,不甘心的上前纏着他,關心起他此時的心情。
“還不快走!”
只聽見某人一聲低吼,眼前的美媚一抹冷汗,連忙識趣的後退着:“是,我這就走,以後不敢再想了。”
表示,只要他凌大少不高興,或是心裡不痛快,沒有了玩的興致,哪個女人還敢靠近,還敢再想爬上他的牀。
最後,待此女轉身離開房間,凌風再似厭惡的把自己關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將整個人躺進浴池,想要把自己骯髒的身子洗個乾淨。
可他不知道的是,洗乾淨的只能是外表,洗不淨的是自己的心,跟骯髒的靈魂……
管家看着那位美媚剛跟着凌風進房間,就莫名其妙被他給趕出來,心裡也就明白了。
看來定是自己剛剛的話奏效了,對凌風的行爲還真就起了作用。
當然,他只能待某人出來後,對自己剛剛的冒犯向他請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