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依淚水悽迷地看着,不由自主的搖頭,訴到此心一陣陣地酸楚,不知何時自己已在乎那麼多。
“隨便你怎麼想,你不走,我走!”
凌風心一緊,不想作太多的解釋。
在他認爲,自己只不過是一廂情願,根本不曾得到過她的心,隨即氣憤的奪門而去,只剩下夏洛依一個人,苦不堪言。
因爲他自己失去了愛情,失去了親情,爲他受着莫名的委屈,也爲他放棄了逃逸的機會,可他爲什麼要否認對自己的愛。
…………
新婚之夜本該是浪漫的,卻變成了悲傷的一幕,跑出來以後凌風繼續喝酒,弟兄們看在眼裡都能理解老大有多氣餒。
好好的一個婚禮被人破壞,新娘竟在自己眼皮底下跟舊情人逃離,這已經不是丟面子的問題,而是對他的徹底傷害。
此時,他只想把自己灌醉,不願再去想她心裡是否有他。
…………
“凌少,你醒醒,到家了。”
很快凌風便醉得一塌糊塗,新婚之夜總不能讓新娘獨守空房,於是江銘駕駛着車,重新把他送回了別墅。
“我沒醉,我還要喝”
當江銘扶着凌風走進門,此時他已經喝得迷迷糊糊,快不省人事,嘴裡還叨唸着喝酒。
“風……”
原本情緒低落的夏洛依,看見此狀況迎了上來,對他似擔憂的喊出聲。
“你走開!”
“啊……”
她伸手想去替江銘扶住凌風,卻被他發瘋似的狠狠一把推開,夏洛依遂不及防險些摔倒。
在江銘面前顯得尷尬至極,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
而凌風即便是已醉生夢死,也不願讓她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他最終被江銘勸着扶回房間。
待把他安置在牀上以後,江銘對夏洛依輕聲安慰道:“少夫人,你也不要太難過,我們老大雖然脾氣不好,但他說的都是氣話,等他氣消了就沒事了。”
江銘看似很瞭解凌風的脾性,他開口就是振振有詞。
在這裡,他很隨意沒有一點拘謹,並從容的對夏洛依改口叫少夫人,嘴巴像是抹了蜂蜜似的甜。
“我知道,感謝你送他回來。”
夏洛依被他的熱情打動,心下也安慰不少,她恢復表情對他表示感激。
話說,凌風的那些兄弟她多少會熟悉點,而江銘平易近人看上去很好說話。
“你以後不用那麼客氣,我跟他凌少情同手足,他對你一片癡心大家都看在眼裡,所以請你不要輕易否認他對你的愛。”
看來,江銘真是來替凌風說好話的,果然是忠心耿耿的兄弟,他竟然毫不避諱一口氣說完。
聽他這麼誠懇直白的一說,夏洛依心裡頓時開朗起來,並對他勾起了一絲笑意。
“嗯,我明白了,謝謝你的好意。”
有這麼能說會道的兄弟,讓夏洛依想不相信都不行。
江銘見夏洛依對自己領情了,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其實,在他看來,不管凌風對她是否真情假意,既然兩人現在木已成舟,走上婚禮的殿堂,成爲名副其實的夫妻,作爲兄弟的他必須得替老大說好話。
“你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定會爲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