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據當地政 府那邊給出的可靠消息,已證實在當天民族風味燒烤場下毒之人跟第二天的車禍肇事者是同一人所爲。”
只見江銘上前將已掌握的重要線索如實稟報,凌風聽後心一怔,臉黑得能擠出墨水來。
如果說下毒之人跟開車撞夏洛依既是同一人所指使,那麼背後主謀可想而知。
這時候,俞躍也上前確切的點頭道:“銘哥說得沒錯,我們抓獲的肇事司機已供出背後指使者,照這麼說,害得少夫人中毒流產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
說到此大家已經心知肚明,俞躍卻不敢說出那人的名字,只作刻意的輕聲提醒。
“夏晴晚?”
凌風眉頭不自覺的一皺,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三個字,讓江銘等都無語的瞪大眼睛,只一個勁的點頭。
表示,老大終於聰明瞭一回。
果然是那膽大妄爲的夏晴晚,讓凌風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一直在暗中密謀想要報復他。
不對,應該是對夏洛依跟那尚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知道她這孕婦愛吃酸辣食品,便將毒藥偷放在辣椒麪跟醋中,也是凌風當時沒能查覺的原因。
只怪自己疏忽大意被那女人得逞。
可夏晴晚想毒死夏洛依跟她腹中的胎兒還不夠,第二天竟公然露面挑釁他們夫妻二人。
當對夏洛依挑撥成功後,還讓人駕駛車輛想要撞死她。
天,這是多麼狠毒的女人,想到此,凌風直想將那女人碎屍萬段。
…………
而在絢麗的酒吧,夏晴晚還在此端着酒杯品着美酒,看上去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完全跟沒事人似的那般逍遙自在,這些日子她都是這樣度過的。
“哎喲,夏大小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喝酒,凌風的人馬上就要找過來,你還不趕緊找地方躲起來。”
她平日裡的死黨在一旁早就焦急萬分,並擔驚受怕的提醒着這看似還在做夢一般的夏晴晚。
對於她的所作所爲旁人最清楚不過,不用想便知道凌風得知真相後,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夏晴晚。
恐怕在還沒等到警方前來逮捕,她夏晴晚就已經落入凌風手裡。
以他凌老大的脾氣將她大卸八塊都說不定,在他人看來她必須選擇跑路爲明智。
“呵,笑話,我又沒做錯事,憑什麼要怕他。”
誰知,夏晴晚無所畏懼的搖晃着手中酒杯,提起那男人她嘴角勾起萬般自嘲,並一邊對他們嘲弄着:“凌風,他可是我的前夫,不對,現在是妹夫,前夫加妹夫你們懂嗎?”
咳,都這個時候了,她竟高調的介紹着她與那男人之間的關係。
看似已經喝得語無倫次,完全不聽他人的勸告,只一個勁的灌着酒,使對方拿她夏晴晚無可奈何。
“行,看來她是真喝醉了,我們快走,別管這女人。”
另一位見實在勸說不了夏晴晚,這如此自以爲是且不識好歹的女人,只得冷言冷語說着並拉着對方,丟下她夏晴晚獨自一人而去。
畢竟他們也怕牽扯其中,一個字趕緊走爲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