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是來到大廳坐下,歇上一口氣,夏洛依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夏晴晚是否無恙。
儘管她相信凌風在沒有得到解藥前,暫時不會傷及那女人的性命。
不過,手下卻告知夏晴晚被關至更隱蔽的地點,當夏洛依穿過庭院的後花園,肆意轉悠了好大一圈,差點沒有轉暈過去。
還好有凌風一路的陪伴與穩穩地攙扶,她才支撐住。
“老婆,你確定要見夏晴晚?”
當兩人來到一間隱約可見的木屋跟前,凌風扶着夏洛依示意停下腳步,對已經快累壞了的她發言道。
夏洛依只輕緩了口氣,表示他這不是廢話嗎,或是有多不想讓她見夏晴晚,她可費盡力氣繞了好大一圈,才找來此地,臨了他卻又來這一句。
“有什麼不能見的,還是你對她做了什麼?”
夏洛依不服氣的質問着他,臉上也升起一片疑雲,像是他在刻意隱瞞什麼似的。
“怎麼會……”
凌風表情細微的變化,不可承認或否認的應聲,繼續對她輕聲坦言道:“我怕到時候,她說的話刺激到你,我們還是回去好嗎?”
“不行,既然我們都來了,你就讓我進去看看。”
都這時候,夏洛依又豈會聽他的勸,儘管凌風句句都是爲她着想的話,但對於關夏晴晚的地兒近在咫尺,她只無所謂的表示非去不可。
“好吧,記住不管那女人說什麼,你都要保持鎮定,不能太過激動,不然……”
凌風似無奈的勾脣,輕言細語再叮囑一遍。
最怕的是夏洛依經不住打擊,到時候又毒性發作昏迷不醒,畢竟等她醒一次越來越不容易。
“嗯,老公,你就放心好了。”
夏洛依明白凌風的擔憂,只一個勁的點着頭,說着似逞強的話。
即使是臨死前她也要去找夏晴晚問個清楚明白,她爲何要那麼狠心毒死她肚子裡的孩子。
很快,當兩人來到目的地,關夏晴晚的房門被手下人打開,凌風不放心夏洛依獨自進去,便陪同她一起想要爲她撐腰。
當夏洛依邁着沉重的腳步,走進第一扇門時,便聽見夏晴晚在屋裡的哀嚎聲:“凌風,你們放我出去……”
她原本被人困綁在柱子上,並堵住了大吵大鬧的嘴,因夏洛依忽然而來的緣故,凌風才提前通知手下給已鬆綁,肆意僞裝成被善待的樣子,免得她看了於心不忍的責怨他。
可儘管如此,被一直關着出不去的夏晴晚,此時就像被囚禁在籠子裡的鳥,仍竭嘶底裡的喊叫道:“姓凌的,你憑什麼關我,我要告你濫用私刑……”
天,他對她濫用私刑了?
夏洛依聽見此話,心緊了緊,直走進去推開第二扇門,定眼一看,幾乎有些傻了眼。
夏晴晚雖然腳手已得到鬆綁,可被關至這小黑屋兩天兩夜的她,此時已有氣無力的癱軟在地,渾身被皮鞭抽得皮開肉綻,血跡斑斑,嘴角流淌着血,蒼白的臉上還掛着彩,好一副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