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說關於那男人就別提了,之前還希望她爲自己生下一男半女,可是現在又突然對此隻字不提,是否對她長久不孕而失去了耐心,才總是那樣陰晴不定的對她。
其實不然,夏洛依不知道的是,自凌風得知她的身世後,已不再需要她懷上凌家的種……
“那,你可得當心了。”
“當心什麼?”
這不,文卉這話又彷彿是在提醒她,讓夏洛依似懂非懂,心一下變得更緊。
“當我什麼也沒說,自己慢慢去體會。”
“……”
緊接着,顧文卉識趣的賣了個關子,收起自認爲多嘴的話,使夏洛依很無語。
這烏鴉嘴,不要告訴她,自己老公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或是對她夏洛依已變心之類的話,反正這會兒打死她也不會信。
雖然這些天凌風總是早出晚歸,連與她親近一會兒的功夫都沒有,或是早已成了她的一種奢望。
但她堅信那一定只是暫時的,他現在以什麼態度對自己,都是被她平日裡給氣的,夏洛依在心裡這樣自我安慰。
“但你不要灰心,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再次懷上孩子,擁有做媽媽的權利。”
轉瞬,就連顧文卉也這樣安慰她,讓夏洛依實在搞不懂,她這姐妹究竟是幾個意思,語氣總是轉變得那般快。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以上這些,看似出自顧文卉的真心話,但多半是帶着試探與挑撥的心態,只有當蕭雲面纔會說着爲她着想的話。
而現在,她就要看着她傻傻的愛着害死自己親生父親的男人,讓她承受和自己當時一樣的痛苦,最好是再懷上仇人的孩子,那樣才能讓她夏洛依得知真相後痛不欲生……
“行了,你就別安慰我了,還是說說你跟孩子的事吧。”
而,夏洛依從不質疑顧文卉的話,並苦笑着繼續對她轉移話題:“文卉,作爲姐妹,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話,你儘管說好了。”
顧文卉仿若知道她要問什麼,並坦然的表示自己不介意。
夏洛依也就不跟她拐彎抹角了,直接毫不避諱的訴道:“你既在國外跟人生下這孩子,那麼作爲孩子的父親,那人有一定的責任跟義務,你爲何不去找他?”
這會兒,夏洛依似天真的認爲,只要找出這孩子的父親,貌似所有問題都能得到解決,她也不用爲顧文卉的困境擔憂。
“他……”
可她這話又使顧文卉無語了,當然,更多的是不好應答。
表示,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在國外跟人懷的孩子,看來定是她夏洛依的理解有誤。
認爲在她心裡,即便是把她這姐妹想象成那種朝三暮四,或都已名花有主了還惦記喬子謙的那種女人,也不會相信這孩子是否跟他有關,足以證明他在她心裡是有多完美。
不過這樣也好,她省得對她道出實情,顧文卉在心裡是這樣想的。
“看你吞吞吐吐的樣子,還是裡面另有隱情?莫非你在國外遇到一渣男,那人不肯對你母子二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