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她驚恐的看着他手上的動作,想要反抗,雙手卻被固定住了,一種由心的恐懼升了起來,雙腳踢開被子,亂蹬起來,就想將眼前這個邪惡的他踢得遠遠的。
陌子琦哪裡會怕她的花拳繡腿,只是上揚嘴角,不將她放在眼裡,“還是冷冷力氣吧,待會還有的你受的。”話剛落下,皮帶的一頭落在了她的身上,立刻印出紅色的痕跡。
“啊!不要……放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她奮力的反抗,嘶吼的聲音充滿着整個房間,甚至是整個豪宅之中,空蕩蕩的屋子裡是她悽慘的叫聲,而他沉默不語,只是落下的皮帶一下比一下重。
他站在炕上,兩腳站在她的身體之間,看着她因爲疼痛而扭動的身子,見她雪白的大腿有的地方已經打出條血印出來,他停了下來,許是累了,他一隻手插在腰間,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梨花帶淚的臉頰。
見他停了下來,她微微的鬆了口氣,以爲不會再‘享受’這鞭策之痛了,可是見他的身體越來越低,越來越靠近她,一顆放鬆的心又緊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她見他眼中帶着怒氣,怎會是怒氣呢?她扯動微微顫抖的雙脣,聲音不能再輕的吐出這個字來。
她將頭扯到一邊去,他卻坐在她身上,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儘管如此,她卻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傷口還在流血,儘管看不到,卻能感覺到有液體流出來,此刻的她已經沒有剛纔的憤怒跟激動,她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希望他能儘快發泄完他的念頭,可是……
“衣服太礙事了……”他輕柔的回答,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表情,讓她不寒而慄,身體也因爲害怕而發抖着。
胸前一副大好風景展露出來,映入他的眼簾,濃濃的念頭由心而生。
她羞澀的閉上眼睛,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嘴脣,似乎正在做好繼續被虐待的準備,一滴淚也因爲閉眼而悄悄的滑落下來。
等來的不是他的鞭策,而是他性感的聲音。
“怎麼你怕了?”他在她耳邊吹着氣。
她想搖頭,因爲這是她最後的尊嚴,可是到了這一步,她卻沉默了,她怕嗎?怕他接着打還是他今晚就將自己扔出去,只要她繼續惹毛他的話。
“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要打我……”聲音微薄而無力,卻偏偏將打字加重了幾分,是因爲她打擾了他的興致?那也不至於這般對待自己吧。
“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呀!”他語氣中透着失望,卻讓顧小蘇聽得心驚膽戰,因爲這將意味着什麼。
她搖搖頭,眼神中透着無知。
他一愣,差一點、差一點,就被她這幅無辜的模樣給迷惑了,他閉了閉眼,像是重新做着思考。
“跟陌少謙上炕了?”半響,他突然問道,語氣中滿是不屑。
換她迷茫了,是回答是?還是不是?
猶豫之中,他再次站了起來,將扯碎的布料丟到了地上,重新握緊皮帶,沒等她作何反應,皮帶硬生生的抽到了她身上。
“說啊,我問是有沒有?”他有些切齒的說道,恨不得再重重抽她幾下。
那道傷疤留在她的肚子上,她見微微凸起來的傷口,緊咬着下嘴脣的嘴漸漸的鬆開了,額頭上滲出來的細汗從兩側流了下來。
“賤女人,你跟你媽一樣,生出來就是賤貨。”他突然暴躁起來,指着她的鼻子罵到。
已經被打的失去知覺的她,腦袋一片空白,更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只是覺得他非常非常的生氣,她不敢惹他,說不定今晚她會被他打死也不一定的,但她卻不想死,因爲仇還沒有報,她不能死。
“不說話是不是!”他英俊的臉頰上已經佈滿了跳動起來的青筋,見她毫無反應,他更氣了,火上心頭,又重重在她身上抽動了幾下。
熾熱、疼痛……只有這些感覺了,嘴角微微動了幾下,發現根本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她只能向兩邊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動了沒有,只是一雙無辜滿是淚痕
的眼睛看着他暴跳如雷的雙眼。
“我沒有……沒有……”她說着,可是她卻不能確定他有沒有聽見,只是視線越來的越模糊,像這樣的待遇她曾經何曾擁有過。
剛準備重重甩下去的皮帶,見她的嘴脣微微動了動,他頓時抽回了伸向空中的手來,俯身下去想要聽的更清楚一些,只是見她的嘴裡始終輕輕的說着兩個字:沒有……
沒有跟陌少謙上炕?
一股熱氣從腦袋中流了下去,似乎內心也平息了許多,他看向她的眸子,卻發現看不到任何的色彩,全然一副死屍的模樣。
突然想到些什麼,是他,是他將她送到陌少謙身邊的,今晚的一切也都是他安排的,可是現在卻偏偏在炕上懲罰着她,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一把將皮帶重重的甩到了地上,金屬的聲音與地板相接觸,發出重重的聲響。
他抱起她,見她奄奄一息,他心中升起一絲緊張,“顧小蘇,你怎麼了?睜開眼睛看着我。”他命令的喊出來,卻不見她有任何的反應,他更着急了。
將她裸露在外面的身體用布包了起來,跳下炕,雙手將她拓在懷中,慌張的向外走去,邊走邊說着:“沒事的……沒事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他在她的懷中那樣的輕,輕的甚至讓他覺得就不曾抱着一個人,她怎麼可能會如此的瘦,甚至是凸在外面的骨頭都能割疼他的手膀,平時他就沒有怎麼關注這些,只是今天,在她昏迷的時候,他好怕,她就這樣消失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害怕從周身襲來。
“還沒有報仇,你就不能死。”外面一陣冷風襲來,天微微的像是要亮了起來,他突然的停下了腳步。
不能就這樣送她去醫院,她身上的傷,醫生肯定要問的,抱着她重新轉入豪宅,將電話撥通了出去。
“我這裡有個病人,必須、馬上,現在就過來。”爲了掩人耳目,他還是撥通了他的私人醫生。
病炕上是她淺淺的呼吸,炕旁邊是他沉沉的嘆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