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絕情毒愛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不要臉,可是她還怕自己長針眼呢。
她的反應真是很可愛,不過他也不敢再逗她了,再惹火她估計她那小爪子會直接把他給撓花掉的。
拿起了浴巾鬆鬆垮垮的系在了腰上,拉開門走到她的衣帽間裡,爲她拿了乾淨的睡衣,還有一套精緻的內衣放到了浴室裡,看着她溼漉漉的一臉粉紅,這樣的動動實在是很適合她,做完了之後氣色好得如同春日裡綻開的桃花般的嬌豔欲滴。
健碩修長的身體倚着門框,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哆嗦着從浴缸裡爬出了出來,草草的擦乾了自己的身體,穿上了衣服便一臉惱怒的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
脾氣還真不小呢?
心裡冒着火,拖着虛軟的腿走到臥室的門前,一把拉開門,指着門口:“你出去……”聲音沙啞得像是含了一口沙子似的,腿都在打着顫,昨天到現在她幾乎都沒有睡過,現在趕緊把這個男人給弄走,她需要好好的睡一覺才能冷靜的想一下以後的處境該如何是好。
霍敬堯聳了聳肩,嘴角帶着慵懶性感的笑,就這樣圍着一條浴巾大大方方的從她的房間裡走了出去。
現在不想真的惹毛她,不過在自己家裡被人趕出來的滋味倒是新鮮,不過她不要鬧上癮就好,看她已經是快要撐不住了,所以也爲不難她了,而且今天他有事情要辦就讓她一個人好好的休息吧。
方正從美國回來時,眼圈是黑的,去的這幾天因爲時間太緊了,他的睡眠時間不會超過十個小時,多半都是在開車的路上打個盹,拿多少錢幹多少活,霍敬堯從來都不是一個小氣的老闆,所以他也敢拿命來拼。
坐在沙發上,霍敬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菸,拋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了一條漂亮的拋物線後,穩穩的落在了方正的手指間,兩個男人各自點燃了自己手裡的煙,白色的煙升騰了起來,方正整理了一下這兩天查到的一些線索,認真的開始彙報起來。
“這些年,言振邦只往美國打過一個電話號碼,我去查了一下,發現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言振邦一定是有問題的,這一點方正已經肯定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然後擺到了霍敬堯的面前,上面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眉目清朗朝氣勃勃,不過看起來卻是有幾分眼熟,霍敬堯的心底裡狠狠的顫了一下,這個人儼然跟蘇淺有幾分相似,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才是跟蘇淺有血親關係的人,他應該是蘇淺同母異父的哥哥,言真根本就不是言家的人。
“這個人叫做沈猷,斯坦福大學雙學士,今年剛剛進入華銀工作,算起來他是你的下屬。”華業投資銀行是霍敬堯在美國的產業,方正查到這個的時候也是有些吃驚的。
沈猷?這個名字從字面上就有着深意,猷字有着計謀,打算,謀劃的意思。
猷者,以道而謀也,難道這就是言振邦下的一步大棋嗎?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推斷,方正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裡面裝着兩根頭髮,也一併交給了霍敬堯,揉了揉眉心低低的說着:“有些事情還是肯定一些的好,這是他的頭髮。”要拿到幾根頭髮並不容易,但是也不是很難,只要費點心就好,好在順利拿到了,並且沒有驚動任何人。
“他的經歷很簡單,單親家庭母親不詳,直到四歲才移民美國,父親沈初在當地開了一間超市,其餘的沒有了。”這是他所有的查到的資料了,順便補充了一句:“言振邦的電話打給的就是這個沈初。”一切已經慢慢的揭開了,他的心裡的疑團在一點點的清楚起來,目光鋒利如刀般的透過了那張照片彷彿看到了過去。
言振邦是準備好了要衝着霍家來的,言真都只是他的一顆棋子,只是言真自己都並不知道罷了,那他是黑巖的後人嗎?
“那就把他調回國吧……”既然戰爭已經開始了,那就把該進入這場戰爭的人都拉進來,讓風暴來得更猛烈些,他喜歡對手足夠強大。
“如果這個沈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呢?”有一種極大的可能那就是言振邦已經做好了要跟霍家死磕的準備了,他知道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死掉的,所以想要保有最後一點血脈,所以這個沈猷根本就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呀,方正看着照片裡的青年,臉上看不到一點陰影的男孩,這樣的殺戮並不太適合他。
“如果他真的是言振邦的兒子,那就只能怪他投錯了胎。”鋒利的薄脣吐出了白色的煙,面無表情的低聲說着。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當年言真爲什麼會出現在他逃命的路上救了他,但是現在所的的事情都要推翻重來了,當年栽着言真的那個司機,他就會知道爲什麼他要走那條路了。
“你先回去休息……”霍敬堯看着方正的臉色,也確實夠難看的。
他沒有推辭,確實是要好好的睡一下,不然鐵打的也會受不了的,倒是剛剛見到老闆的時候他的心情跟臉色俱佳,應該是有剛剛在他來之前有好事發生纔對。
偌大的辦公室裡安靜得只有他一個人的呼吸,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濃密的睫毛掩住了所有的心緒,一切都已經亂了。
他在害怕,從來沒有這樣的恐懼過,他害怕恨錯了人,傷錯了人,害怕這世上總是沒有可以倒回的時間,沒有可以重新再來的依戀……
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他站起來按了一下接聽鍵,秘書處的小姐聲音輕柔中卻帶着一絲的緊張:“霍總,言小姐想要見您,您現在有時間嗎?”
當然是緊張的,以前言真在霍氏就像是她們說的那樣,真的是屬螃蟹的,天天都是橫着走路,經常私下整人,雖然現在她跟老闆的關係好像大不如前了,可是萬一哪天她又得勢了 呢?保不齊就會把她們給整死。
“讓她上來……”低沉磁性的聲音總是讓人聽起來如癡如醉,言真瞪了一眼那些小姑娘,高跟鞋敲擊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傲慢的走進了總裁辦公室的專屬電梯。
速度很快的直接到達了頂樓,她看了看自己,妝容精緻,穿的裙子不算誇張但是也足夠顯示出自己的身體優勢,臉上裝出了一副憂心忡忡的感覺,禮貌性的敲了一下,便推開了辦門室了門。
空氣裡似乎還有淡淡的菸草味,他正坐在辦公桌前,領帶扯開了一些,釦子也解開了兩個,露出了粗纊的喉節還有聳起的鎖骨,女人都是敏感的,她一眼就看到了鎖骨處有個小巧的牙印。
恨得幾乎都快要把牙齒給咬掉了:“當初你說過不碰她的……”語氣幽怨,眼神嫉恨,她知道再多說也沒有用,一切都已經變了,只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當初你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我有點後悔等了那麼久纔要了她……”慵懶的伸了伸長腿,想起來他真的有點後悔,他爲什麼讓自己忍了那麼久呢?對於自己做過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隱瞞:“不是她主動的,是我受不了不碰她,明白了嗎?”
殘忍的話如同刀子般,一刀刀的砍在了她的心上,頓時血流如柱。
“我今天來不是想要聽你跟她有多恩愛,我是想要跟你說,今天早上我媽咪暈倒了,醫生說了再也不能拖了,你趕快安排蘇淺來做的手術吧……”想了一夜她依舊是害怕這事情有變數,再不動手等到他真的被蘇淺那個小踐人給迷倒掉的話,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現在,下一秒?小真,你要多快?”霍敬堯看着眼前女人的臉,也似從前般的妖冶迷人,只是透過這張臉他彷彿看到了蛇蠍之心。
“明天做一下準備,後天好不好?”她不知道霍敬堯說的話是到底是幾個意思,咬着脣試探性的問着。
“好……”霍敬堯答應得非常的乾脆,沒有一絲猶豫。
“真的?”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就真的這麼答應了,言真以爲現在他跟蘇淺那麼親密,如果蘇淺不願意或許他真的會向着蘇淺的,但是現在看來也不盡然,她相信霍敬堯一定不是真的愛上蘇淺,如果真的愛上哪裡有把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腎給割掉的道理呢?
一想到這裡,她的整個都興奮了起來,衝過去想要抱住霍敬堯的時候,卻被他的手臂擋開。
他不想要其它的女人碰他,因爲他的身上還殘留着昨天晚上她留下的體香,淡得幾乎聞不到了,卻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勾着他的心。
“我只是想說,謝謝你堯,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言真說完了之後,又急急的補充了一句:“我是說你會幫我媽咪的……”
一切已成定數,蘇淺你就等着死吧……
她不敢多做停留,害怕霍敬堯突然改變了主意,得到了她要的答案之後,便安心的離開了。
而在這個時候,韓夕也找上了爲白晴動手術的醫生。
“您看,王醫生我已經找到了願意捐腎的人,而且我們也已經比對好了,這是所有的數據,我們不希望用蘇淺的腎,這是她家裡長輩的意思,您知道如果她家裡的長輩來這裡鬧開的話,對大家都不好……”自從肖英若讓蘇淺出了那次飯局之後,他就再也不願意見她了,這些事情本來是肖英若是可以處理得最好的,可是現在只有他親自來了,別人他根本就不放心。
醫生看着這個年輕人,很面熟,可是根本就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戴着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鴨舌帽壓得低低的,不過可以看得出來長得非常好看。
“這個我只是按照捐贈人與受捐者雙方的意願進行的,如果她不願意我也不會動這個手術,如果她本人願意,而且已經年滿十八週歲,那麼她簽了字的話,家屬也無法反對的。”一副標準的官方語調,回答得滴水不漏。
“而且你的腎源呢?有人自己願意捐?是不是黑市上的?”醫生的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起來:“不要胡鬧,這個是要判型的,小夥子明白嗎?”現在他可不想節外生枝,總之他就是按照霍敬堯的要求做好手術之後就出國了,可是怎麼突然之間又多出來這個呢?
“不是的,不是的……”韓夕訕訕的笑着,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要如何再說了。
因爲這顆腎真的是黑市上面買來的,他花了多幾倍的大價錢買來的,現在腎有了只要醫生答應做手術那蘇淺就可以輕鬆了,不管以後如何至少她不會後悔,不然像她那麼心軟的人她的生母真的死掉,即使沒有任何感情也會難過吧。
“你可以讓捐贈者親自來跟我說明情況,現在我還有病人,你先出去。”醫生不願意再多說什麼了,指了指門口讓他趕緊出去。
韓夕低着頭,心事重重的往外走,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便聽到了女人尖銳的聲音:“你不長眼睛呀……”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