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年俊臉一沉,薄脣抿的死死的,看了她好半響,都沒有說話。
曲淺溪也不管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只是說道,她直接將至的想法說出來,“無論我們之前是否有過婚姻,愛或者不愛,我現在都是彥楠的妻子,既然我嫁給了他,我得對他忠誠。”
連慕年俊臉倏地蒼白起來,雖然已經知道他們是夫妻,但、但是聽她爲了另一個男人而拒絕他的時候,心裡被撕裂的感覺,痛得他心臟再度差點窒息。
連慕年還是沒有說話,喉嚨滑動了幾下,低着頭,在*上坐了下來,但是大手卻緊緊的將她的小手攥緊,一秒也沒有鬆開過。
曲淺溪以爲她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他應該會放手纔對,但連慕年的舉止卻是讓她感到驚訝的,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連慕年低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淺淺,你說你對我不是愛,那……你愛他嗎?請認真的回答我,你愛他嗎?”
曲淺溪心口一顫,抿着小嘴沒有說話。
這個問題,自連慕年知道曲淺溪跟凌彥楠結婚開始,就一直困擾在他的心底,他多次想問,但是卻沒有問出口,因爲他怕聽到肯定的答案,他是真的怕。
連慕然擡眸,深邃的眸子尖銳的盯着曲淺溪的小臉,似乎試圖將她的心看穿,摸透,他好像有些緊張,喉嚨上上下下的滑動着,他按捺下心底的慌張,聲音急切,“淺淺……別試圖對我說謊,我能看得出來。”
曲淺溪心一緊,微微的別過臉,頓了下才冷然的說,“愛與不愛都是我跟彥楠的事,我們之間的事,我覺得並沒有向你報備,連慕年,你該放手了。”
連慕年不放,曲淺溪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的掰開,卻還是被他緊緊的攥住,她一怒,想要說話時,連慕年有力的大手一收,曲淺溪觸不及防,往他的方向跌落,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坐在他的雙腿上。
曲淺溪心一驚,抿脣冷聲道,“連慕年,你鬧夠了沒?!”
抱着她,連慕年笑了下,笑容裡有一股滿足洋溢在深邃的眸子裡,他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淺淺,跟他離婚吧。”連慕年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曲淺溪愣住了,以爲自己聽錯了,她看到連慕年脣邊的笑容,就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心底頓時升起一股氣憤的情緒,還有酸澀,其中雜七雜八的還有其他的情緒,她分不清楚,她冷笑了聲,“連慕年,我的婚事,你憑什麼指手畫腳?再說,我跟彥楠好好的,爲什麼要離婚?”
連慕年抿脣,危險的眯起眸子盯着曲淺溪,忽然將她翻身按在身下,深深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倔強的小嘴。
“連——”曲淺溪閉着小嘴,想要說話,但是要說出口的話卻被連慕年頓進了肚子裡,她又推不開他,只好睜大眼眸瞪着他。
連慕年嘴角含笑,直到親夠了,才緩緩的放下她紅腫的脣瓣,看着她水光瀲灩是眼眸,薄脣貼近她的小嘴,低聲威脅的說道,“不要說我不喜歡聽的話,嗯?”
曲淺溪抿脣,睨着他。
心裡被他的舉止弄得牙癢癢的,但是看着他,她感覺只要她一張嘴,他就會再次撲過來,她識時務的閉了嘴,扭頭不看他。
連慕年滿意的笑了笑,翻身躺在*上,將不斷的掙扎的她鎖在懷裡,在她的耳邊吻了下,聲音*溫軟,“淺淺,別亂動,讓我好好的=睡一覺,我已經好久沒有睡過覺了。”
他這四年來,很少能入睡,除了上一次兩人自w市飛機回來南城時,有她在他睡了一晚,其他的,他都基本上睡不着,現在抱着她,忽然間有了睏意。
曲淺溪感覺耳邊一涼,心裡有些軟化,但很快的,她眸子一轉,抿脣冷聲道,“連慕年,你tmd別太過分行嗎?!我不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你能不能這麼自私?你這麼做有沒有爲我着想過?”
連慕年已經閉上了眼眸,聞言,微微張開苦澀的眸子,苦笑了下,沒有說話,等着曲淺溪繼續說下去。
曲淺溪咬牙,心裡升起了各種憤怒,心裡的火已經飆升到了喉嚨了,想要說話時,卻見到他俊臉很蒼白,而兩人緊貼着的手心,他的冰冷如鐵。
她心一顫,最後,她沉吟了片刻,才抿脣說道,“現在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我跟彥楠是夫妻,你這麼強行的將我留下來,被人看到了,你讓我怎麼見人?我怎麼跟彥楠解釋?”
連慕年忍住心底的不舒服,異常堅定的說道,“那就不要解釋,直接離婚。”
曲淺溪咬牙,“連慕年,你有病!”
連慕年挑眸淺笑了下,“如果沒病的話,我就不用躺在*上了。”
曲淺溪咬牙,心裡的火已經燃燒到了眼眉,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勉強的將火按下,咬牙切齒的說,“連慕年,我真的沒有功夫跟你在這裡瞎掰,你直接點,你想怎麼樣?!”
連慕年眯眸,忽然翻身起身,支撐着雙臂置於她的身側,病服下精壯的身軀強而有力的置於她的身上,深沉的眸子直視着她,讓她看到她眼裡的將堅決,“跟他離婚,我們復婚。”
曲淺溪愣住了,好久都沒有說話,直視看着身上的男人。
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但是他顯然很緊張,眸子一瞬不瞬的的盯着她,臉上肌肉線條極度的繃緊。
在重逢後,他本來想慢慢來化解她心裡的那道結,兩人一起度過四年前給兩人留下的陰影,所以他從不逼她,就算是逼她也是因爲他太想她,想要多見見她,但是她卻不配合,他只好是用強硬的方法了。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跟別人的男人結婚了!
這個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對他而然,猶如晴天霹靂,將他的思緒,頭腦弄得稀巴爛。
他承認他是一個自私的人,看到她過得好,他應該很高興纔對,但是他心裡卻高興不起來,應該說看到她過得好他很高興,但是看到她跟凌彥楠在一起過得好,他心裡不可能高興得起來
曲淺溪好久纔回過神來,將他推開,冷冷的說,“說笑夠了,我可以走了吧?”
連慕年卻一點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將她緊緊的攬住,“淺淺,只要你跟他離婚,我什麼都能給你。”
曲淺溪抿着小嘴,看着他認真的摸樣,她卻覺得自己的心被酸澀填滿了,不由得苦笑了下,良久之後,她才說,“連慕年,我跟彥楠的婚姻不是兒戲,不是協議,更加沒有任何利益的催化,我們都是自己自願的,我們都過的好好的,爲什麼要離婚?而且……現在在你的身上,我任何東西都不想要,只希望你能儘量的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擾亂我的生活,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我會很感激你的。”
連慕年大手一收緊,眸子赤紅,危險眯期有些溼意的眸子,良久之後,他忍住心底的情緒,嘆了口氣,“淺淺,別鬧了,跟我回家可好?你上次回家都沒有仔細的看,你不在房子都生鏽了,特別是廚房,廚具都要換一批了,還有牆壁,都泛黃了,我們回去按照喜好把它從新裝修一遍好不好?’
曲淺溪氣結,也不管他臉色到底有多差,忍不住咬牙的大聲道,“連慕年,你真的夠了沒,我已經說過那裡已經不是我的家,你要煩我煩到什麼時候?!”
連慕年好像聽不到她的話一般,“噓……很晚了,該睡覺了。”
曲淺溪咬牙,“你……”
連慕年卻閉上了眼眸,翻身躺下,一雙有力的長腿一掃,將她的一雙夾住,長臂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好了,睡吧。”
曲淺溪強烈的掙扎着,“連慕年,彥楠還在吊點滴,你快放開我,我還要去照顧他!”
連慕年倏地睜開眼眸,這個時候聽到了凌彥楠的名字非常不高興,堵住了她的小嘴,用力的吻着,好久之後纔將她癱軟成泥的她放開,曲淺溪胸膛距離的起伏着,什麼都不說,只是狠狠的瞪着他。
凌彥楠笑了下,但是眸子卻是異常的凌厲,“你再說一句,我就吻一頓,吻到你不說爲止,我有足夠的耐心,所以……”
曲淺溪咬牙切齒的,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便真的不開口。
凌彥楠看到她眼底的拖鞋,滿意的笑了下,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好了,乖乖的睡吧。”
曲淺溪掙扎來掙扎去的,還真的有些累了,聽到他的話,別開臉,閉上眼不看他,這一閉眼,緊繃着的神經鬆懈下來,睡意緩緩的襲來。
連慕年聽着她輕淺均勻的呼吸聲,低沉的笑了下,將她攬緊,緩緩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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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然離開了連慕年的病房,往凌彥楠的病房走去,她推開門時,凌彥楠正在吊點滴,一邊的護士正在叮囑他一些注意事項,聽到開門的聲音,以爲是曲淺溪,凌彥楠冷着的薄脣抿脣一笑,但見到是連慕然時,笑容倏地冷了下來,冷聲道,“怎麼是你,你來幹什麼?”
“怎麼就不能是我了?”連慕然笑着說自來熟的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扭頭看向凌彥楠,戲謔的說,“看着你個頭不小,也挺壯碩的,想不到你竟然這麼脆弱,淋了點雨就感冒發燒,嘖嘖……”
“滾出去!”凌彥楠聽到這,心底又起了一把火,冷看着她。
“來者是客,你就這麼對待客人的?”
凌彥楠不想跟團廢話,直接的說道,“護士,請她出去!”
連慕然撇嘴,冷看着護士,直言不諱的說,“我倒是想看看,誰敢趕我連慕然出去!”
護士一聽連慕兩字,心底直接的就想起了百年名門連家,而看連慕然穿着大方得體,說話時一股優雅的氣質體現得淋漓盡致的,而且一身名牌,怎麼看都是千金小姐一名,她沒有說話,跟凌彥楠將注意事項說了,就轉身離去了。
凌彥楠抿脣,“有話就說,說完儘快離開。”
連慕然笑笑,拉開包包,掏出包包裡曲淺溪去藥房拿到的藥,“我嫂子心疼我哥,陪我哥說說話,既然我嫂子去照顧我哥了,作爲補償,我也照顧你一陣子吧。”
凌彥楠一聽,眸子就眯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的伸手把拔背上的針筒,起身下*,連慕然看着,心一驚,快步的走到他的跟前,小手按住他的大手,“你幹什麼?還發着燒呢,不要命了?!“
凌彥楠大手一揮,將她甩開,但是連慕然顯然知道他會怎麼做,一小手挽住他的手臂,另一手,按住他的大手,凌彥楠咬牙,“連慕然,別以爲我真的不敢動你,你給我滾開!“
連慕然抿着脣,也不裝模做樣的笑了,抿着小嘴道,“你急什麼,他們只是聊一下天而已,看把你急的!”
凌彥楠不可能給她一句話就給糊弄了過去,他清理一下乾澀的喉嚨才說道,“淺淺不可能會願意留下來跟連慕年聊天,她會在連慕年的房間裡留下來,肯定是你們兩兄妹合起來計算淺淺的。”
“是那又怎麼樣?”連慕然撇嘴,冷哼一聲道,“我哥對她的在意,你也不是沒看到,就算我哥強迫她留下來又怎麼樣?你以爲我哥會對嫂子做什麼嗎?他這麼在意嫂子,如果嫂子不願意,你以爲我哥會把她怎麼樣?還是你覺得嫂子抵不住我哥的*,會忍不住?還是說你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不相信你在嫂子心裡的位置,覺得你比不上我哥?”
凌彥楠卻不會聽信了她的激將法,冷睨着她,“放手!”
“沒想到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啊。”連慕然故作驚訝的張眸。
凌彥楠抿脣,冷聲道,“這跟有沒有信心沒關係,誰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還能淡定下來的?況且那個男人還是她的前夫,如果哪個男人能忍受的了,不是不愛他的妻子就是不是男人!”
連慕然心一哽,頓了下,才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有些話他們遲早要說清楚的,你給他們一些時間行不?他們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好了。”
凌彥楠抿脣,睨着她,直言道,“你哥叫你來拖着我?”
連慕然頓了下,沒有回答,她到茶水間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說了這麼多,我看你聲音都沙啞了,喝點水?”
凌彥楠沒有接,只是看着她。
“怎麼?害怕我下毒?毒死你我有什麼好處?再說了,嫂子也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也不想我哥跟她重歸於好,說出去,對連家的名聲也不好,我只是想等他們說清楚,說清楚了,就沒有這麼糾結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爺爺也在給我哥物色孫媳婦了,所以你放心好了,我哥不會對嫂子怎麼樣的。”
凌彥楠抿脣,不知道他有沒有信她,卻接過了她手中的水杯,抿脣喝了一兩口。
連慕然看着他的喉結一上一下,緩緩的笑了下,像個小狐狸,滿意的直點頭。
凌彥楠喝完了一杯水,將水杯不客氣的交到她的手上,說道,“我喝完了,你可以回去沒?”
連慕然聳聳肩,沒有說話,但是眸子裡卻含着着笑意,凌彥楠眯眸,頓時有一股不想的預感在心底滋生,“你——”
連慕然笑得好不得意,拍了下掌,“我怕你想着我嫂子睡不着,所以——給你下了一點安眠藥,你今晚就好好的睡一覺吧。”
凌彥楠頭一回遭女人計算,頓時火從心底燃起,咬牙切齒的,“連慕然,你——”
他才說着,就感覺到眼皮沉重了不少,擡起的手漸漸的放下,但是眸子還是看着她的方向,“連慕然,該死的,只要我醒來,一定不會放過你!”
連慕然眼底的笑容淺了些,勾起的嘴角也凹了下來,看到凌彥楠已經完全的入睡了,才酸澀的笑了下,幫他蓋好被子,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她回去了連慕年的病房,想看看那邊發展得怎麼樣了,但是病房裡面卻已經關上了燈,裡面有些暗,她推開門,走進去,藉着淺淡的燈光,看到兩人相擁着入睡,不由得笑了下,睨了眼嘴角上還掛着淺笑的連慕年,滿意的點點頭,再看到抿着小嘴,顯然不怎麼高興的曲淺溪,笑容更深了。
她停留了會兒,感覺這裡並不需要她,她笑容頓了下,轉身離開,往凌彥楠的房間走去。
看着他熟睡的俊臉,連慕然好久都沒有別開眼,良久之後才淡淡的說,“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陪你一晚吧。”
她這麼說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才發現他的額頭還是很燙,不由得皺眉,去叫了醫生過來,醫生過來,看到凌彥楠睡得如此熟,也不吵他,給他量了嚇體溫,的確比剛來醫院的時候要高了零點五攝氏度,就叫護士做一些急救的措施,卻也發現了凌彥楠的不對勁,皺起了眉頭,連慕然見狀,將自己給凌彥楠下了安眠藥的事說了下,醫生有些生氣,但是他也認得連慕然,也不敢說什麼,叫護士按照吩咐去做,就轉身離開了。
連慕然看着凌彥楠那張紅彤彤的俊臉,心裡有些內疚,對護士說,“我來吧,你回去休息吧。”
護士見連慕然如此堅持,也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連慕年照顧了凌彥楠到半夜,感覺到他的燒好了點兒,她才拉了張小椅子,趴在凌彥楠的病*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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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外的雨風已經停了,第一縷陽光自窗外跑進來,溫暖了整個病房。
曲淺溪皺眉的醒來,感覺有些熱,也感覺耳畔處紛嫩的肌膚被什麼東西弄得有些刺刺的,癢癢的。
她迷糊的掙開眼眸,看到眼前熟悉的俊臉,心一跳,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曲淺溪心驚,忙將他推開。
連慕年已經好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此刻還在夢中,曲淺溪這麼一推他鬆了鬆抱住她肩膀的大手,卻還是沒有完全放開。
曲淺溪咬牙,將他的大手甩開,飛快的起身,剛想離開,卻發現昨晚她睡覺時還穿着的鞋子不知爲何,已經不再腳上,好好的躺在*邊了。
她小臉一頓,不用想也知道誰幫她脫下的。
想到這,她的心鼓鼓的直跳,小手動作遲鈍了些,但是心又急,起身時的動靜有些大,連慕年此刻也醒了過來,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懷裡的人沒了,心一空,睜開眼卻見到曲淺溪已經往門口走去,忙起身,“淺淺……”
曲淺溪心一頓,腳程更快了些,邊走邊頭也不回的說,“連慕年,你給我閉嘴!別跟過來”
說着,往凌彥楠的病房走去,連慕年會這麼聽話就不叫連慕年了,他起身,穿上拖鞋也追了過去。
這時,凌彥楠也醒來了,剛醒來,想起昨晚的事,他心裡瞬間被怒火填滿,倏地起身,但是在見到連慕然時,卻頓住了,她怎麼還在這裡?
他還沒來得及想其他,連慕然也醒來了,見到他笑米米的,“醒了啦?”說着,無比諳熟的伸手去摸摸他的額頭,然後滿意的說,“不錯,已經退燒了。”
“你……”凌彥楠頓了下,“你怎麼還沒走?”
連慕然撇撇嘴,以爲他是在趕她,沒好氣的說,“放心,爲了不礙你的眼,我現在就走。”
連慕然溜得快,其實也是怕凌彥楠追究起昨晚她給他下藥的事的。
連慕然走出病房時,和曲淺溪碰了個正着,曲淺溪一頓,還沒來得及說話,連慕然就跑了,但是見到眼前的連慕年,頓了下,“哥——”
曲淺溪聽到連慕年的聲音,忙拉開門走進去,進了門才安了心,但是在看到凌彥楠的那張俊臉時,眸子裡就充滿了內疚,以爲他不知道自己昨晚去了哪裡,忙解釋道,“彥楠,昨晚我……我在連慕年的病房睡了一晚,但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不要多想。”
凌彥楠眯眸,看着曲淺溪匆匆跑回來的模樣,頓了下,沒有說話。
曲淺溪心裡也是內疚的,以爲他不相信,繼續解釋,“真的什麼都沒有,我跟連慕年已經是過去式了,你不要多想,對於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心裡有尺度的,請你相信我。”
連慕年剛推開門,聽到曲淺溪的辯白,額頭青筋直跳,薄脣冷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