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鬱金香的花語:高貴、優雅、至上的權利,我覺得描述的就是你,它也該屬於你——曲淺溪。”
楊紫嵐還沒離去,對有人公然送花給連慕年感覺詫異。
誰有這麼大膽**連總裁?直覺那個送花之人還是一個女人,這個直覺讓她臉色白了些,心裡升起一股妒意和防備,美目緊緊的鎖着連慕年的俊臉。
她見連慕年臉色僵硬,神色纔好了些,忙笑道,“年?那是什麼花?怎麼黑兮兮的,一點都不好看,誰的眼光這麼差啊?跟你一點都不配!”
她說着,正想伸手接過連慕年懷裡的花束,幫他扔掉,但連慕年快她一步抱開花,輕瞟她一眼,似在責備她的自作主張。
他對立在一邊的王天鳴說,“天鳴,要個花瓶來,把花插好。”
“好的。”王天鳴領命離去。
黑色的花朵看着既莊重有沉着高貴,連慕年覺得它就像一個沉穩默然的人,彷彿外界的喧囂與它無關。
薄脣一掀,不由得打心底喜愛着,伸手輕輕的撫摸着上面嬌嫩的花瓣。
他看得有些入迷,餘光瞥見還立在一邊僵立着一動不動的楊紫嵐,淡聲道,“楊秘書,你先回去吧,文件下午還等着用。”
楊紫嵐臉上已經沒有被方纔連慕年推開時的尷尬和難受,只剩下真誠的祝福和滿臉的好奇,“總裁,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還喜歡花呢,這是什麼花?誰送的?看來那個人摸透了你的喜好呢……”
“你先出去吧。”連慕年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
“是。”楊紫嵐身子一震,他一向不喜歡別人窺探他的隱私,她一時間竟然亂了陣腳,爲此她臉色不怎麼好看,生怕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兩年的付出就功虧一簣了。
連慕年感覺心裡亂糟糟的,輕飄飄的,像飄拂在雲端,立不穩,站不住,平靜不下來。
他看着手裡的卡片,想起曲淺溪的反常,心裡一突,不知她到底想幹什麼,在回神時,他的手機已經劃到了曲淺溪的聯繫電話,只差撥號而已。
只是……電話過去幹什麼?問她爲什麼給他送花?
想起她之前的話,她大概只會說就覺得這花適合他而已,送給他又花不了多少錢,至於刨根問底的故意打電話給她嗎?
莫名的煩躁繼續接踵而來,他丟下手機,薄脣抿得死死的。
他十指交叉的靠着椅背坐着,俊臉神色凝重,片刻,像是想通了什麼,不再糾結,冷峻的臉上多了一抹莫測的笑容。
曲淺溪是吧?無論你出什麼招兒,儘管放馬過來就是了,我……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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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城”是a市最大最豪華的酒吧。
連慕年和程展玄包了一個vip包廂,程展玄心情不錯,平常的話連慕年不怎麼愛來這種地方,只是今天他的興致卻好像很不錯連程展玄都覺得有些詫異。
看文不留言不推薦的是壞孩子,各位親的表這樣,留下一點足跡吧,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