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接觸過攝像頭的她,醉後性子全然展開,配合的比起剪刀手,嘟起小嘴賣萌。
不久,她玩膩了。
皺眉,嘟起小嘴,擡眸看向身邊的男人,偏着腦袋,似乎在想他到底是誰。
腦子混沌得像一鍋粥,眼前的身影和記憶深處的重合。
嘟起的小嘴忽然扁了扁,在男人毫無預兆下,緊緊抱着他。
程展玄驚愕,呆滯的看着眼前未施粉黛的漂亮素顏。
小鹿亂跳的心再次翻滾,燙得他心口顫抖。
他已經無法再思考太多,奪回了主權,將她緊緊的融入懷裡。
“你——你這個**!”
任萱蔓回來,見到的就是曲淺溪被一俊帥的男人強迫的抱在懷裡的情景。
頓時火冒三丈,手提包毫不客氣的招呼在他的身上。
小嘴一直唸唸有詞,“你這個大**,衣冠**,你都對我的朋友做了什麼!”
被人打擾,程展玄不悅。
只是懷裡已經空了,被他抱在懷裡的人挽着任萱蔓的手臂,迷迷糊糊的,“小蔓……”
“都給男人佔便宜了,還叫什麼叫!”任萱蔓沒好氣的低吼,惹來來往的人紛紛側目。
但她可管不了這麼多,對程展玄怒吼,“臭男人,你滾不滾!”
程展玄臉色黑了,他二十多年的輝煌人生,有誰敢這麼對他程大少爺大呼小叫,指揮他做事?
這個女人在找死!
他陰着臉抿脣,纔想說話,但那邊的朋友已經往這邊走過來,而周圍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
他俊臉越來越黑,眸子冷厲的看了任萱蔓一眼。
只是……
見她護着曲淺溪的姿勢十足十的像護着小雞的老母雞,眼底浮現了一抹笑容。
怒意減退,眸子留戀的瞄了眼曲淺溪,轉身離開。
……
清晨醒來,頭昏腦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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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淺溪悶哼的揉着腦袋,她看了下時間,七點。
比她生理時鐘早了半個小時。
給任萱蔓留了紙條,駕車回家。
她洗漱一番,下樓做早餐時,隔壁的主臥房的門也隨之打開。
他昨晚就回來了,該在家裡的人卻不在。
他昨晚很淺眠,沒鎖上的房門,微小的響聲都能鑽進他耳朵裡,他知道她回來了。
他臉色陰沉,盯着僅瞥了他眼便下樓的女人,臉色更加難看。
她**未歸。
**,十多個小時,能做的事很多。
他薄脣微掀,諷刺,“曲淺溪,夜不歸宿,長本事了。”
一晚宿醉,腦子還是脹痛,身子又疲憊,心情着實欠佳。
昨天的事浮現腦海,腦袋更痛,心也難受了起來。
她選擇漠視他,默然進廚房。
他臉色更加陰沉,身上強大的氣場直要將人粉碎。
但也更加的心煩意亂,跟着她進來廚房。
她皺眉,“你進來幹什麼?出去!”他這麼大個人像一根柱子佇在這裡,只會阻礙她。
她厭煩的態度,讓他非常不舒服。
眉頭深蹙,抿脣看她。
她在切蔥花,波浪長髮撥至一邊,露出如白天鵝般優美白希的脖子……
欣賞的深邃目光驟然一滯,瞬間捲起狂風暴雨。
“曲淺溪,這些是什麼?!”
她露在空氣中的脖頸跟鎖骨佈滿了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