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辰掃了一眼歷少寒,眼神帶有一點警示性,歷少寒挑眉,把手插回了口袋裡,背靠着牆道:“我還在想說,她怎麼總是不懷孕,你們每個週週五都會例行公事。沒想到,哥你留着後手,是不是每次都給她下藥。”
厲戰辰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道:“她不可以有姓厲的孩子,除非哪天她和我離婚,否則我不會讓她有孩子的。”
他想和顧知秋離婚,怎麼會讓顧知秋懷上孩子,有了孩子她身份就根深蒂固,無法拔除了,他怎麼能不準備萬全之策。
歷少寒呼了口氣道:“嘖,這就好,我可不希望,沒趕走她,哪天卻忽然多出了個小侄子。”
厲戰辰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談,扔下一句:“我先回家了。”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他也沒去病房裡看一眼顧知秋。
等厲戰辰進了電梯之後,歷少寒打開門走了進去,一路走到病牀邊上,藉着病房裡檯燈的光,歷少寒看着臉色蒼白的顧知秋。
她在睡夢裡也十分的不安,眉頭一直皺着,樣子有些痛苦。
歷少寒呼了口氣,嘲諷的笑了下道:“要是我告訴你,他暗地裡給你下藥的事情,你會怎麼做,搞不好會乾脆的就離婚了,真這樣的話挺好的,你何必纏着一個不愛你的人。不過……”
手指撫上了她的額頭,輕輕按住那處皺起的地方,歷少寒俯身,用鼻尖輕蹭了下顧知秋的鼻尖:“這件事在我這裡先保留,我就先不說出來了。”
厲戰辰開着車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開燈,碩大的別墅今夜只有他一個人,莫名的空曠冷清。
他解開襯衣的扣子,上樓,走在樓梯口那裡,視線掃到茶几那邊散落的擦寫板,鬼使神差的他又走了過去,俯身拿起擦寫板。
白色的擦寫板,上面寫着:我只是睡不着,就順便等你一下,你喝了酒,這麼睡覺會難受,我去給你拿解酒的茶……
她字寫的很漂亮,她做自己秘書的時候,他天天看她的字,也不止一次看誇過她字好看。她的涼茶衝的也不錯,以前在公司,都是她衝來給自己。
那時候喝習慣了,他還笑談過,想喝一輩子的話。
真是可笑的玩笑,最後變成了令人厭惡的事實。
“你本該只是顧知秋,你要只是顧知秋,一切都不會變得這麼糟糕。爲什麼你非要做什麼厲太太,你明只是你根本……不配。”厲戰辰吸了口氣,鬱結在心,煩躁的又把擦寫板扔在了沙發上,上了樓。
這一夜,歷少寒在醫院裡陪着顧知秋,厲戰辰一個人在厲家別墅睡的,第二天的早晨,顧知秋在晨光中幽幽轉醒。
她像是沉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一般,看到光明幾乎都要不認識了。
牀邊俯趴一個男人的身影,她在模糊的光芒中,看着這個趴着的人,心中猛的一跳。
難道是戰辰,是戰辰嗎,他在這裡守了一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