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離開之後,走廊安靜了下來,這裡一直沒有人再過來,原因很簡單,歷少寒早在之前就禁止閒雜人等過來多事了。
本來一切都和自己計劃的一切,本來是這樣的,除了——誤算了這兩個廢物。
“從頭到尾,一字一句的給我說清楚,爲什麼事態沒有按照我預想的發展!”厲少寒鳳目銳利的掃向站在那邊的兩個男人。
“二少,我們知道錯了。”被厲少寒一瞪,就連頭破血流的那男人都醒了酒,兩個人誠惶誠恐的辯解:“二、二少,我們在這裡等、等的久了,就喝了點酒。”
厲少寒冷着臉進走進了房間,那裡面凌亂不堪,沙發上一眼可見碎掉的酒瓶渣和血跡,低頭,腳下也有淅淅瀝瀝的血跡。
厲少寒抿着脣,聲音低沉:“你們對她都做了什麼?”
“我們,我們知道錯了,二少,我們——”兩個人還試圖把這事情瞞過去,然而歷少寒多少已經感覺出了什麼,怒呵一句:“給我說!”
後面的兩個人終於害怕了,其中一人開口道:“她來的時候我們喝的有些醉了,因爲她掙扎的厲害,我們就給她灌了點酒,然後想說嚇嚇她,結果她就用酒瓶砸了我兄弟的頭,跑到門前,她就割傷自己威懾我們,然後跑了出去。”
“我說過,不准你們真的傷到她吧。”厲少寒閉了閉眼睛,聲音忽的放輕了,然而對那兩個人來說,卻像是從地獄裡傳來的,兩個人臉色一白一下子跪了下來。
“二少,二少,你饒了我們吧,我們真是糊塗,是該死!我們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
都怪喝酒誤了事,兩個人現在場子都毀青了,然而歷少寒卻不是任他們說幾句好話就會放過他們的。
“你們兩個跟我進來。”厲少寒說着走進房間深處,那兩個人額頭上都冒了細密的汗,強忍着恐懼進去。
二十分鐘以後,厲少寒打開了房間的門,他擦了下自己手指修長的手,擦掉一抹殷虹,扔掉了手裡的毛巾,關上了門,就這麼從容的走了。
而門內咬着毛巾的兩個人,全都被挑掉了一條手筋,被放了血,卻因爲咬着毛巾全程沒敢發出聲音。
得罪了厲家二少,還能活着已經需要感激上蒼了。
厲少寒離開酒吧,開着車一刻不停歇的就去向了厲戰辰的別墅,他在路上的時候,厲戰辰已經把顧知秋放在了牀上,私人醫生給她檢查過之後,又是掛點滴又是上藥打針,包紮傷口。
折騰了好一會兒,把最後一塊繃帶繫好,私人醫生對厲戰辰道:“厲少,已經結束了,夫人現在沒什麼大礙了。”
厲戰辰掃了一眼躺在牀上,小臉有些蒼白的顧知秋,問道:“她這樣就沒問題了嗎?”
“手臂的傷口沒什麼大礙,我之後會再來給她換藥,再包紮幾次就好,只是夫人因爲喝了大量烈酒的原因,聲帶受損,最近會說不出話來,等能說話的時候,得慢慢治療恢復,需要一段時間後,才能開口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