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樹低垂着頭,柔順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楊樹像健壯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叢從溼潤中透出幾分幽幽的綠意。
晨惜推開窗戶,一陣柔和的風吹起,吹得晨惜前邊的發飛舞着,閉着眼睛,靜靜地享受着,穿好衣服,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她在韓國的工作,打開電腦才發現有很多郵件,同時還有一個工資申請單。
就在她一個個文件往下看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飄零的電話,很快接了,卻傳來了她斷斷續續的哭聲。
“零。。。你怎麼了”晨惜急切的問着。
“南宮到你那了嗎?”鼓起勇氣,飄零小聲地問着
“南宮?我沒看到她哈。。。你等下,我這邊有人敲門,一會打給你”晨惜一時還處於短路期間,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她也只能草草掛斷電話。
當晨惜打開大門後,看到來者後,眉頭就沒有舒展過,門外站着的正是南宮呤,沒等晨惜有下一步的舉動,他已經走進了公寓。
回想着飄零剛剛的話語,在看看現在不該出現的南宮呤,晨惜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原來還是因爲她的關係,想到這,微微動了動嘴,不過南宮呤比她來的還快。
“惜,對不起,其實尹智憲那天說的事,我也是知道的,那些警察就是我叫來的,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當尹智憲在跟他說完一切真相後,南宮呤的心那一刻是痛累相連的,沒想到晨惜還是要經受大風大浪,而在事情發生時,又沒有出面阻止,她的突然離走,讓他一直無法安心,纔會不顧飄零,直接追到了韓國。
晨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直揉着太陽穴,難怪飄零哭了,她一定又是多想了,叫來服務人員在食堂做些飯菜,避開這個話題,說着“剛剛零給我打電話了,她哭了,這事也怪我,沒有跟你們說清楚,我只是想散散心,順便看看這邊的公司”
試圖把話題轉移到飄零身上,對南宮呤而言,飄零付出了很多很多,在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選擇默默支持、在他們結婚的時候,她選擇了離去,還爲了他失去了貞潔,如今因爲自己出走,他又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
晨惜不希望飄零不幸福,也不希望南宮呤太自責,看他默不作聲,她又補充了一點“我記得她可是有身孕的,那麼你記得嗎?她之前胎氣不是受過影響嗎?”
南宮呤被這句話突然擊到了,突然覺得自己在做一件荒唐的事情,自己在做些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她說話,他之前不是承諾過會好好的跟她過日子嗎?爲什麼還要這樣對她呢?
工作人員敲了敲門,請她們去食堂吃飯,晨惜作爲酒店的總負責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另一邊,北辰已經到了韓國,可是到了這裡才變得茫然起來,她會在哪裡。
還在他知道飄零的一個老朋友就在韓國sm娛樂公司,打着車直接去了那裡,只是卻下不了車,因爲門口都是記者和很多粉絲,司機就是想讓他下去都下不去,車門被幾個粉絲賭注了。
“呵呵,東方神起還是這樣的火爆,一點不受當年影響”既然出不去,司機也就說起話來。
“東方神起?我記得幾年前不是鬧解散嗎?現在又重組了嗎?不管是誰的關係,這個人都很厲害”對於韓星,北辰也很關注的。
只是說到這裡,心一沉,讓他想到了那一次的度蜜月,也是那一次晨惜有了身孕,他們還一起去看了東方神起的演唱會,當時的東方神起人氣就已經非常高了,雖然在2009年的時候,他們有了不愉快的事件發生,如今重組後的他們依然是韓國一位的位置。
司機聽他這樣說,居然白了他一眼,嗤鼻道“你居然不知道?你不知道金在中的妻子就是sm娛樂公司社長李秀滿的女兒嗎?她出面怎會有不可能的事情呢”
然後看着粉絲們被保衛人員驅散了,司機才幫他打開車門,剛好淺析也從車裡走出去,正要跟他們打着招呼,卻被北辰叫住了。
“北辰?”淺析記得他的樣子,因爲有看過晨惜發來的照片,莫名笑了笑,今天是什麼日子,該來的都已經來了。
“是我,她在哪裡”來這裡,晨惜一定先找淺析,他能明白淺析就是她另一個自己,想不開的事一定會找她,所以才這樣問了。
然後淺析露出了一個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說“你去分公司看看吧,她早上就離開了我家,如果她已經想開的話,會去那裡的,那裡不是有她的記憶嗎?”
北辰這才恍然大悟,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連連點頭,走道時身子都晃悠,在中卻帶着不解的眼神,看着淺析,爲什麼要這樣說呢?南宮呤不是已經去找她了嗎?他在去的話,幾個人一定非常尷尬。
可淺析卻有着她的見解,淺淺一笑,挎着他的胳膊,一副得意的神情道“放心吧,這是催化劑,只有當事人纔會懂,我想我們也到了該爲他們兩製造一些小麻煩的時候了”
說着,淺析笑的更邪惡了,聽的旁邊允浩身上只起雞皮疙瘩,淺析那可是出了名激靈鬼,而且她一定偏向女性,那麼這個叫北辰的人一定會被整的很慘,跟幾個成員對上眼後,直接就準備散開。
淺析卻一手拉住一個,媚笑着,東方神起的頭上頓時出現了各種黑線,暗暗同情起什麼都不知道的那位癡情男子。
當北辰趕到酒店的時候,剛好看到南宮呤、晨惜一同從食堂裡走了出來,最先看到北辰的是南宮呤,停住了腳步,直視着他,順着他的目光,晨惜也看到了北辰。
瞬間,整個酒店氣氛直線下降,工作人員們更是緊緊地看着這個情況,兩個人都是前夫,只不過一個結婚了,一個還在苦苦等待,如今他們一同出現,總會爆發出不好的效應來。
果然,北辰眼神帶着冷氣,上前拉住晨惜,就往外走,而南宮呤也不甘示弱,拉住她另一邊的手,晨惜就像個木娃娃被他們兩拉來拉去。
“我說南宮,你想怎麼的,你來韓國幹嘛”
“我是關心晨惜,那麼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呢”
“我是她前夫”
“那我也是她前夫”
晨惜的頭已經脹了起來,雙手用力的一甩,哭笑着說“我只是來韓國辦公的,兩位總裁前夫,你們要想打架,就去外面,要想對罵,也請去外面,就一個條件,從我眼前馬上消失”
工作人員憋着不笑,晨惜的回覆正是恰到好處,然後在兩個傻小子的對峙中,她回到了辦公區,又叫人把門關上了。
南宮呤、北辰眼睛裡都放射出火花來,不知何時氣息滅了,兩個人走出了酒店,站在大門口,南宮呤最先笑了笑,北辰也是笑出了聲。
“我在想你小子過來,不是幫我忙的吧”北辰摟住他的肩,走在大街上,笑問着。
“你說呢?你以爲我沒事來這邊喝西北風嗎?”南宮呤回他一個白眼。
然後走到下一個路口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居然是陌生的,接過後對方直說了一句“想和晨惜能走下的話,就聽我的,我會幫你”
什麼?這人是誰哈,聲音好渾濁,又伴隨着干擾聲,還沒有等北辰問下去,對方就已經掛斷了,一臉的迷茫看着南宮呤。
“我說兄弟,怎麼了?誰打來的”南宮呤推了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什麼。
北辰張了張嘴,還沒得發出聲音,一輛跑馬車從對面跑了過來,直接在他們面前停下,然後從車上走下四個彪形大漢,拖着北辰就直接上了車,速度之快到南宮呤來不及躲閃,只能看着跑馬車延長而去。
不過,有一個人還是從車窗上扔下一團紙來,南宮呤還處在不知所措的邊緣,就發生在一瞬間,撿起紙團,看到上面寫了幾個字“想救他,就叫諾晨惜拿來贖金,不可以報警,否則還給你們的就是一具屍體”
這、這、這、、、南宮呤的頭嗡的一聲,綁架兩個字才從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然後第一時間給淺析打去電話,又折返回酒店,可惜到了門口的時候,保衛告訴他,晨惜出去辦事了,要兩天後才能回來。
同一時間,淺析開着車停在他面前,一邊打開車門一邊說着“上車”
坐在車裡,南宮呤詳細的講解了剛剛的情況,又把紙團拿給她看,淺析卻直接要報警,想到上面的警告,他搶過手機,急促着“不能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