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本來還覺得有點吃驚,但是卻很快就像是驚醒了似的,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沒有時間幫你解釋,你再去幫我查一下王青的底細,另外讓所有在大國這邊的人,現在能夠用上的人全部都過來,我已經有了關於妍妍的一些線索,但是還是要繼續去查查清楚。”
張子涵沒有把事情說的很清楚,而是直接要求徐南將所有的人都調給自己。
“我們這邊的人都在老鄭那邊,如果說現在去調動所有的人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那邊的情況,倒不如你先去和老鄭說說,看看到底要如何處理不會出問題。”
聽到張子涵的要求以後,徐南也在擔心着周妍的情況,但是並不知道周妍的處境,所以處理起來要比張子涵冷靜了不少。
“那你這邊幫我繼續去查王青的事情,這邊的話我和老鄭來處理。不過你最近小心一點,可能天州企業會不太平,所以你自己注意一些。”
“天州企業會有麻煩?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你知道妍妍的線索是誰說的麼?”
“你該不會是想要說,妍妍綁架的線索是你從王青那裡得到的,而且王青還表示要對天州企業下手?”
“下手不至於,不過是要了點股份過去。我去和老鄭聯繫了,具體的等妍妍先找到再說。”
從頭到尾,張子涵都沒有說過一句周妍被綁架的事情,而是在不停的說着周妍失蹤而已。
看樣子他從心底裡面根本就不想要承認這點,就像是他不願意相信,之前電話裡面發出那種聲音的人是周妍一般。
“喂……”
本來徐南還想要再問問現在是什麼情況,結果張子涵直接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而等張子涵從自己房間出去之後的王青,在沙發上不急不慢的坐了一會兒之後,這才推開了一個臥室的門看了看裡面的情況。
此時裡面正躺着一個昏迷不醒,四肢被捆綁住的年輕人。若是領隊看到的話,肯定會認出來這個年輕人就是他給王青安排的那個室友!
之前張子涵一心只想着周妍的安危,所以根本就忘記去問王青,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直接讓自己和他在房間裡面籤這種合約。畢竟他們可都是兩個人住的一間房,也很有可能會遇到隨機分配的事情!
“周美玲,你綁架了妍妍?”
“彭格列,不是你說你喜歡我妹妹這種類型的麼?現在特意給你帶過來了,難道你現在想要告訴我你不喜歡了?”
王青看着年輕人還是沒有醒來的樣子,這纔將門給關好,之後又撥了個號碼出去。但是這次他聯繫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周美玲!
“喜不喜歡我說了算,但是你有沒有動手就是你自己心裡清楚的事情!我說了,有些事情我能夠容忍你做,看在你肚子裡面孩子的份上,不過你覺得孩子這個東西,我是不是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王青說完之後,電話那頭的周美玲明顯的愣了一下並沒有馬上接話上來。不過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是這段時間周美玲因爲被他太過於照顧,竟然還忘記了這點。
“不要再想繼續揣測我的想法,更加不要拿着我當擋箭牌來給你愚蠢的行爲買單。”
王青知道周美玲肯定已經聽進去了,所以也就不想要再繼續和她廢話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可是掛斷了電話之後,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王青臉上那個一閃而過的,似笑非笑的神色。
張子涵的動作也同樣的很快,他沒有再多耽誤時間,給了老鄭一個電話之後,就直接奔着他那裡而去。特別是他們之前就已經給自己規定過時間地點,就算是現在老鄭那邊查的話,自己這邊也肯定要先穩住他們,拖延一下時間才行。
“張先生,周小姐出什麼事情了?”
電話裡面,張子涵只是說的一副很着急的樣子,所以具體的情況老鄭也並不清楚。
張子涵給他稍微的將前因後果給全部的解釋了一遍之後,老鄭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似的。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按着張先生你剛剛說的,周美玲肯定是有後盾了纔對。能夠這麼明目張膽的就讓她和你作對的,想必她並不擔心天州企業纔是真的,這麼說起來的話,那個地方可能就只有一人會這麼厲害了……”
“是誰!”
張子涵現在雖然說有了王青說的這個所謂線索,但是真的說起來的話,還是兩眼一抓瞎,根本就不知道要從何查起。現在既然有線索的話,他肯定想要抓住不鬆手。
“彭格列!”
“彭格列?你說的是那個黑手黨?”
“嗯,雖然說是黑手黨家族,可是他們的老大卻一直在沿用這個名字。據說,這次的彭格列是一個華裔的混血兒!”
“所以你懷疑是他?”
“能夠惦記上天州企業的股份,那就表示他有信心一口吃成一個胖子。如果說不是在國內有另外的關係門路的話,那我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老鄭,明天我去和他們見面的時候,還是按着老規矩,你安排幾個人跟着我去,剩下的人還是繼續去查周美玲的下落。彭格列這個事情你也繼續去查,但是人不要安排太多了。”
“您的意思說不要打草驚蛇?”
“沒錯。”
張子涵直接點點頭,雖然他知道老鄭其實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這一幕。
“不管到底明天的事情還是周美玲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故意在誤導我們,現在除了讓他們以爲我們真的上當了意外,沒有什麼更好的方式了。所以私下裡在進行的事情,一定不要驚動了他們。”
“是,我馬上去辦。”
老鄭聽到張子涵說話還是這麼理智以後,整個人也算是微微的放鬆下來。
他開始的時候擔心張子涵會因爲周妍的事情而太過於衝動,但是現在看來,他的擔心也太過於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