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讓她出去了?”
張子涵記得他之前吩咐過芳姨,不要讓周妍隨便的離開。但是他也不會傻乎乎的到告訴她自己是打算要禁錮周妍,只是說她有身孕胎不穩罷了。
這也是爲什麼芳姨會一心認爲周妍懷着的肯定是張子涵的孩子,不然的話張子涵也不該會有這麼上心纔是。
“您之前不是都已經同意讓她出門了麼?我以爲醫生那邊都已經同意了,難道說周小姐現在還是不能隨便出去?”
芳姨看着張子涵這樣的反應,不用想也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什麼。所以連忙開口解釋道。但是臉色卻顯得並不是很好看,畢竟如果真的周妍因爲這個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她也付不起任何的責任纔是。
“算了算了,那你知道她去哪裡了麼?”
“不清楚,她好像出門的時候說了一句說去見朋友,我想着是不是和開始見面的朋友約好了纔會這樣的。”
芳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但是最後卻還是稍微想了想,將自己認爲最後可能答案給說了出來。
不過這個答案卻讓張子涵的臉色顯得更加難看了。
開始和周妍見面的人不是王瑞還有誰!難不能她和王瑞私下裡面又重新約好見面了?
張子涵只是想想,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告訴任何的人。
不過這次他還真的沒有想錯這個事情。
“王瑞,你如果不說清楚的話,我今天是不可能讓你走的,你到底對張子涵做了什麼,或者你又知道些什麼,爲什麼那麼肯定張子涵會有麻煩!”
周妍知道自己現在和張子涵的關係根本就不可能去問他,所以只能想着先從王瑞這裡得到點消息,在看要如何提醒他纔是真的。
“妍妍,我不想傷到你,現在馬上給我讓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王瑞被周妍弄的有點不耐煩似的。開始周妍上來之前,他就接到了王青的電話,表示天州企業的事情出了問題。緊接着王家的人就給王瑞打電話過來,告訴他本家的集團公司多個項目出現危險,如果這樣下去的話,現金流都會斷裂掉。
王瑞現在的公司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如果集團出現任何問題的話,那他纔是有了大麻煩。而且電話裡面他們還說,那個人點名表示是在故意針對王瑞的!
這個人除了張子涵,他想不到其他的人會做這樣的事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本事,他倒是做的不錯。
可是還沒有等他離開,周妍就突然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裡面,攔着他非要問清楚到底什麼情況。
“你難道還想要傷害我的孩子麼!”
說完周妍直接張開了雙臂堵住門口,說是不害怕肯定是假的。這個從她逼着眼睛的樣子就能夠看出來。
“好,我告訴你,你擔心的張子涵沒有事了,沒有任何的事情,但是現在卻因爲你,我被他害的可能會整個家族都出現危機,你滿意了?”
王瑞看着周妍到現在這樣都如此護着張子涵,整個人直接就將所有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但是後面那個本來只是他自己爲了奪得市場份額做的事情所導致的後果,卻都說成了是周妍的責任。
果然,在聽到這話以後的周妍整個人像是嚇傻了似的,王瑞朝着外面走去的時候,她沒有在進行任何的阻攔。
“你果然在這裡!”
等着周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過神來下樓離開這個大廈的時候,卻剛剛好在大廈外面碰到了過來找她的張子涵。
張子涵一把抓住周妍的手臂,像是在質問似的,手上的力度之大,如果現在看周妍的手臂的話,完全可以看到下面一片通紅。
但是張子涵卻發現周妍看自己的目光既不是閃躲,也不是想要解釋的樣子,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就是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那個樣子像是對他徹底的失望了一般。不知道爲什麼張子涵突然被她的這個眼神都給刺痛了似的。
“你不是說你來見阿絮,結果卻是來見你的老情人,周妍,你真的忘記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了?還是覺得我張子涵是任由人擺佈的小玩偶?”
“那請問張先生是不是也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了?”
聽到張子涵這麼說之後,周妍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肯定,而是臉上因爲他的這個話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神色。直接對着張子涵反問了一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知道!張子涵,我之前一直都是那麼的信任你,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說做的情人,好,我答應你,你說要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你說要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只是希望接下來還有那些答應我的事情你能夠做到。不然我和你魚死網破,也不會放過你!”
周妍直接甩開了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這纔對他說到。但是手卻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肚子,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她的激動,肚子上突然傳來一陣腹絞疼痛的感覺。
她頭上低落下來的冷汗因爲她那個眼神,早就被張子涵給忽略掉了。
“呵呵,你是心疼王瑞了?”
張子涵若是開始還不明白周妍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看着她所處的位置也大致上能夠猜到一二。
應該是王瑞將今天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周妍,所以她纔會突然對自己這個態度。
可是自己答應過她的前提可是他們不會先動手,難道還以爲自己是軟柿子,任由他們蹂躪?
看着周妍這個態度,張子涵突然間覺得自己和她之前的那些柔情都不過是一陣陣嘲諷似的記憶。
“回去以後準備好換洗的衣服,我們要出一段時間的遠門。如果說你這次還是不老老實實的話,下次你就不要想着在出門了。”
既然周妍不想要廢話的話,那張子涵也就不想在多說太多的話,而是直接對着她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