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雖然情婦衆多,可基本上都是緋聞,都是些愛慕他,或是愛慕他家產的人制造出來,爲了提高自己知名度的手段,大多都是歌星、影星和模特。
冷沐真也注意到了弗雷德的眼神,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如果被弗雷德看上,她不就成了衆矢之的?到時候阮薛英護得了她嗎?
想到這,冷沐真不由得看了阮薛英一眼,才發現阮薛英也正擔心地看着她,心裡一緊,故意灑了手中的紅酒,想要藉口離開這裡,咱們終止她的見面會。
阮薛英見冷沐真灑了紅酒,馬上上前,帶她去了休息室。
其他小姐都是用看熱鬧的眼光,看着離去的冷沐真,還以爲她是不小心灑了紅酒,纔在弗雷德面前出了醜。
弗雷德是極重外貌的男人,看見冷沐真這樣不堪的一面,大概是要放棄了。杜娜是這樣想的。見弗雷德在冷沐真走後起身,杜娜也跟着站起來,“弗雷德哥哥,你要回家了嗎?也捎上我吧。”
並不如杜娜料想的那樣,弗雷德呵呵一笑,“我只是出去打個電話。”
杜娜黏人地挽起弗雷德的手,“弗雷德哥哥,我也要出去打電話,我們一起出去吧。”
弗雷德無奈地看了傑瑞一眼,傑瑞衝他擺了擺手,他拿自己這個會來事的妹妹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快出去打電話吧,我不用出去了。”說着,又坐了下來,給助理米奇打了一個電話,“把昨天競拍下來的長裙拿來萬紫千紅,限你三分鐘。”
米奇的公寓離萬紫千紅很近,三分鐘之內就拿着裙子來了,弗雷德點了點頭,“送去阮薛英的休息室。”
阮薛英可是萬紫千紅鼎鼎大名的人物,更是整個巴黎唯一的中國媽媽桑,只要報出她的名字,沒有巴黎人是不知道的,更何況米奇是阮薛英的常客。
米奇按着弗雷德的吩咐,向阮薛英的休息室走去。
而在阮薛英的休息室中。
“小妹啊,你這招是不錯,但很影響你的前途啊!”阮薛英點上一根菸,慢慢抽着,向冷沐真解釋說,“你被弗雷德總裁看上,是衆所周知了。在弗雷德總裁碰你之前,沒人敢碰你的,也就是你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就算是一步險棋,也要試一試。”
實在沒想到,剛剛入行就碰到這樣的難事。
此時,文卿妮也清楚了身邊的障礙,回到休息室,進門就擔憂地看着冷沐真,“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讓紅酒灑了呢?這件
衣服天底下可就這麼一件,我們幾個頭牌要穿,英姐都不給呢!”
阮薛英如獲至寶地握住文卿妮的手,“卿妮,你快去把方芳找來,她開見面會的時候,不也被弗雷德總裁看上了麼,我那時候只顧着收錢,都忘了問她是怎麼應付的了。”
文卿妮推了推阮薛英,悠閒地坐在沙發上,“你可別跟她提這件事,一提就足夠她氣上一個星期了!”
阮薛英不解地看着文卿妮,“怎麼回事啊?”
想起這事,文卿妮就想笑,“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弗雷德總裁對外說方芳是她的女人,不僅讓男人不敢碰她,還讓她成了衆矢之的。方芳被弗雷德總裁選中的時候,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人。其實,弗雷德總裁根本沒有上她,只是把她交給那些喜歡弗雷德總裁的女人,做她們的保姆,聽她們的使喚、挨她們的打。”
怪不得一星期方芳回來之後,全身都是傷痕,哭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阮薛英本以爲是sm的結果,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回事,簡直是對人格的侮辱,但看在弗雷德給了她那麼多錢的份上,這事就不計較了。
其實阮薛英並不怕弗雷德,阮薛英的業務做得也很廣,濠濱大廈遍佈整個法國,已經足足開了三百多家,真要鬥起來,弗雷德不一定是阮薛英的對手。只是鬥來鬥去容易傷了和氣,還會影響濠濱大廈的生意,所以只要不觸碰底線,阮薛英都不會計較,沒必要爲了方芳,去得罪弗雷德。
冷沐真聽了弗雷德的變態舉止之後,不禁又是一個寒戰,現在的她只能進不能退的話,那豈不是也要被弗雷德欺負了?
那她冷美人的形象可就白白塑造了!
“小妹啊,你打算怎麼做?”阮薛英同情地看了冷沐真一眼,她可是要靠着冷沐真的冷美人形象大賺一筆的,可不能被弗雷德給破壞了原有的計劃。
文卿妮看着冷沐真深思的樣子,嘆了口氣,當初自己的見面會時,弗雷德看上的並不是她,那時還很失望的,現在想來,幸好不是她。
突然傳來敲門聲,阮薛英透過貓眼,看了外面的人一眼,忙換了一副諂媚的笑容,給人開了門,“這不是米奇先生嘛,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看着米奇手上的長裙,阮薛英下意識地看了冷沐真一眼,笑着揣測道,“如果我沒猜錯,您是來找沐真的吧?”
米奇保持着一絲恭敬,畢竟有身份懸殊,微微一笑,“英姐真是越來越聰明瞭。”說着,把長
裙遞給阮薛英,“這是我們總裁讓我送來給冷小姐的裙子,他聽說冷小姐的裙子髒了之後,就立馬讓我送來了,他說希望冷小姐明白他的意思。”
說完,米奇就轉身離開了,似乎有什麼急事,大概是急着回去覆命吧。
阮薛英仔細看了看手中的長裙,正是香奈兒的最新款,全國只有三套,巴黎只有一套,極爲珍貴。
文卿妮凝了長裙一眼,呵呵一笑,“瞧吧,噩夢來了!”
“別說風涼話!”阮薛英把裙子交給冷沐真,冷沐真一聞,慣好的鼻子聞出了裙子的異味,“英姐,你聞,好像被下了藥。”
冷沐真之前被阮薛英算計過一次,對那種藥的味道和感覺都極爲敏感。
阮薛英一聞,果真是有暖暖的感覺,幸好她的冷沐真訓練有素,看來弗雷德是想讓冷沐真在競拍中出醜,以此攻破她冷美人的外表。
“別穿這件了,”阮薛英隨手一丟,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白色的晚禮服,幫冷沐真一起換上。
一開始,冷沐真還有些害羞,讓阮薛英離開更衣室,她想一個人換。阮薛英只好笑笑,說道,“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沒什麼好靦腆的!”
一陣羞辱感再次傳來,文卿妮聽後只是掩嘴笑笑,想起最初入行時,被迫滿足阮薛英的行爲,不禁一寒,幸好她搬出去得早。
但冷沐真卻不一樣了,因爲她被弗雷德總裁盯上了,他一玩可就是一個星期,還只能得到競拍之後百分之四十的抽成。按着阮薛英的性子,估計只會給她百分之三十,她想要搬出去,估計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想當年方芳就是沒能自己攢錢買房子,可能是因爲阮薛英喜歡她的舌頭,故意剋扣她的工資,直到有了下一個目標,才放過了方芳。
方芳在阮薛英的別墅裡住了整整一年半,冷沐真想要脫離阮薛英的魔爪,還沒的很!
競拍在派對後準時開始,冷沐真站在臺上,底價是五千萬。
所有人都不敢往上叫,並不是付不起,而是覺得爲了一個女人,得罪弗雷德不值。來這裡的,大都是做生意的,精明自然是不用說的了。
弗雷德看着冷沐真,微微一笑舉了牌,出價六千萬,他雖然是富豪,卻也是個懂得花錢的人,在這種事情上,自然是能省則省,如果沒有總裁包袱,他一定會出價五千萬零一歐元的。
六千萬一次,六千萬兩次,正要落捶,卻突然被冷沐真阻止,“我拒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