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思言被張若芸誇獎自然喜不自勝的說道:“哪裡哪裡,其實我覺得嫂子比較厲害,你可能不知道,厲大哥可算得上是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匹桀驁不馴又彷如神祗一般的黑馬了,嫂子把他駕馭的服服帖帖的,我這點小伎倆算什麼厲害,嫂子可別逗我笑了,嘿嘿,以前厲少爺可是不近女色的,你就知道,現在他對你這麼好,這麼捨不得你,肯定是被你馴服的不要不要的……真是各種羨慕。”
被言言如此誇大其詞的誇獎說實在話,若芸一時間還真有些尷尬,如果說她是怎麼讓厲羽晟對自己這麼好的話,她還真的是答不上來,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厲羽晟爲啥會對她這麼好?愛她麼?但是她又不知道他到底愛她哪一點了?長相麼,她覺得自己的長相一般,性格麼?自己真的是黃暴透了,或者說是其他什麼麼她都沒有,以後誰要是問她,厲羽晟是看上她哪一點,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回答。
兩人來到了拘留塗大明星的警察分局,問清楚了兩人的來意之後,門口的警衛把她們攔截了下來,一副輕蔑的樣子說到:“這裡是警察局不要亂闖,到時候把你們抓進去坐局子你們怕不怕?”
言言可不是被嚇大的,就露出了一臉的驚恐拍着胸脯道:“哎喲,我好怕怕哦,我就怕我敢進去,你們不敢抓。”
那人也沒見過口氣這麼大的女人,看樣子也不是什麼知名人物啊,口氣這麼大?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想必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不要太狂妄自大,想到這裡就拿起了一個對講機道:“快快快有人在這裡鬧事,兩個女的,喊兩個民警下來嚇唬嚇唬她們。”
言言挑眉譏笑道:“就你會打電話,我不會?”說完之後就開始撥電話,幾番寒暄之後掛了電話,雖然若芸不知道她在給誰打電話,簡單估摸着也是副局親戚嘛。
打了個電話之後,思言神秘一笑:“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張若芸看了看這警察局,不知道里面的警察是個什麼樣子,連一個看門狗都如此凶神惡煞,不都說警察是人民的守護神麼,連守護神進去辦事都不準還當什麼守護神?
不消一會兒,警衛沒有下來,倒下來一個看起來稍微有些顯胖的男人,這個男人一走到門前,那門衛一見這
個胖男人表情立刻變了三變,恭恭敬敬的跑出去老遠就敬禮道:“副局長好,您是要出去辦事麼?”
那被稱之爲副局長的男人目光一沉說:“門外的是我的侄女,想進來看人的,你們倒好把人家兩個小姑娘一攔,混賬東西!”
門衛冷汗直流,抖抖索索的說:“我以爲是來砸場子的,對不起對不起……姑娘,我錯了,我這就去給他倆開門。”
說完之後瑟瑟發抖的來到鐵門前,替張若芸和鄧思言開了門。
鄧思言冷哼一聲牽着張若芸的手就往裡面走,後面的門衛不住的點頭哈腰,生怕這兩位姑奶奶一個不爽他就沒有飯碗了。
雖然已經設想了很多種和塗允眉見面的場景,但是真的看見她的同時,還是嚇了一大跳。
這哪裡還是當初那個風光無限得意的國民女神?曾經這個女人的出場一度引起混亂,想一睹芳顏,想要一親芳澤的人不計其數,甚至還有的一擲千金也未有沾染的她半分,她有着火辣的身材,姣好的容貌,但是現在一看,簡直是慘不忍睹,她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頭髮雜亂無章,以前的她身上總有一股奢華的香水問道,如今卻是一股有些類似於腐敗酸臭的味道,而且以前的她引以爲傲的身材,現在看起來似乎有些發福,到底,她經歷了什麼?
顯然,言言也對眼前這樣子的塗大明星有些吃驚,看着她的樣子就好像經歷過什麼痛苦的事情一樣,而且她臉上再也沒有了以往那一股高傲和不屑一顧的氣質,大概是很久都沒有見過張若芸了,所以當她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鄧思言和張若芸的時候,微微的吃了一驚問道:“你們是?”
張若芸坐在塗運煤的面前,擡起眸子,淡淡的撇了她一眼說道:“怎麼不記得了?就是當初的搶了我男人的張若芸,你不記得了?,怎麼嚴澤給搶去竟落得這麼個下場?”
大概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是張若芸,塗允眉奇怪的盯着張若芸看了看,以前的張若芸給她的感覺就是,長相有些挫,而且還特別不愛打扮自己,除了身材稍微有一點好以外基本上沒有任何可取之處,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長髮垂肩,眼神輕佻,容貌精緻,特別是渾身透着一股傲視凌人的氣質,可不是
一般人所有,這和當初那個看起來如此接地氣的張若芸想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她有些情緒激動的站起身來,惡狠狠的衝到張若芸的面前,把若芸嚇得逼到了牆角,看着這個瘋女人張牙舞爪的樣子,張若芸有些可憐外加不淡定的笑了:“怎麼着,我又不是你的仇人,你還要吃了我麼?”
“如果不是你張若芸,我塗允眉怎麼可能有今天的下場?想必你不知道吧,嚴澤這個賤男人把對你的恨和喜歡全部加到了我身上,就是因爲我喜歡他,所以他不斷的虐待,現在我們住在幾十坪小房子裡面,過着貧窮的日子,要不是因爲你和厲羽晟的刁難,我又怎麼可能會落到這種地步,怎麼可能會一旦離開嚴澤就有可能餓死?若不是厲狗東西封殺我,又何必落到這種下場?算來算去都是你這個賤女人的錯!”
言言怒不可遏一把推開了塗允眉,冷冷道:“當時的事情我也知道,分明是你自己搶着要渣男,這些倒怪起我們嫂子來了?這次我們來探監只是想問問關於你和嚴澤一些事情,你若是肯說呢,或許我們可以把你從警察局裡面保出來。”
塗允眉忽然覺得很好笑,你覺得這樣就夠了嗎?抓着張若芸的手陡然鬆開了,你就是保我出去又怎麼樣,我告訴你我死都不會出去,老孃要是出去了,被嚴澤這個婊生狗養的男人抓到,你覺得我還會有什麼好下場嗎?我拒絕!說罷她便淚如雨下的哭訴着:“你們根本都不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我和林謙宇根本都沒有那些事情!是林謙宇這個畜生誣陷我的,嚴澤以爲我不乾淨,所以在家裡天天虐待我,天天說我揹着他偷人,後來他迷戀上了賭博,把我出去掙的生活費全部拿走了,還把我藏在枕頭下面治病的錢,拿去賭了,欠下了一屁股債,天天都有人來砸門,後來有一次,門直接被撞破了,進來幾個人,嚴澤就在旁邊看着,看着我被那些人侮辱!”
“你知道他最後說什麼嗎?他最後還說反正我都不乾淨了,把我交給他們說不定還能延遲還錢的時間!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後來他覺得賺的錢根本不夠他賭博的錢,就直接逼老子賣Y供他賭資,我驚恐卻不願意!但是他說我不去的話就要打死我……”
我簡直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