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就怒了,把那人抓出來一頓審問才知道,那人其實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之前發病後靠着吃藥就好了,結果後來又發作,而這次齊遠恆沒有在他們身邊,竟然讓她一次一次的得手。
聽到這裡妮雅狠狠的站起身對他說:“那人呢?我要教訓她!”
齊遠恆臉如寒霜:“不用了,我已經把她處理了。”
那人之所以那麼久沒有被發現,因爲她很狡猾,虐待齊雨並沒有從身體上,而是在心靈上不遺餘力的打擊她,比如時不時的跟她說你媽媽不見啦,不要你啦,等會你爸爸會娶一個後媽回來,天天打你罵你,不給你吃飯,不給你穿衣服,只准做事不能說話,你不乖你媽媽纔不要你之類等等。
小孩子雖然沒什麼心思,但是也禁不住有人天天在耳邊洗腦,時間長了心裡就有個固執的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有一個媽媽,後媽都不行!
甚至於她還害怕齊遠恆,生怕他跟那人說的話一樣打她罵她不給飯吃什麼的。
可想而知齊遠恆知道了之後該多麼生氣,當下把她身邊的所有人都開除掉,把那人送進了精神病院中。
最後還對整個莊園進行了一次大清洗,辭退了許多人,只剩下最少的必須人手,這才保證齊雨到現在一直平平安安。
妮雅深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那怒氣壓下來,一轉眼又看到那隻烏龜,又問:“那麼這件事跟烏龜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齊遠恆說。
“什麼?”她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沒關係,當年那個人身邊養了只寵物狗,一點點大,齊雨表現的很喜歡,那個人就是用小狗做橋樑,一點點的取得了她的信任,從那次起,我就不準人在這裡養任何寵物,而這次顯然是有人不聽我的話了。”他沉沉的說,並且按動了手邊的呼叫鈴。
她詫異的看着他,還沒說話,書房門就被人輕輕地敲響了:“齊先生。”
聲音溫和而又禮貌,是管家的聲音。
“進來。”
進來的人果然是管家,只見他畢恭畢敬的對着齊遠恆打招呼:“齊先生。”又看向妮雅:“妮雅小姐。”
妮雅對他露出一個客氣的微笑,這個管家做的雖然盡責,但是似乎很不喜歡跟人交際,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一定不會出現在人們面前的。
對於這個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異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沒什麼大不了的。
齊遠恆指了指自己的魚缸:“小姐有個小烏龜,你知道嗎?”
管家一愣:“烏龜?”
他自然是知道齊遠恆的禁令的,不禁緊張起來:“不,我不知道,請問這是在小姐的房間裡發現的?”
他點頭:“看來你也不知道?那麼那人很聰明。”
管家頓時臉色一變,很慚愧的說:“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失職了。”
“沒關係,只要你能補救得當就行。”齊遠恆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意有所指的說。
管家的身體一震,低頭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