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麼多,我帶你看最好的醫生,讓他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晉原的語氣很是堅定,事關他妻子和孩子的身體,他絕對不會讓步。
喬思沐沒辦法,只好聽他的。
到了後來又想起了之前的問題,晉原想了想,用“事情還在調查”的話敷衍了過去。
要是齊遠恆沒出事,他一定會喜聞樂見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現在在醫院裡生死未卜,要是讓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非要找齊遠恆怎麼辦?
他不願意讓齊遠恆在她心裡留下任何痕跡,最好從記憶裡原原本本的抹去最好。
所以他不願意讓她在心裡對他有任何想法,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晉氏醫院裡的人都已經提前得到了提示,不能讓她知道其他人的病情,雖然醫生們不知道那個“其他人”到底指的是誰,不過只要閉緊嘴巴就應該沒錯。
喬思沐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被她視爲自己好友的齊遠恆正身受重傷地躺在同一間醫院裡,在檢查完了之後,醫生對她的身體狀態表示不樂觀。
兩人聽完之後皺緊眉頭,晉原看了她一眼,對醫生說:“你說的是真的?她的身體現在很虛弱?那以後要怎麼做?”
他只是隨口一問而已,眼前的專家可以說是全國最有名的婦科醫生,每年有大把的人排着隊請她去治病,不過她這樣的人在晉氏醫院裡也只能算是一個普通專家醫生而已。
她對晉原嚴肅的說道:“她的身體表現上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但實際上來講,她其實內裡很虛弱,大約是懷孕之前就受過涼,後來懷孕之後又沒有怎麼休息,還受了幾次刺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之間應該出現過小產的症狀,只是後來又通過藥物保住了孩子,其實從那次之後就應該好好休息的,但是她顯然又沒有,內裡虛耗的厲害纔會總覺得頭暈目眩。”
她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只說的病因,但是對於治療一句話都沒提,聽得晉原心頭火氣,又是擔心又是生氣,回頭看了喬思沐一眼。
喬思沐聽了她的話之後心裡暗暗的佩服,她說基本上都正確,自己確實是在齊遠恆那裡差點就小產過,之後也只是躺了幾天就起身了,因爲心情不好的關係嘛。
不過她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她哪有經常頭暈,明明只是偶爾而已,平時沒事的時候還不是照樣活蹦亂跳?
她心裡不以爲然,晉原卻聽的很認真,追問着醫生到底有什麼辦法能把她的身體養好。
醫生想了半天,給喬思沐開了一大堆藥,然後又叮囑了一長串話,比如不能隨便跑跳,不能重活什麼的,當然最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行房事。
看那醫生的表情,好像最後一句話纔是最重要的。
喬思沐弄了個紅臉,晉原神色倒是平靜的很,但只要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他眼底的淡淡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