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急着來找我,總不會打輸了吧?”她揚着眉,目光帶了一絲挑釁。
“胥三少,你的這種自信不知道是不是盲目的。”許念拉了一下ki,男人沒動,於是她先坐去對面,雙臂環胸盯着他們。
“獄氏軍隊的實力未必是你們那些僱傭兵比得上的,即便沒贏,也是受外部環境影響。”他們現在能坐在這裡,就代表控制住了局面。
這裡是魔術師的地盤,獄氏的軍隊不可能這麼容易闖進來。
“你對你老公這麼有信心。”許念靠入沙,眼睛瞥着弟弟。
ki寒着臉,長長的劉海遮住眼睛,卻遮不住凌厲的目光。
他死死瞪着她,眼神足以殺人。
胥翊慢慢坐起來,一手搭在靠背上,擡了擡眉“你很生氣?”
男人不語,目光陰森森的,如地獄的幽靈,周身遍佈寒氣。
“生氣就罵人,用不着忍着,小心憋出毛病。”她用語言刺激他,想看他到底會不會說話。
ki微微眯起眼,忽然擡手,一把捏住了胥翊的下頷。
他目露兇光,眼裡有血色,足見非常憤怒。
“想殺我?”胥翊也不動,冷冷盯着他,嘴角勾着一抹嘲諷。“有本事你罵我,或者乾脆點直接斃了我!掐脖子算什麼本事!”
話剛落,男人鬆開了手,他指着她,手指顫顫巍巍,明顯在壓抑怒氣。
過了數秒,他轉身就走,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你這個弟弟,心裡病的不輕,趕緊帶他去看看,免得病入膏肓。”胥翊起身,抹了一下下頷,晃晃悠悠走去浴室。
許念盯着她的背影,胥翊如男人一樣吊兒郎當的模樣竟也透出幾分流痞,看着放蕩不羈,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怪不得隱藏女兒身這麼多年不被現,除了喉結這種外部體徵,真與男人無異。
“胥三少……”她出聲,喊住她,等她轉身,才繼續說,“你泄露了基地的位置,你的這一舉動,給我們帶來難以估量的損失,希望你訓練的特種兵值這個價!”
丟下話,她大步離開。
胥翊倚着浴室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
胥翊沒把ki的憤怒放在心,然而,她顯然低估了魔術師的行動力和警覺性。
當天夜裡,凌晨一點左右,突然有一羣保鏢衝入胥翊臥室。
這幫人正是她訓練的士兵,以阿力爲,五個彪形大漢合力將她帶出臥室。
胥翊穿着男款睡衣睡褲,頭微微有些凌亂,卻從容鎮定,絲毫不顯狼狽。
那一頭凌亂的頭,連中有序,別具一番味道,仍然帥氣不減。
她被帶到樓下,塞入一輛越野車。
越野車後座,坐着一道黑影,是ki。
他穿着那件萬年不變的黑色連帽衛衣,衛衣帽子下還有一頂同色系鴨舌帽,下身一條藍色牛仔褲,黑白款白鞋。
男人坐在那裡,就像一名高中生。
許念坐在駕駛位,側轉身體看着她,嘴角翹起。
“帶我去哪裡?”胥翊瞧一眼外面,現有許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