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停車場內,申臣的黑眸在路遲遲的車子離開之後,迅速斂了下來。
回頭看向坐在地上頭髮被高媛媛打得有些凌亂的陳希,眼底滑過一絲薄怒。
“阿臣......”
陳希的眼眶看着申臣的時候紅了一圈,淚光在眼底閃爍。
原以爲申臣會俯身將她扶起,然後輕聲安慰她一番,卻見申臣的眼眸子只是在淡淡地掃過她一眼之後,直接走到車子邊上,坐了進去。
陳希愕然,坐在地上沒有了反應。
“開車。”
低沉的嗓音在車內響起,讓前邊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愣了一愣。
不可思議地透過後視鏡打量了一下申臣的表情,見他的臉上還是如往常一般,淡漠得沒有一絲波瀾。
再看向還坐在地上沒有起來的陳希一眼,爲難道:“少爺,陳小姐她......”
“開車。”
不耐煩的聲音中融進了一絲不悅,讓司機不敢再多話。
車頭一轉,在陳希完全意料不到的情況下,黑色的邁巴赫就這樣丟下她走了。
“阿臣!阿臣!”
沒有想到申臣會這樣對她,陳希眼中對路遲遲的恨意更加濃了一些。
剛纔她只不過是輕輕地推了路遲遲一把而已,她就緊張成這樣,而她給高媛媛打成這樣,他卻不聞不問,甚至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這兩種如此大的差別待遇,讓她情何以堪!
“申臣!到底誰纔是你的未婚妻!!”
她對着這空無一人的停車場,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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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臭流氓,輕點,輕點,很疼啊,輕點啦。”
“別動!!”
景獄沒好氣地伸手,按着坐在沙發上極不安分的某個女人,將手上的藥往她的額頭上抹去。
“臭流氓,你故意報復我是不是?跟你說了很疼了!”
高媛媛蹙着眉,皺着鼻子,瞪着眼前某位難得好心爲她擦藥的景大公子,斥責道。
但見景獄一邊替她擦藥,一邊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道:
“要不是看在你爲我表妹打架的份上,我纔不會替你這個八婆擦藥。”
“景獄你再說我,我......啊啊啊!輕點,輕點啦,很疼誒......”
高媛媛緊緊地拽住了景獄的手,怒瞪着他,道:“不用你給我擦藥了,你就是藉機報復我,哼!黃鼠狼給雞拜年,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雞?”
“嗯,是啊。”
高媛媛點點頭,緊跟着,便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眼眸一黑,猛然朝景獄的臉上投了過去。
見景大公子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她面前站了起來,“看來你也不是很沒有自知之明!”
“臭流氓!!”
“啊!!”
隨着景獄這一聲尖叫響起,他的額頭直接被高媛媛手上拿着的藥瓶砸了上去。
“高媛媛,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八婆!你又拿東西砸我!!”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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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地將腦袋一扭,她將頭扭向一邊,跟着,從沙發上站起,朝路遲遲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