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是偏執狂
“媽,對我來說,他不過一個陌生人罷了。”夏琪想了想道,“我其實已經過了很想要父親的年紀,對我來說,有媽媽就夠了。更何況,如果一個人突然來認我,卻是要求我利用君家爲他做什麼的話,那麼這樣的人,我也不會認。”
夏梅欣慰地點點頭,她知道,女兒還是很有自己主見的。
“媽,你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事兒?”夏琪好奇的問道,一直以來,母親絕少會和她提有關父親的話題。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你現在嫁進了君家,一時感觸而已。”夏梅找着藉口道。
好在夏琪也沒多想,繼續和夏梅說着手術的事宜,
夏梅定定地看着女兒,無論如何,爲了女兒的快樂,她都要努力地延續生命,都要在手術中活下來,不能讓女兒將來有着獨自面對暴風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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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梅關於心臟手術很配合,而夏琪也給了君海心答覆,願意由君海心執刀,爲母親進行手術。
手術安排在了三天後,君海心去病房那邊看了一下夏梅的身體狀況以及各方面指標後,對着夏琪道,“你母親現在情況還可以,適合做手術。”
“那一切就拜託姑姑了。”夏琪跟着君海心走出了病房,便走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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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醫生,只要上了手術檯,就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手術。”君海心說着,“更何況,你現在是謹言的妻子了,於公於私,我都要給你一個交代。”
“姑姑!”夏琪突然頓住了腳步,“十年前,除了那些照片外,謹言是不是還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君海心有些詫異地停下來看着夏琪,“爲什麼這麼問?“
“只是猜想而已。”夏琪道,如果沒有其他什麼需要隱瞞的事兒,謹言肯定就對她說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於當年的事兒,不肯再多說一個字。“姑姑,你真的不能把當年的事兒告訴我嗎?”
“我以爲我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想知道,可以去問謹言,如果謹言不願意對你說的話,那麼我也不會對你說。”君海心再一次拒絕道。
夏琪的神色一黯,正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聽到君海心喊着,“謹言。”
夏琪擡頭,只看到君謹言正朝着這邊走來,淺藍色的毛衣,陪着米色的長褲,看上去就像是儒雅的貴公子似的,只除了他的表情——太過的淡漠。
“你怎麼來了,不是要上班麼?”夏琪問道,因爲兩人並沒有度蜜月,所以婚後這幾天,他也是如同平常那樣上下班,下了班後,纔來醫院這邊陪她。而現在,還是下午的時間,他就過來了。
“很想你。”君謹言道,突然伸出了雙臂,把夏琪結結實實地抱進了懷中,絲毫不介意當着君海心還有其他醫生病人的面兒。
夏琪只覺得自己驟然間被捲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裡,鼻尖全是他的氣息。他抱得很緊,就像是要把她深深地嵌入他的身體之中似的。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嗎?”夏琪問道,臉不由地漲紅着。雖然兩人已經結婚了,可是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親暱,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旁若無人。
“只是很想你,很想要見到你,想要這樣抱着你。”君謹言低低地道,並沒有對夏琪說,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和四海集團最大的材料供應商達成了一致的協定。一旦對方不再對四海集團提供原料,而四海集團又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可以替代的材料供應商的話,那麼勢必會造成一批違約訂閱,而四海集團和銀行的還款期限也即將到來。
屆時,四海集團會一片大亂,那時候,葉南卿恐怕就會忙得焦頭爛額,自顧不暇。
更甚至,他要葉南卿再也站不起來!讓那個男人再也沒機會來打她的主意,再也不可能有能力來影響她什麼。
夏琪對於君謹言的話而心中有着絲絲甜蜜,他總是比其他人更加的純粹,如果他說是在想她,那麼就真的只是在想她!
擡起手,她的雙手有些小心翼翼地環上了他的腰。
他的身子又再度變得僵硬了,臉色有些蒼白,雙手似乎想要推開她,但是卻又在極力遏制着自己的這份衝動。
果然……還是這樣嗎?夏琪咬了咬脣,這些梯子,她看得出他在努力地要適應着她的擁抱,可是卻進展不大。
“謹言,你想要抱住我,而我,也同樣的會想要抱住你。”她從他的懷中擡起頭,對着他道。
他的眸子斂了斂,“我知道……我會習慣的,一定會的。”
路過地那些醫護人員,紛紛側目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在醫院裡很少會看到有人這樣親暱的擁抱在一起,只是讓人奇怪的是,男人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奇怪,就像是在隱忍剋制着什麼似的。
其中一些人認出了君謹言的身份後,則不由得竊竊私語着。
而至始至終都站在一旁的君海心,自然也看出了君謹言渾身的僵硬,在勉強地習慣着夏琪的擁抱,可是讓她微詫的卻是夏琪說的話。
這就是謹言所看上的女人嗎?就算臉上有着明顯的羞澀,也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說着想要抱住對方。
正當君海心出神地想着的時候,倏然發現君謹言的表情變得極難看,正側着頭,在朝着她看……不,確切點來說,是朝着她的身後望去。
身後?!君海心倏然地聽到一陣清脆地掌聲,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有節奏的擊掌,卻清冷無比。
君海心轉頭望去,只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緩步地朝着她走來,一邊走着,一邊鼓掌着,擊掌的雙手姿勢極爲優雅,而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在下午的日光下,無比的耀目。
那是——白逐雲。
君海心怔住了,沒有想到對方會主動來醫院這邊找她。她和白逐雲認識這麼多年,對於他的性格,她自然清楚無比。
這個男人,往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爲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