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是偏執狂
紅光?!這種時候,怎麼會有紅光?!
這一帶的地盤,幾乎都劃在白門的勢力範圍內,而君海心在窗口處眺望的時候,清楚的看到,在別墅周圍,並沒有其他的建築。換言之,如果有紅光出現的話,只有可能是在別墅那邊。
紅光竄高着,看起來倒真像是司機所說的火災。
君海心心中驀地有着一種不祥的預感,然後急急地對着司機道,“開回去!”
“哎,小姐,這……這不太方便吧,要是那邊真有火災的話,也危險啊,要不咱們先打110報個警?”司機道,其實心中對那地方有一種膽怯,如果可能的話,他絕對不想把車再開回那地方去。
“開回去!”君海心再一次地道。
冰冷的聲音,還有那一種骨子裡命令的口吻,讓司機一瞬間有種本能想要服從地反應,“可是……”
“現在馬上調頭,開回去,你晚上出車的車錢,我加十倍。”君海心道,視線又再度朝着那紅光處望去。
一聽車錢加十倍,司機原本的膽怯心懼倒是都暫時丟到了一邊,車頭轉了個方向,司機沿着來時的路折了回去。
等車子重新開回到別墅那邊,君海心奔下車的時候,只看到別墅着着火,白逐雲站在別墅前,看着這高竄的火焰,而他的那些手下則不是在救活,而是在……放火!
他……這是要燒了整幢別墅?!包括別墅裡的一切……還有那些價值不菲標本?!
君海心只覺得脊背冒出了一層冷汗,一時之間,有些怔忡地看着白逐雲的背影。
像是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的身子轉了過來,俊美的臉龐,在火光中豔麗無比。
“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他問着,聲音就像絲竹般的清雅,
她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你瘋了嗎?居然放火燒別墅!”
“你並不想要這幢別墅,不是嗎?”他淡淡地說着,“既然你不要,那麼這別墅也沒什麼存在的價值了。更何況——”他抿了抿薄脣,淺笑盈盈地道,“你不是說這只是一個精美的牢籠嗎?那現在我親手來毀了這個牢籠,海心,這樣你可高興?”
高興?!不,沒有,她沒有高興!她有的只是……手心中不知何時已經涌出了一層冷汗,君海心怔怔地看着白逐雲,看着他一步步地走到她的面前,聽着他對着她說着……
“海心,我想困住你,可是卻又不想讓你覺得是呆在牢籠中,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海心,別用這種眼光看着我好麼,我只是想讓你開心。”
“海心,是你困住了我,不管我身處何處,都一直被你困着,連掙脫的可能都沒有。可是我已經被困習慣了,甚至不覺得自己是在牢籠之中。”
海心……海心……
他的口中一遍遍地喃喃着她的名字,而她喉嚨卻是一片的乾澀,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無話可說,又或者是——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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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綺麗的事兒,在這幾天成爲了b市高門子弟圈兒裡最熱議的八卦話題。那些三點全lu的照片,即使公安局方面已經和網絡監管部門加大力度進行刪除,可是在面對成千上萬的網民,依然沒有太大的作用。照片還是以迅猛的速度被擴散着,下載率很高。
甚至還有不少網民把沈綺麗從小到大的各種大事小事都整理出來,放到了網上,更有好事者,把沈綺麗平時的那些看起來還頗爲清純的照片和她的這批lu點照片放在一起,進行着各種對比。
沈綺麗的臉可以說是丟盡了,單位請了長假,這些日子,她都呆在家中,閉門不出。她在網上,也看到了自己的那些照片,看到着別人的議論評價,也讓她把電腦給狠狠地砸了。
就算抓到了那個乞丐,就算抓到了第一個把照片放到微博上的人,那又怎麼樣,就算把這兩人槍-斃了,也不能彌補她的損失!沈綺麗心中恨得要死,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雙手的手指醫生吩咐要靜養,不能隨意去動,如果沒養好,骨頭癒合的時候歪掉的話,那麼不僅會影響以後手指的靈活性,還會影響美觀,否則的話,沈綺麗也許會在家砸更多的東西。
可是沈綺麗可以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是沈業定和顧美恩卻不可以。人前,他們還要強打着精神,來把這件事兒儘可能處理好,即使明知道周圍的不少人,背後一定都有在議論這件事,沒準還在奚落嘲笑,可是面兒上卻還要維持着自信的模樣。
沈業定更是因爲這件事,被自家的老丈人用着柺杖狠敲了好幾下脊背,罵了個狗血淋頭。顧長國只有顧美恩一個女兒,而顧美恩又只有沈綺麗一個女兒,可想而知,顧長國自然是把沈綺麗當成心肝寶貝似的來疼着的。
還讓沈業定揪着心的是,綁架沈綺麗的人一直沒有抓到,警察並沒有從女兒的口中問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而醫院的監控也都沒有拍下。這隻能說,綁架女兒的人,行動有素,絕對不是普通的綁匪,而且他們是明顯有針對性的。
在b市,沈業定坐到現在的這個位置,對頭肯定也是有一些的,巴不得給他添堵的人也大有人在。如果說這事兒不是君家做的,那麼還會是什麼人呢?沈業定一時之間,倒還真沒有頭緒。
顧美恩這段時間,只比沈業定心情更差。顧美恩從來仗着有個國務院秘書長的老子,不把許多人放在眼裡,縱然後來她老家老頭子退下來了,可是影響還是擺在那邊的,再加上顧美恩自己也爬到了一定的位置上,自然也就習慣了這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平時她一幫圈子裡的小姐妹,她不是嘲笑這個姐妹的女兒嫁得不好,就是嘴碎說着那個姐妹的兒子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高攀別人,總而言之,只有她自己的女兒纔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