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是偏執狂
“會,我是小-姐的玩具,無論小-姐說什麼,我都會聽的。”他這樣回答着她。
她滿意一笑,“那以後,你每天上課要乖乖用心聽課,要至少和五個同學打招呼,參加一個社團活動,作業要按時完成,期末考試的成績,不能太差。”
“不能太差,是要考多少分?”他難得的提出了問題。
“到時候看情況吧。”她回答了他一個模凌兩可的答案,“總之,得是我覺得不太差的成績。”
“我知道了。”他應道。
“那行了,你先回教室吧。”白悅然道,收回了自己的手。她和蒼遙的長相本就出衆,兩個人站在一起,自然就更引人注目了。
一些小學部升上來的人還好,倒是也見慣了這樣的情景,畢竟,在小學的時候,蒼遙幾乎大半的時間,都是跟在白悅然身後的,而那些非小學升上來的學生們,則好奇的看着兩人,猜測着兩人的關係。
蒼遙轉過身,就像是一具木偶似的,朝着自己所在班級走去,在經過楚律身旁的時候,即使楚律的一雙眼,緊緊盯着他,可是他卻仍像是沒有所覺似的,平靜的擦肩而過。
平淡的表情,完全沒有一絲波瀾。
楚律咬了咬牙,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爲什麼會對那個男生有着一種莫名的敵視。是因爲剛纔看到白悅然在和這個男生對話的時候,淺淺的笑了的關係呢,還是因爲她可以那麼自然地撫着這個男生的劉海?無論是哪一種,都證明着他們兩人關係匪淺。
走進了教室,楚律無意外的能夠感受到班級裡不少女生的視線都落在他的身上。這種感覺,他已經習以爲常了,可是這些目光中,卻並沒有白悅然的目光。
他看到她正在和一個女生聊天,在接下來的班級自我介紹的時候,他知道了那個女生的名字是君玥惜。
自我介紹完畢後,在老師的安排下,學生們抽籤來決定各自的座位的號。楚律抽到的籤,座位距離白悅然並不近,而那個叫君玥惜的女生,卻抽到了白悅然鄰座的座位,在白悅然的身邊,一直在嘰嘰喳喳地說着些什麼,而白悅然也似乎很有耐心的聽着,還會和對方閒聊。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的時候,楚律不理會跑來他課桌旁想要和他聊天的那些女生們,反倒是直直地走到了白悅然的課桌旁。低着頭,他看着還坐在座位上的白悅然,“我……我現在已經和你是同一個學校的學生了。”在他原本的設想中,他應該是用着高高在上,滿不在乎的口氣來說這句話的,可事實上,他卻緊張到舌頭打結。
白悅然擡眼望着楚律,對於這個男生,這一次她倒是有印象了。或許是因爲這個男生的性格,和蒼遙是完全不同的吧,又或者是因爲他好像是第一個滿臉的不情願,卻又好似一定要她只摸他頭髮的男生吧。
“那又怎麼樣?”她淡淡地反問道,看着眼前的人有着一瞬間的怔忡,隨即表情看上去有些生氣的樣子。
白悅然突然覺得有些有趣,蒼遙臉上的表情,總是沒有什麼變化,讓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這個楚律,表情卻很鮮明。
“你喜歡他嗎?”楚律的聲音,再次響起在了白悅然的耳邊。
“你指誰?”
“之前在走廊上和你說話的男生,那個叫蒼遙的。”
“喜歡啊。”她沒什麼猶豫的回答道。對她來說,當年從那一羣中人選擇了蒼遙,自然是因爲覺得他有趣,喜歡了纔會那樣做。
他的臉色微微一白,像是壓根沒想到她會這樣乾脆的承認了。
“那……那麼上次你說像泰迪犬一樣的那個男生呢,你也喜歡嗎?”
“喜歡啊,小司挺可愛的。”她道。
他的臉色,似乎又蒼白了幾分,“那麼我呢,你喜歡我嗎?”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問這句話的時候,口氣有多小心翼翼,而神情又有多緊張。
白悅然眨眨眼,看着楚律。陽光,透過窗子,落在他的身上。漆黑的頭髮,看上去柔軟而濃密,就像鍍上了一層光暈似的。他的膚色,倒不像蒼遙和凌淨那樣白皙,而是一種淺淺的麥色,健康而有活力。濃黑的眉,漂亮的眼睛,挺直而立體的鼻樑,還有那因爲緊張而緊緊抿成一條直線的脣,他的美麗,給人一種陽光且鮮活的感覺。
“你想我喜歡你嗎?”她揚揚眉反問着他。
剎那間,他的臉變得通紅,就連耳朵根都發紅着。她這才注意到,他耳朵的輪廓線很美,尤其是在染上濃豔緋紅的時候,還會一下一下,不自覺地抽-動着,就像是狗狗的耳朵會動一樣。
“你是一害羞耳朵就會抽-動的那種嗎?”她饒有興趣地問道,擡起手,伸向了他的耳朵。
灼熱的耳朵,燙燙的,而她的手指,就像是一股清涼的泉水,包裹着他的耳朵。可是……全身的血液,彷彿更往腦門衝了,而耳朵彷彿也變得更熱了!
她的視線在看着他,手指輕輕的撥弄着他的耳朵。他突然有種狼狽無比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被眼前這個和他一樣大的她給看透似的。
“別……別碰我!”他猛地別開了頭,甩開她的手,牙齒微咬着下脣道,“我纔不想要你的什麼喜歡,而且,我最討厭你了!”
“是嗎?”她收回了手,用着一種淡淡的,毫不在乎的口吻說着。
而他,只覺得心彷彿咯噔了一下。
從頭到尾,在乎的人,在乎的人,都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楚律討厭白悅然的流言,只是幾天的功夫,就已經傳得全年級都知道了。白悅然小學的時候,就已經很引人注目了。除了外表家世之類的原因,還在於她小學時期,她的身後總跟着蒼遙,以及——她比同齡人更處變不驚的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