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會這麼點背吧?”
楚楠怪笑了聲,把車停在林間小道上,仔細看了看李夢夢的屁股。
“完了,還真是惡魔毒蚊!”
楚楠一臉無奈的伸出手,將被李夢夢坐死的蚊子捏了起來。
這蚊子個頭十分龐大,大概能有蒼蠅般大小,頭頂帶着觸角。
是非洲叢林特有惡魔毒蚊,毒性十分強,一旦被它叮上,幾乎無藥可救。
只可惜這蚊子也挺點背的,剛叮完李夢夢,就被李夢夢一屁股坐死了,說起來,也是個笑話。
“初男,那咋辦啊?夢女俠該不會要命喪於此吧?”
李夢夢俏臉煞白,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大個頭的蚊子,不由有些發慌。
“我哪知道咋辦啊?要不你先挺挺吧,等我想出辦法再幫你解毒。”
楚楠故作出幾分凝重,有意給李夢夢一些緊張感,要不然這傻妞都不知道這叢林有多兇險。
“初男,你說啥呢?夢女俠都中毒了,你還讓夢女俠挺挺,這是能挺住的事麼?”
李夢夢瞪大水眸,覺得楚楠這話說的太不長心了,分明就沒把自己的安危當回事啊。
“那咋整?我身上也沒解藥,總不能讓我把你屁股切掉吧?”
“我不管,總之你現在就得想辦法給我解毒,要實在不行,就幫我把毒吸出來!”
李夢夢嘟着嘴,內心不安到了極點,因爲她已經感覺屁股有些發麻了,似乎是毒素髮作了。
“啥玩意!?”
楚楠咧了咧嘴巴:“夢女俠,你咋想的啊?居然想讓我用嘴吸你的屁股,我可是個男人啊!”
“那有啥啊?你也不是沒碰過我的身子,該碰的地方都讓你碰個遍了,現在就讓你幫我把毒吸出來,你就感覺爲難了?”
李夢夢一臉不悅,沒想到這個時候了,楚楠還想着男女授受不親呢。
這實在是太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了。
“呃……”
楚楠被李夢夢噎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正尋思該怎麼回答呢,就看見前方的樹林飄起了一陣炊煙。
“夢夢,你先別急,前面好像有人家,要不咱倆過去看看,沒準人家手裡有解蚊子毒的解藥呢。”
李夢夢順着楚楠的目光看了看,看到前方真有一陣飄煙,定下心道:“那好吧,不過要是沒有解藥,你就得幫本女俠把毒吸出來。”
“行,要是沒解藥我肯定給你吸。”
楚楠哭笑不得,原本幫李夢夢解毒,使用勁氣就行。
但之前把話說的太死了,現在要是使用勁氣幫她解毒的話,那不是擺明着自己欺騙她了麼。
所以,此刻只能帶着李夢夢去前面冒煙的地方看看。
開着車,行駛了幾百米,在一片被樹林包圍的丘陵地帶,還真出現了一片建築羣。
這是一片用樹木搭建的房屋,在房屋前的寬闊地帶,有十幾個身穿野獸皮衣物的壯漢正在手舞足蹈。
他們手裡拿着各種稀奇古怪的武器,嘴裡唸唸有詞。
“呼呼哈,呼呼嘿!”
在他們前方,則是一個大木樁,木樁上捆了一男一女,腳下架着火堆,看樣子這幫人是要把這對男女活活燒死。
“初男,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李夢夢皺着眉頭,感覺這個畫面好像在電影中看到過。
是那種由野人組成的部落。
“管他們是什麼人呢,現在給你解毒最重要,我們過去看看再說吧。”
楚楠淡淡笑了笑,壓根沒把這羣野人當回事。
反正自己實力在這裡擺着呢,就算他們想幹自己,也幹不動啊!
李夢夢點點頭,知道楚楠本領大,倒是不擔心這幫人會對他們構成危險。
於是邁動步子,跟着楚楠朝村落摸了過去。
這村落雖然佔地面積很大,但房屋卻沒有多少,粗略估算一下,這些房屋大概能住上不到一百人。
這也足以說明,這個村落的人口不是很多,是那種與世隔絕已久的小羣體。
“什麼人?”
就在楚楠和李夢夢逐漸靠近村落內部的時候,幾個放哨的族人突然發現了他們。
“客人,我們是路過此地的客人,別緊張,我們沒有惡意。”
楚楠一臉淡定,對着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放輕鬆一點。
這幾人眯了眯眼睛,拿着手中的長矛,如臨大敵一般飛速朝楚楠跑了過來。
“喂,我都說我沒惡意了,你們要幹嘛?”
楚楠有些納悶,感覺這幫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好似看獵物似的,而且還拿着武器朝自己跑了過來。
咋的啊?
這是要乾死自己唄?
“別動!”
幾人快步上前,用手中長矛對準了楚楠和李夢夢。
“放心,我不動,我就是路過這裡,想來這裡拜訪下你們的族長。”
楚楠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刻意把雙手舉了起來,表達自己的誠意。
幾人皺了皺眉頭,略微沉吟了下:“好吧,你們二位跟我來吧,我們族長正在處決族中罪人呢。”
說話的是一位年長的部落中人,他穿着野獸皮製成的衣物,脖子上戴着一圈野獸牙齒做成的項鍊,臉上還塗抹着幾種色彩,像極了傳說中的原始人。
跟着幾人來到部落中,眼前的場景已經越來越清晰了。
和剛纔看見的一樣,是一羣人在對一男一女進行殘暴的刑法。
“族長,這兩個人說是路過的客人,想要拜訪您。”
領頭的中年人走到一個老者面前,小聲彙報道。
老者轉過身,蒼老的臉上塗滿了色彩,雖然看不清容貌,但那渾濁的眼睛裡卻充斥了敵意。
而且,這幫人一個比一個長得醜,尤其是這個老者,奇醜無比,那模樣就好像在這個地方,誰越醜誰越牛逼似的。
“客人?”
老者眯着眼睛,仔細打量了下楚楠和李夢夢。
“老先生,不知道這兩個人犯了什麼錯,你們會對他們動用這麼兇狠的刑法?”
楚楠看着眼前那對被烈火烘烤的男女,心中隱隱有些不太舒服。
畢竟這是二十一世紀了,哪能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來殘害自己的同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