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剛纔發生了馬亂,現在又出現了雜役被打事件。
這絕對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鬧事。
“真是我自己摔的,馬亂的事情也已經查清了,是繮繩沒有拴好,長老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吳大壯委屈的不行,又不敢供出楚楠等人,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好啊,既然你承認了,那就罰你面壁三個月,這三個月不準離開後山半步!”
劉長老和吳大壯有些交情,不想處罰的太重,大手一揮,便把傷痕累累的吳大壯帶走了,生怕其他長老再說些什麼更重的話。
“好了,大家也都散了吧,過些日子門派要組織內門弟子選拔賽,我等務必將後勤工作做好,保證大賽圓滿完成。”
一位外門長老大聲宣佈道。
“長老,那我們是做什麼工作呢?”
楚楠內心有些激動,感覺這是一個接觸到內門的好機會。
“具體工作,我會一一傳達的,暫時就不要問了,都該幹啥幹啥去吧。”
長老不理會楚楠的問話,說着,幾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裝什麼犢子,長老就牛逼啊!”
樑不凡沒好氣的罵了句,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自以爲是的老傢伙。
“行了,就你話最多,不知道禍從口出麼?以後這樣的話儘量少說!”
楚楠白了樑不凡一眼,這傢伙能一天不惹事自己都燒高香了。
接下來的幾天,外門雜役被安排到了其他山峰幫忙修建房屋。
全是一些沒營養的體力活,根本接觸不到中心主峰天玄峰。
不過,這段時間,外門雜役卻是沒少和內門雜役打交道。
由於身份地位不一樣,不少外門雜役都被內門雜役欺負了。
現在外門上下,不少人哭爹喊娘,想要下山。
“老大,這內門雜役太猖狂了,根本不把外門當人看,今天又有幾個兄弟被打斷了肋骨,連長老看到,都是睜一眼閉一眼,這分明是把咱們當畜生啊!”
樑不凡氣的不行,看到自己人被打,心裡說不出的憤怒。
“我都知道了,晚上叫幾個人,好好修理下那個叫董虎的傢伙。”
楚楠坐在牀榻前,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他發現內門雜役中最猖狂的就是那個武帝中期的董虎。
有事沒事總找茬,也是通過他的挑撥,外門弟子纔會被欺凌。
原本,楚楠是不想多管閒事的。
但外門雜役,現在都把自己當主心骨,要是不做點什麼,那自己的威壓恐怕就一點點流失殆盡了。
“怎麼修理?內門那幫人整體實力比咱們強的太多了,要是真打起來,咱們還真佔不到便宜。”
風無悔無奈的笑了笑,深知雙方的差距有多大。
“明的不行就來陰的,這個世界可沒有什麼光明磊落,只有勝者爲王敗者寇。”
楚楠勾了勾手,把幾個人叫到跟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招數啊!這招太牛了,我馬上找幾個人弄傢伙事!”
樑不凡眼前一亮,急忙出門找人了。
晚上,楚楠帶着樑不凡等人來到了內門雜役所在的山峰。
幾人沒有上山,而是在山腰處埋伏起來。
“老大,你說董虎能來麼?”
樑不凡手裡攥着個金燦燦的麻袋,是聯合幾個外門雜役用金蠶絲編織而成的。
韌性十足,外力很難將其攻破。
“不知道能不能來,不過想要人不知鬼不覺,只能等待時機。”
楚楠蹲在草叢裡,敏銳的感知釋放出去,暗中觀察着周圍風吹草動。
大概等了幾個時辰,差不多快午夜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了。
正是內門雜役中的董虎,他一邊打着哈欠,一邊來到半山腰,扯開褲子準備撒尿。
“上!”
趁此機會,楚楠當機立斷,大手一揮,樑不凡便帶着幾個人悄悄潛伏了過去。
董虎睡眼惺忪,正享受着撒尿帶來的快感,可是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整個人被金蠶絲編織成的麻袋套住了。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招得手,樑不凡立馬帶着衆人對董虎進行了狂風驟雨的暴打。
各種兵器交相輝映,落在董虎身上,打的董虎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可無論董虎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麻袋的束縛。
足足暴打了十幾分鍾,直到內門的人察覺到了周圍異動,楚楠才帶着衆人匆忙離去。
“老大,爽啊,真是太爽了,估計董虎這傢伙沒有幾個月都下不來地!”
樑不凡樂得不行,剛剛數他下手最狠,足足打斷了董虎十好幾根肋骨。
“楚老大,以後你說啥是啥,哥幾個就聽你的了!”
外門的幾個雜役對楚楠佩服的不行,之前一直被董虎欺負,今天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放心吧,以後誰要是再敢欺負我外門雜役,下場肯定比董虎還要慘!”
楚楠笑了笑,手段雖然有些卑鄙下流,但對付董虎這樣的人卻是相當管用。
起碼,這傢伙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做的,就算猜出是自己,也沒有任何證據。
次日,天剛剛放亮,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楚楠等人懶洋洋的起身,出門一看,山門外站滿了內門雜役。
董虎自然也在其中,只不過是被人擡來的,鼻青臉腫,口眼歪斜,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誰讓你們來我外門的?”
外門長老皺着眉頭,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內門雜役來外門鬧事。
“劉長老,你們外門雜役把我們內門雜役打傷了,這個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內門長老面色陰沉,自家雜役被打成這樣,身爲長老他不得不管。
“開玩笑!我們外門的人怎麼可能打傷你們內門,更何況這些日子都是你們的人欺負我們的人,我啥都沒說,你就消停眯着得了,還主動找我麻煩,簡直就是笑話!”
劉長老冷笑連連,本來還不願意與內門的人發生爭執,但現在,這幫人還蹬鼻子上臉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長老,肯定是他們趁我撒尿的時候乾的!我平日也沒招惹什麼人,就與外門的有些爭執,不是他們乾的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