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事情比較長,所以說起來的時候,也會從頭開始說。
不然這小傢伙又要開始問爲什麼了,費勁。
餘成哲說話的聲音比較小,兩個人又開始說了很久。
一直到,裡面已經開始了晚飯,兩個人還沒有說完呢。
因爲人多,所以有些擠,但是還算熱鬧。
肖世因爲有演出,所以並沒有跟傅末兒一起過來。
而傅末兒這些年,也一直沒有打算生小孩,但是,她一看到這些小娃娃們,現在都長大了,也是很欣慰呢。
傅梓墨已經從樓上下來了,吃了藥的他,情況顯得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別人根本意識不到他的情況變得嚴重了。
其實餘成哲只猜對了一半,他現在要靠一天兩次的藥物,來維持自己的生命了。
所以,能夠有這麼一個團聚的機會,他自然是很欣慰的。
就要上菜了,大家才發現,傅辰竟然沒在裡面。
林薔有些無奈地聳聳肩,“興許,這孩子在書房研究什麼呢,不管他,我們先吃飯吧。”
傅梓墨也點點頭,難得一聚,也就不等了。
沈依這次很乖,林亦楚也沒有做什麼讓沈依不高興的事情,所以,兩個人還算相處得好。
只是,在吃飯的時候,沈依總是往林亦楚那邊看。
林薔淡淡一笑,難道是兩個人相處久了,就形成了依賴了?
她在心裡竊喜,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好了。
起碼不用擔心楚楚以後娶不到老婆了。
現在依依還小,可以再等她幾年嘛……
林薔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整個餐桌上的人,都不知道林薔在笑什麼。
林薔的心裡,也鬆了口氣,如果楚楚能夠娶到媳婦兒,也算對得起逝去的養母田文淑了呢。
她這個曖昧的笑容,桌上其他人不知道。
但是,林亦楚卻清楚地察覺到了。
第一反應是看看沈依。
果不其然,就在這種場合,沈依已然是雷打不動地像花癡一樣地看着自己呢。
林亦楚皺眉,有些不耐煩地瞪了沈依一眼。
沈依的心情,那是相當地受影響呢。
所以,大家都吃得很開心,只有沈依,一個人食不知味呢。
叔叔這是在嫌棄自己嗎?
還是在警告自己,吃飯的時候不要看他?
沈依的心情有些沉鬱,此刻的她,好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大哭一場呢。
爲什麼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哭呢,因爲她害怕要是找個有人的地方,被人看到了,會笑話她的。
一直想着這個問題,就更加吃不好飯了。
所以,大家都在吃餐後甜點的時候,沈依竟然鬼使神差地從餐桌上站了起來。
這一站有些突兀,所以,大家都停住了談論,擡頭看着她。
林薔笑得很慈愛,“依依,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沒事,只是吃得有點多了,想要去消消食呢。”沈依支支吾吾地說道。
“要不要找人陪你去?”林薔問道。
對於這個孩子,她是比自己的孩子還要小心呵護的。
因爲,這可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孩子,從小就沒了父母,身世很可憐呢。
沈依連忙慌亂地看了林亦楚一眼,然後回頭,擺擺手,“不不不,我自己去就行了,我看外面的草坪很好,我去走走……”
沈依一邊說着,一邊連忙走了出去。
林薔淡淡一笑,外面都有監控,而且還有傭人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呢。
沈依走了以後,傅瀟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背影。
直到她出去。
傅瀟纔對着林亦楚問道:“沈依的飯量,是有多小?”
她覺得有些奇怪,剛剛沈依好像根本都沒有吃多少東西呢,就說自己飽了?
這件事情,一定跟自己這個小舅舅有關心。
林亦楚覺得有些尷尬,也不好說什麼了。
一時氣氛非常地尷尬,飯桌上再也沒有人說話了。
沈依出了門以後,想要找個能夠大哭一場的地方。
但是,始終還是找不到呢。
找來找去,她找到了車庫,想來這個時候,車庫應該沒有什麼人在吧。
畢竟,到場的人,都在屋子
裡面吃飯呢。
她躡手躡腳地進去,想要找個角落,然後蹲在裡面哭泣呢。
可是,陣陣陰風吹過,她有些害怕。
剛一蹲下,卻聽到,似乎是有人說話的聲音?
沈依就更加害怕了,瑟瑟發抖。
那邊傅辰和餘成哲,已經聊完了他父親的身體情況了。
傅辰覺得,大約是時候該吃飯了。
所以,便匆匆地從車上下來了。
“多謝餘叔叔,感激不盡。”傅辰下了車以後,說道。
餘成哲也從後座上下來,一邊送傅辰,一邊交代。
“今天的事情,一定誰都不能說,記住。”
“我記住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我死守!”傅辰鄭重地說道。
沈依這才聽清楚了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傅辰。
她不覺得是這個車庫鬧鬼了,心裡反而踏實了許多。
只不過,傅辰跟這個男人,在這麼隱蔽的地方,是要做什麼?
還要死守秘密?
兩個人的秘密?
沈依不禁有些納悶了,兩個大男人,能有什麼秘密呢?
看來是自己的見識淺薄,她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心,對於剛剛叔叔狠狠瞪自己這件事情,也不過多在意了。
等到傅辰他們走了以後,又過了一會兒,沈依才整整自己的衣冠,慢慢地從車庫裡面走了出來。
但是想想,始終是對於這件事情比較不解。
所以,她便拿出手機,給整天帶自己的傭人打起了電話。
傭人在家裡,也有些無聊,便跟沈依聊了起來。
聊到最後,沈依有些納悶地問道:“阿姨,有件事情我很不理解,你說,如果兩個男人之間有什麼必須死守的秘密,會是什麼?”
“兩個男人?”傭人顯然顯得好奇了很多。
於是,沈依把自己的見聞,兩個人在隱蔽的車庫中密會的事情,告訴了傭人。
傭人原本就是一個十分八卦的大媽。
但是,她通常八卦的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對於男男,也只是有所耳聞而已。
所以,她猜測一般地說道:“是斷袖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