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舒小愛這兩天是沒有一晚上能睡好的,此時此刻,坐在鍾御琛的車裡,她閉上眼睛,睡了個安生覺。
鍾御琛開車,一直到家門口,他準備喊她,卻看着她熟睡的容顏,聲音發不出來。
徑自下了車,徒留舒小愛一個人睡在車裡。
這一睡就是一夜。
第二日的晨光亮起來的時候,舒小愛才悠悠轉醒,從車上下來,頭有點眩暈。
她一把扶住自己的額頭,眯眼看了看周圍,不確定此時是傍晚還是早晨,她快速的朝着客廳走去。
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看着桌子上的鬧鐘,才確定,此時是早晨六點。
自己竟然睡在車裡一夜?
怪不得腰痠背痛。
好好的洗了個澡,隨後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舒小愛這纔打開門下樓。
坐在餐桌邊等着吃飯。
沒過一會兒,鍾御琛也下來了,他穿的很正式,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領帶,藍色的西服,鋥亮的皮鞋,酷炫的髮型。
順着臺階一層一層下來,窗外的晨光映在他的輪廓上,凸顯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邪魅。
天生一副好皮囊!
陳姨將早餐端上來,鍾御琛瞟了她一眼說道,“昨天,我去接你,去的時候和回來開車持續開了七八個小時,那麼偏僻的地方,若不是我,你可能要慘死在荒郊野外了,對於我的這種救命行爲,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麼?”
“當然有。”舒小愛嘿嘿一笑,“如果到家後你及時把我喊醒,我就不會現在渾身痠疼了。”
“…………”
“我救的可是你的命,你沒什麼要表示的?”
“感謝總裁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爲報,只能……”她頓住。
“以身相許?”他挑眉,替她說出了這四個字。
舒小愛乾笑,“以身相許的還少嗎?這個就不必了,這樣吧,除了賣/身和鉅款的這種行爲,我答應你一件事,可以嗎?”
“隨便什麼事都可以嗎?”他問。
她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都可以。”
他似笑非笑的揚起一抹弧度,看着她,這目光太複雜,令人不知他在想什麼。
“以後,不準再和旭堯有任何聯繫,徹徹底底的斷絕往來。”
舒小愛的臉瞬間就白了,她想笑,但卻笑不出來,“我只能答應你,跟你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內,我不會跟他發生任何包括牽手以上的肢體動作,你說的這個,我無法答應,因爲,對於未來,誰也未知。”
他暮然冷笑,“你是想等和我交易完,然後再跟他在一起嗎?你還真是夠賤的。”
舒小愛扯動了一下嘴角,“鍾御琛,你不正常,我和你只是交易,交易你懂是什麼嗎?你幫我成功的離婚,我陪你睡180次,你不虧我不怨,除了這個,別的你沒有義務插手管。”
“但是,我們在說你答應我的一件事,不是嗎?”他端起杯子,邊喝邊看着她,“剛纔不是說隨便什麼事都可以嗎?怎麼,這件事讓你挺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