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任!,總裁一吻定情,五度言情
風鈴學院,金鈴樓的頂層,學生會議室。
沒有任何疑問,沒有任何障礙,今次,會長的位置非我莫屬。
夏初來到了那扇沉重的大門前,深深呼了口氣,用力推開了。
夜若羽站在窗臺前,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沒有看見夏初一般。
其餘10位常任委員的表情立即緊張起來,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夏初喧賓奪主般地坐在了首席的位置,以挑釁的目光望着夜若羽,“各位,現在可以開始進行投票,他和我之間,到底誰纔是真正的王者。”
他保持着自己一貫的不可一世的作風,之所以如此高調,她是因爲他有必勝的籌碼,那就是——半數以上的常任委員已經被他買通了。
面對夏初的挑釁,夜若羽面色從容,鎮定自若,他微微張開眼,冰冷的眼眸中不夾雜一絲感情。
“現在你還不是會長呢,擅自坐上那個位置,會令我很困擾的。”夜若羽淡淡的話語中,隱含着凌厲的氣息。
“少羅嗦,對於已是我囊中之物的東西,提前坐上去,你有異議?”夏初冷笑一聲,不耐煩的說。
再看,其餘常任委員,表情不一。有的,緊張得一直搓着雙手;有的,則以不停喝茶掩蓋自己的慌亂;有的,則是東張西望。
對於他們來說,這場會長的競選,只不過是夜若羽和夏初之間的博弈而已。
“那麼開始吧。”夏初已然等得不耐煩了,這次的會長候選人僅有他和夜若羽兩人,只要得到其餘常任委員半數以上的得票,他就贏了。
常任委員們手指顫抖地按向面前的電子板上的按鈕,總共只有2個按鈕:夜若羽、夏初。
夏初微閉雙眼,享受着這美妙的一刻。只要待他睜開雙眼,一年來的鬱結就會煙消雲散。
學生會議廳的戰況緊張得讓人心跳,但場外的拉票更是進行得如火如荼。兩個陣營的你追我敢,夜若羽和夏初的票數幾度持平。中立陣營,則看好戲般地圍觀。
一年C班內,許多人詫異地望着四眼,“四眼,你怎麼又支持夜若羽啦!”
四眼鏡片一閃,擡了擡鏡框,得瑟得哼了幾聲,“先前,我只是根據分析推理的。而這次,只不過是私人交情!”
“你認識夜若羽嗎?”深藍難得擡起頭,暫停他手中的**大作,如同機器人般一字一頓地問向四眼。
“那是,交情不菲啊。”四眼自鳴得意,誰知道,卻惹來一頓書本襲擊,許多飛書砸在了他的臉龐上。
“哎呀!”一聲慘叫之後,他應聲而倒。
“吹牛也要打下草稿嘛,夜大人怎麼會認識你這種猥瑣男呢。”扔書的女生們不屑的說。
裝死,這是四眼的拿手好戲。遇到如此不幸的事,他只能躺在地上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學生會議廳,當夏初睜開雙眼後,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不可置信的事,發生了。他盯着前方大屏幕上的統計數字,瞳孔不住地擴散。
“不!我不承認!”他憤怒地起身,雙手重重地拍在桌上,大聲地咆哮。
“這屏幕有問題,不可能,不可能!!”
“淡定。”夜若羽像個沒事人一般,愜意地喝了口茶。
“你們這些傢伙,早就勾結在一起了吧。”夏初冷靜了下來,不怒反笑。
委員們不知該說些什麼,相互看了看,隨即其中一人鼓起膽子說,“並非如此,我們只是做了正確的抉擇而已。”
夏初的手指在桌上抓出了道道傷痕,他在壓抑怒氣。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今屆的學生會長依舊是夜若羽,恭喜,他也劃入了史冊,風鈴史上第三個連任兩屆的會長。”
學院的廣播不斷地重複着這條消息,深深地刺激着夏初耳膜。
“我輸在哪裡?”他真的不知道輸在哪裡。
這句話是在詢問夜若羽,也是在詢問他自己。
“你只是輸給你自己而已。”夕陽的餘暉灑在夜若羽的半邊臉龐,淡淡的祥和。
夜若羽連任會長,這個結果也沒有出人意料。夏初,心灰意冷地辦理了退學手續,離開了風鈴學院。
這個地方,對於夏初來說有太多的遺憾。他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他暫時退出了歷史的舞臺,當然,只是暫時而已。
氤氳的霧中,有着這樣一個身影,令顧歡歡懷念。英俊的臉龐上那儒雅的微笑,如同一股溫熱的液體流淌在她的身體中,溫暖。
和煦的晨光,清新的空氣,新的一天來臨。顧歡歡一臉懷舊的表情,抱着錦被坐在牀上。
她打開手機,看着屏幕上顯示的日期時間,越來越近的呢,離那個人的到來,她的表情變得愉悅起來。
顧歡歡下牀走到櫥窗前,挑選了好久,終於從櫥窗內選出了一套滿意的衣服。
她快速地穿戴好,走出了房門。迎面,正好遇上一襲黑色執事服的夜若羽。
“早安,小姐。”夜若羽的姿勢還保留在開門的動作,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向來喜歡賴牀的顧歡歡今天不但起得早,而且還主動出門。
最令人驚訝的是,平日裡除了穿校服之外,只穿牛仔褲的顧歡歡,此時的打扮卻十分的淑女。
“早安。”顧歡歡見到夜若羽,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還破天荒地用禮貌用語。
可疑啊,實在是可疑!夜若羽這下有些莫名其妙了,不過他也是個處事不驚的人。即使,遇到如此反常的小姐,他依舊如同往常一般。
“小姐,今天的早餐是澳洲蔬果拼盤以及西班牙蛋卷,充滿着異域的風味,能夠給您帶來別樣的一天。”
顧歡歡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不了,今天是週末,我不在家吃了。這次,特例賞給你吃吧。”
雖然反常,可是倨傲的態度卻依舊沒有改變呢。
“您要一個人出門嗎?”夜若羽可沒打算讓她這麼做。
“是啊。”顧歡歡開始有點不耐煩了,她漫不經心地走下樓梯,“怎麼?難道我一個人出門的權利都沒有嗎?會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