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 指鹿爲馬,鬥惡女2 精彩~薦
總裁有喜1,全能老婆賴上門,【v9】指鹿爲馬,鬥惡女2【精彩~薦】
【“怎麼回事?”一個看似高層的男子站出來問道。叾苦艾尚】
“我也想問是怎麼回事?你們這酒店的管理也太爛了吧!不經客人同意隨便什麼阿貓阿狗就可以闖入別人的房間,這就是你們這家號稱七星級超豪華酒店的服務,沒想到讓客人花一流的錢,卻連三流的服務也沒得到,找你們總裁來,我要投訴!”那人不出聲還好,一出聲竟惹得蘇淺淺憤怒無比。
看這事辦的?
說話的經理心裡暗暗擦冷汗,聽到那女孩說出事了,他其實也不想來,知道今天來此參加婚禮的都不是好惹的主,非富即貴,哪個他也得罪不起啊!
但是,身爲酒店管理人員,客人來求助又不能不應鑠。
實在沒有辦法,他這才帶着幾個人過來看看,哪知才說了一句話就惹得對方炸毛要投訴,他好心酸啊,被投訴是要扣獎金扣薪水的啊!
壓下心酸,經理揚着笑臉,態度謙遜,語氣溫和地對蘇淺淺說道:“這位小姐你的批評我們記下了,不過呢,現在我們要弄清楚的是這位小姐給我們說的事情。瑚”
轉移注意力,避重就輕,公關經理必備之殺手鐗。
蘇淺淺也並不是那麼想爲難他,繼而順着他的思線,裝糊塗地問道:“弄清什麼事情?”
見對方被自己的思路牽引了過來,經理在心底小小得意了一下,隨即,揚聲對蘇淺淺說道:“這位小姐說,她的朋友被人潑了硫酸毀了容,我們過來就是想了解整件事情的經過。”
“你是警察?”蘇淺淺斜睨着他問。
“不是。”經理有點迷糊地搖頭,不清楚蘇淺淺幹嘛要這麼問。
“那你是公安?”蘇淺淺再問。
“當然也不是。”經理再次迷糊地搖頭,對事情超出他的預料範圍,略略有點不爽,板正了臉孔對蘇淺淺嚴肅地提醒道:“這位小姐,你只需要交代你知道的事情就好了,別的說多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你即不是警察也不是公安,那我爲什麼要向你交代?”蘇淺淺說着,一屁股坐上了靠牆的沙發裡,抱着靠枕懶懶地打了個呵欠,“困了,本小姐要睡覺了,你們問別人吧!”
別人?經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暗道:這女人真刁,真拽!
看那氣勢,可能是哪路大神的親屬,他還是不要惹的爲妙。
經理心中暗暗權衡一番後,微微一笑,順着蘇淺淺的意思轉過頭來看着仍舊捂着半張臉的林寶珠:“這位小姐,請問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臉被她潑了硫酸,毀了容,你們快將她給我弄死,不然,我跟你們酒店沒完!”林寶珠一向器張跋扈慣了,此刻說出的話也不改驕縱本色,很是狠絕毒辣!
經理頭痛,壓着情緒苦哈哈地道:“這位小姐,你的容貌又不是我們酒店給毀的,怎麼就跟我們沒完了?”
老天!怎麼讓他攤上了這兩尊大神,一個比一個脾氣大,他好命苦啊!
“想要我不找你們,你就只管將她抓起來就是了!”林寶珠擡起一隻手怒指着蘇淺淺。
“小姐,抓人也是需要證據的,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這位小姐潑硫酸毀了你的容貌?”經理只是身份卑微了點,腦子卻還不差,思路清楚,條理清晰地反問着林寶珠。
“我的臉就是證據,你看我的臉都成這樣了,難道我還會冤枉她不成?”說着,林寶珠終於拿開了那隻一直捂着臉的手。
一塊可怖的猩紅瞬間躍入衆人眼簾,她的臉確實被硫酸燒傷的厲害,但幸好只有一塊,並沒有蔓延到整張臉上,可那一塊也不小,嬰兒拳頭大小的一塊傷疤,以後頂着這樣一張臉怎麼出去見人,她這張臉經此也算是真的毀了。青春,無悔
不過,也是她咎由自取!
什麼叫害人終害己,林寶珠這就是典型的例子。
蘇淺淺看着那張灼燒的臉並沒有太多的情緒,不恨不同情,只是覺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心緒平靜的很。
“可是……”經理有點爲難。
“怎麼,你們難道以爲還是我自己拿硫酸把自己弄成這樣不成?”見經理欲言又止,一臉爲難的模樣,林寶珠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今天,她必須要將蘇淺淺這個賤人解決了,不然,就對不起她這半張臉,哪怕不是她害的,也必定要冤她個有苦難言。
“小姐,別動怒,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要將事情的原委弄清楚而已。”見她又露出一副箭撥弩張的樣子,經理立即好言相勸去撲火。
“有什麼不好弄清楚的?我的臉灼燒燬容是事實……”轉過身,擡手指着在沙發上眯眼看着這邊的蘇淺淺,“而她的臉卻完好無損,這便是最好的證據!”
“可是,小姐……一般害人都是需要的動機的,請問這位小姐是跟你有仇麼?她爲什麼要毀你容?”經理被逼迫得沒法,只好出言相問。
“她有什麼動機,我怎麼知道,總不過是嫉妒我長得比她漂亮,找的男人比她好……”林寶珠目光閃爍有點心虛地說道。
“這樣啊……”
經理拖長調沉吟,擡眼看了一眼已經完全將眼睛睜開的蘇淺淺,此刻,她正勾脣似笑非笑地看着這邊。
要單說,林寶珠的容貌還是可以,屬於中上之資,但若要跟蘇淺淺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蘇淺淺雖談不上絕色,可也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五官氣質比之林寶珠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只是低調素淡,身上沒有什麼金銀珠寶的首飾,頭髮也是簡簡單單地紮了一個鬢,一朵素雅的楊蘭點綴其間,卻仍舊風華灼灼,讓人不敢直視。
特別是那雙眼,像是蘊藏了深潭海洋,靈動得不像話。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蘇淺淺要比林寶珠漂亮的多,她胡謅的那些動機簡直就無法成立。
經理的頭更加痛了,目光不停地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認認真真地瞧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得出的結果仍舊是蘇淺淺比林寶珠要漂亮。
“這位小姐,請問如何稱呼?”比起林寶珠的囂張和驕縱,經理覺得還是蘇淺淺的刁和傲更好接觸點,那小姐簡直就是個火藥桶子,隨便一點就着,還是從這位大神下手吧!
“蘇淺淺,蘇州的蘇,深淺的淺。”蘇淺淺這次倒也合作,張嘴就給他答了過去。
“好名字啊蘇小姐!”經理先恭維了一句,而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你對剛纔那位小姐的說辭有什麼異議?”
“沒有。”蘇淺淺輕輕搖頭,脣邊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沒有?”經理有點意外,拿眼瞪着她再次問道:“真的沒有嗎?”
“嗯,沒有。”蘇淺淺再次輕輕回道,脣角的笑意沒有隱去。
“那就是說你已經認同了她所說,她的臉是你給毀……的?”經理還是有點不確定,畢竟,遇到這樣的事情,大多數人都會極力辯解一下才是,沒想到眼前這孤傲的女人,卻一個字也不解釋,倒實在是怪異!
蘇淺淺眉毛一挑,拽拽地道:“我爲什麼要認同她所說?”豪門純情戀:此生不二
“那你是?”經理被她這來來去去十分不明確的話語給弄糊塗了,不禁,張着一張嘴,疑惑地望着她。
“我沒做過的事情爲什麼要認同?”蘇淺淺猛地站起身,慢慢走到林寶珠跟前,輕笑着勾起她的下頜,“要是我做的怎麼可能只毀她半張臉,怎麼着也要來個整張,半張也太沒意思了!”
“蘇小姐,那你的意思是?”經理更加糊塗了。
“問她!”蘇淺淺笑睨着林寶珠對經理說道:“她知道我的意思。”
“賤人,拿開你的髒手!”林寶珠掙扎着將臉扭到一邊,不讓蘇淺淺勾到她的下頜,一雙眼充滿厭惡和怨毒。
蘇淺淺也不勉強,見她躲避掙扎,便將手收回,其實她也並沒有多想碰她,勾她下頜只是爲了給她難堪。
“請問這位小姐怎麼稱呼?”經理只好又隨着蘇淺淺的話扭頭望向了林寶珠。
“林寶珠!”林寶珠有點不耐煩,說完名字,便對經理無理地吼道:“問那麼多幹什麼?直接將她抓起來就好了!”
“林小姐,我們又不是警察,怎麼能有抓人的權力?”經理無奈地說道。
“真是沒用,雪兒,你就不該找他們!”說着,林寶珠狠狠地瞪着自從進來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雪兒。
雪兒懦懦地道:“我……也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人,看到他們就帶過來了……”
“笨蛋!”林寶珠罵了一聲沒再理她。
雪兒默不作聲地將頭低了下去。
蘇淺淺靜靜聽着兩個人的對話,待她們話落,她目光瞟向雪兒,微微勾了勾脣角:“雪兒姑娘你看到我對她潑硫酸了麼?”
雪兒沒有馬上回答她,只是拿眼去瞧林寶珠。
看她只是看着自己不說話,林寶珠頓時很是火大,大聲喝道:“笨蛋,你看我幹嗎?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
雪兒立即將目光收回,低着頭唯唯諾諾地說道:“我……剛纔並沒有親眼看到什麼,只是聽到林小姐叫我,我才……去喊人……”說完,她又拿眼去瞄了一下林寶珠。
林寶珠沒想到雪兒真的會實話實話,頓時整個人和臉色都變得極爲難看,心底恨恨地罵着:你這個大笨蛋!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接觸到林寶珠那兇狠狠的眼神,雪兒立即感到害怕地搖頭說道:“不不,我說錯了,其實,我剛剛看到了……”手一擡指向蘇淺淺,“是她,將一瓶硫酸潑到了林小姐臉上,然後,林小姐便讓我去喊人……”
“你真的看到了?”經理沒料到事情會這樣急轉而下,不禁,驚疑地看着雪兒。
“你確定,你是真的看清楚了麼?”蘇淺淺盯着雪兒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是的,我看清楚了!”雪兒始終低着頭,卻言之灼灼。
“那請問你是用哪隻眼睛看到我拿硫酸潑她的?”蘇淺淺再次質問,語氣有點咄咄逼人,那氣勢讓雪兒很是心虛。
“我……”
“當然是兩隻眼睛啊,這還要問嗎?”
看雪兒那樣唯唯諾諾,有話不會說,林寶珠便主動插了進來搶答。
“哦,林小姐的嘴可真夠多的!”蘇淺淺陰陽怪氣地說道。
“什麼意思?”林寶珠不悅地瞪着她。
“別人沒長嘴,就你能說唄!”蘇淺淺也不怕得罪她,一句話嗆得她橫眉冷眼的又想發作,卻突然在半途將火氣壓住,狠狠瞪了雪兒一眼。[hp]47天改造
後者身子一縮,立即揚聲說道:“對,林小姐說的很對,我就是兩隻眼看到的!”
聽她如此說話中氣十足,擲地有聲,林寶珠滿意地笑,沒再拿眼瞪她。
“那麼,又請問,你那兩隻眼可有看到我是用哪隻手潑的林小姐,還有我又是拿什麼潑的她?”彷彿沒看到林寶珠用眼色對雪兒的控制,蘇淺淺繼續對她問着。
雪兒習慣性地拿眼去偷瞄了林寶珠一眼,後者立即擡了擡右手,她的眸色頓時便亮了,聲音洪亮的說道:“右手!”
“還有呢?”被冤枉了,蘇淺淺也不怒,繼續平靜地問着冤枉自己的證人。
“還有什麼?”
“你說呢?”蘇淺淺輕笑。
“沒有了,我就看到你用右手潑的的林小姐。”
“哦,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看到我用右手抓着硫酸潑到她臉上對嗎?”這句問話咋一聽沒什麼錯漏,其實,蘇淺淺已經挖好了坑。
“對!”果然,不太聰明的雪兒就傻傻地跳了下去。
“呵!我的手真是鋼造鐵鑄,竟然可以抵住硫酸的侵蝕,聽了你的一席話,連我都要佩服自己的手了,好厲害的手,硫酸都可以投手抓。”蘇淺淺譏笑出聲。
“笨蛋!”林寶珠咬牙切齒。
雪兒慌亂不已,連連搖手說道:“不是這樣的,你手裡拿着玻璃瓶子,硫酸就裝在瓶子裡,我剛纔記錯了。”
“哦,又錯了……”蘇淺淺向雪兒走近了一步,將臉逼近她,“這次確定沒錯,看清楚了麼?”
“是的,沒錯,我看得很清楚!”雪兒後退了一步,重重點頭。
“有多清楚?”蘇淺淺又壞心眼地挖坑。
“很清楚,我看到那瓶子有這麼大……”雪兒擡手比劃了一個形狀,“然後,我還看到瓶蓋上有花飾,是一朵白色的蘭花。”
憐可的雪兒果然又再次入坑了。
“噗嗤!”人羣裡,有人忍禁不住地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雪兒回望着那個人一臉的迷糊。
蘇淺淺卻甚是明瞭那人笑什麼,也跟着抿脣笑而不語。
“小姐,玻璃瓶上如果有蓋子,那還怎麼將硫酸潑到人臉上?”那人是個好心人,笑着給雪兒點破,不像蘇淺淺那麼壞心眼,專給人挖坑,不解釋。
雪兒的臉頓時尷尬地紅了起來,卻極力辯解道:“我看的時候,她將瓶子蓋蓋着,等潑的時候她又拿掉了……”
“額,經你如此一說,我忽然好想看見那個瓶蓋……”蘇淺淺繼續高深莫測地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話。
雪兒不做聲了,又拿眼怯怯地瞄着林寶珠,後者立即賞給她一記刀子眼,該死的!這個笨蛋!說事情就好了,幹嘛扯到那個瓶蓋上去,她不知道瓶蓋就在她隨身的小包裡放着嗎?
收到那個憤恨的刀子眼,本就懦弱的雪兒越發不敢做聲了,立即噤若寒蟬,低着頭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瓶蓋有什麼好看好研究?現在說正題,我的臉被毀了是事實,蘇淺淺,你不要再胡亂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以此來逃避你的罪責!”林寶珠還是有幾分小聰明,見雪兒這豬隊友實在不堪大用,便不再指望她,自己現身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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