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哭夠了從地上站起來,回到房間收拾了行李,準備再次回到北市,查找一些真想,到底是誰把我害成這個樣子,寒把行李收拾好後,還是來到了老爺子的房間。
“老爺子,我讓你辦的事情,您辦的如何了?”寒走進老爺子的房間問道、
“還需要三天的時間!”老爺子坐在輪椅上,面向窗外背對着寒說道。
“好,那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您讓我看到就好!”寒說完就離開了。
老爺子看着窗外寒的身影,不自覺的嘆氣,他真的希望寒能留下當自己的孫媳婦,不論是當殺手的寒,還是平凡的寒,都是想讓人接近。
“你真的不去送送她?”老爺子問道、
“不去了,這樣的看她一眼就好!”銀從一旁的密室裡走了出來。
“難道你就不想挽留她一下麼?”老爺子看着銀心疼的問道。
“她不想見到我,還是算了吧!”銀對老爺子失落的說道。
“哎!”
“爺爺,能告訴我寒她要的是誰的人頭麼?”銀好奇的問出。
“是上次去營救你們回來,寒要得到的、”
“那個人怎麼對她了?”以銀對寒的瞭解,寒不會輕易說要誰的性命的,這次要人性命覺得是觸碰了她的底線。
“不知道,回來就要那個頭目的人頭!”爺孫二人的對話到這裡也就結束了。
而回去後的寒,來到小島的飛機場,飛行員已經在此等候了,寒拿着行李上了飛機,回頭看看這個小島,然後還是毅然決然的走進飛機裡。想起曉告訴自己銀把當年的醫院的位置寫在紙上了。
寒打開紙看着那個城市的地址原來離北市不算太遠,飛行員在飛機場降落,寒拉着行李箱走下飛機,然後,走進飛機場的大廳,看着航班換票,急急忙忙的坐上飛機,離開了這座小島,飛回了北市。
當寒從飛機下來,剛巧南宮天昊也出差剛回來,在機場寒眼尖的看到南宮天昊,寒裝頭痛的捂着臉從南宮天昊的身旁走過,寒也不懂自己爲什麼要躲着南宮天昊,所以,只能逃避。
而南宮天昊卻嘴角上揚的笑了一下,告訴身旁的保鏢回祖宅,他有點想那個調皮的南宮爵鋒了。
寒匆匆忙忙的走出機場,上了輛出租車,就說着急要去H市,司機師傅也很速度,看前面沒有車就一腳油門衝了出去。司機開的飛快,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就把寒帶進了H市。
“小姐,你要道H市哪裡?”司機師傅問道。
“我要道XXX的醫院,您還是就近給我找個賓館吧,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寒打着哈氣說道。
司機師傅聽道寒報的地址後,就把寒拉到就近的賓館,然後,寒給了錢就下車了。走進前臺辦理入住手續,順利辦完手續就坐上電梯回到房間梳洗一番,然後,入睡了,寒的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的早晨。寒起來梳洗後,去一樓吃了早餐,然後,就往醫院去了。
醫院裡的消毒味道,讓寒有些後怕,寒走到收款處,填寫自己的性命和年齡,然後選擇了婦產科,想起銀在紙上說的當初給自己接生的大夫叫楊什麼。寒就在表上寫着主治大夫楊大夫。收款的小護士看着寒,看了好久。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寒看着小護士問道。
“沒什麼。”小護士緊張的說道,然後,把單據和掛號的單子都給了寒。
寒趴着樓梯,來到婦科室的等待區,人排的好多,當出來一個大夫室個五十多歲的男大夫,寒看着男大夫的胸前的醫生牌寫着楊XX,寒在心裡默唸,千萬別是男大夫,不管看哪裡自己都會覺得彆扭啊!
寒坐在等待區,看着顯示器上寫着自己的名字,而主治大夫卻出現了兩個姓楊的大夫的名字,寒覺得這樣可不好,如果,這個醫院裡姓楊的大夫有好幾個,自己該如何下手。寒在心裡想着,要怎麼樣才能找到當初接生的大夫。
寒不知道,剛剛那個收款的小護士,看到寒一緊張陰差陽錯的給寒換了大夫,而是女的大夫,並不是那個男的大夫,小護士緊張的想要問寒,需不需要改,而看到寒身上散發出來的寒冷的氣息就沒有問出來。當寒的名字被播報器叫出來,讓寒去婦科三室時,寒只能在心裡祈禱,不要是男大夫,那樣自己不知道是看還是不看了。寒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進去,當寒進去的時候,大夫看寒的眼神愣住了。
“你叫寒?”大夫看着寒問道。
“是,我叫寒!”寒回答,寒看到大夫剛纔看到自己而愣住的表情,寒知道,這個大夫對自己有印象。
“看你年齡沒有寫。你今年多大。”大夫看了一眼寒,然後低頭寫着東西問道。
寒從身上拿出匕首,把大夫逼到牆角。大夫從容的把口罩從臉上拿了下來。
“你是女的?”寒看到大夫拿下口罩的臉說道。
“怎麼了?”大夫反問道。
“我想調查五年前的事情。”寒冷冰冰的說道。
“五年前什麼事情。”大夫看着寒問出。
“我在這裡生了個孩子,孩子卻被接生的大夫抱跑了!”寒說着拿下來帶着的墨鏡說道。
“是你!”大夫大聲的說道,這個大夫不是別人,正是楊梓琪,當年抱走慕容雨菲的孩子的人。
“你認識我?”寒看着大夫問道。
“慕容雨菲,你還活着?”楊梓琪看到寒的臉說出來。
“你說我是慕容雨菲?”寒問道。
“對,你是慕容雨菲,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拿當初我給小爵鋒做的胎毛做親子鑑定。”楊梓琪冷靜的說道。
“好。”寒收回手裡的匕首,配合着楊梓琪在自己身上拔了根頭髮去做親子鑑定去了。
半個小時後,楊梓琪拿着鑑定結果走了進來,遞給寒看,寒看着鑑定出來的結果,高興的落淚了,原來自己喜歡的孩子,是自己的孩子,那個小調皮蛋是自己的兒子。
“別哭了,你這五年到底去了哪裡?”楊梓琪看着慕容雨菲問道。
“我失憶了,現在也沒有回覆記憶,我想知道爲什麼當初你要偷走我的孩子!”雨菲看着楊梓琪問道。
“我是大夫,而是婦產科的大夫,那天那個帶着銀色的面具男抱你進來了,就說你快要生了。”楊梓琪對寒說着五年前的事情。
雨菲認真的聽着,五年前帶着銀色面具的一定是銀。雨菲在心裡暗暗說道。
“我看到手術室裡躺着的是你,外人的人也不像是好人,我怕你是被他們綁架的,我爲了報答你,只能偷偷抱走你的兒子,把他交給他爸爸,你是大人,我想帶你出去太難,小嬰兒比較小,抱出去不會被發現。”雨菲聽着楊梓琪的說法也很對,銀那是出任務,絕非善類怎麼看也不像好人,認爲我被劫持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