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學薛麗麗的疑惑,那清潔工這才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薛經理,您今天應該是見不到紀秘書的,她今天請假了,沒有過來。還是穆總叫我上來打掃的哩!你看鑰匙在這裡。”
似乎是怕薛麗麗不相信一般,那清潔工還從自己的口袋裡將鑰匙掏了出來,而後在薛麗麗的面前晃動了好幾圈。
聽着紀葦葦請假,薛麗麗就氣不打一處來,而後這才尖銳道:“不上班?請假?這才星期幾這個女人就翹班?”
那清潔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纔好,便僵硬的站在了一邊等落着薛麗麗發話。
哀怨的看了一眼那清潔工後,薛麗麗這纔將自己各種負面的情緒收斂了起來道:“行了,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去忙吧。今天我來過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我這個手一不小心滑了一下的話,說不定你的名字就在清潔部裡被劃掉了。”
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那清潔工,見她成功的被自己唬住了之後,薛麗麗這才滿意的轉身離開。
可是她卻疏忽了一點。能讓穆清蘇主動交出鑰匙的清潔工又可能簡單到哪裡去?他們7個人雖然是穆清蘇最爲信任的屬下加股東,可是並不代表穆清蘇就不會有事情隱瞞着他們。
只見那清潔工摸了摸自己的劉海,稍稍頓了頓後這才一副快要昏倒過去的表情:“穆清蘇,你下次若是再讓我穿這種又醜又髒的衣服,我一定衝去你家和你拼命。我的香水呢……”
哀怨的低低嚎叫了好幾聲後,那清潔工這才趕緊利用那鑰匙,而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而與此同時,穆清蘇三人已經出發往彪哥的地盤去了。
接下來無疑是一場應戰要打。若是贏了的話自然還好說,輸了的話可是連生命都要搭上的。更何況現在外界傳聞他和毒梟勾結的事情風頭都還沒有下來,若是出了個什麼意外的話,恐怕又要被當做是新聞拼命的炒作了吧?
穆清蘇嗤笑了一聲,而後這纔將自己的身子抵靠在了座椅上,一邊思索着等一會的對策。
不得不說,昨天有紀葦葦在懷中的感覺還真是好。若不是考慮到今天還有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還真想在那溫香軟玉中多磨蹭一會。
眼看着幾人就要到了,銀這才警惕的轉頭看向了穆清蘇道:“彪哥這個人不靠譜,穆總你確定能和他達成共識嗎?”
若是對方早就佈滿了埋伏的話,此刻他們上去無疑就是甕中之鱉。
穆清蘇的臉面緊繃着,勾勒出了性感的弧度。
只見他的臉稍稍側過,瞥了
一眼正在認真開車的阿杰這才警示着:“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阿杰,我這次帶你來的原因是什麼你應該清楚,莫不要自己先亂了分寸。”
離毒梟老巢位置越近的時候,阿杰的表情就越發的古怪。此刻聽見穆清蘇的聲音後,這才艱難的尋找回自己往日的那種聲音:“穆總,我知道的。我一定不會耽誤您的大事。”
只是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指卻驟然緊縮,若不是穆清蘇車子質量好的話,他都要懷疑那方向盤下一秒會不會因爲阿杰的握力而硬生生的被掰斷。
這樣的事情他已經見過一次了,所以並不稀奇。
好在穆清蘇身邊的人都還是有能耐的。沒一會,那阿杰就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好了,而後繼續目視前方的開着車。
大約十來分鐘後,車子這才緩緩的停了下來。周邊人煙稀少,若不是那日彪哥主動的提供出地址的話,此處還真的是難尋找呢。
主動的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走了下去:“走吧。這一場戰鬥纔剛剛開始。”
“是!”
兩人默契的應答着,而後這才利索的跟在了穆清蘇的後頭往前方走去。
站在二樓的彪哥默默的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隨即便戴上了望遠鏡看向了遠方,查看着有沒有什麼埋伏人或者是突襲小隊。
在確認穆清蘇沒有動什麼手腳後,彪哥這才露出了讚許的神色。繼而轉身直接坐落到了自己的茶桌邊。
這穆清蘇還真是準時的很呢。比預計的時間剛好到一分鐘……不多也不少。
一個小嘍囉對着穆清蘇鞠了鞠躬,而後這才主動的推開門道:“您好穆先生這邊請。我們家老大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穆清蘇輕嗯了一聲,而後這纔在其他小嘍囉的帶領下來到了彪哥的房間裡。
那小嘍囉伸出手敲了敲彪哥的房間門,而後這才請示着:“老大,人已經來了。現在要讓他們進去嗎?”
“進來。”
彪哥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那小嘍囉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的,連忙將穆清蘇請進了房間了。而尾隨而來的阿杰和銀要走進來的時候,卻被阻攔在了外面。
見兩人的臉上露出不解和隨時準備要戰鬥的表情後,那小嘍囉這才趕緊搖頭解釋着:“不好意思,我們老大隻召見了穆先生一個人,請各位在外面少扥片刻,我們也已經爲你們做好了休息的房間,請跟我來。”
見對方不讓自己進去後,阿杰這才緊繃着一張臉道:“我們爲什麼要遵循你的話?若是在裡面你們對我們家穆總動手動腳的
,我們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小嘍囉顯然沒有認出阿杰的來頭,當即之下這才聳肩輕鬆道:“這件事情就不是我管轄的餘地了。不過裡頭現在就只有我們老大和你們的老大兩人。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可以直接坐在房間門口的,這一點我還是能辦得到的。”
聽他開出的條件似乎很有道理一般,阿杰這才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最終,他和銀就搬了兩塊椅子坐在了大門口,嚴陣以待着。
相比起他們的緊張和小心翼翼,周邊那小嘍囉則是顯得輕鬆多了。
他們老大本來就是打算和穆清蘇好好洽談項目的,否則也不會親自交代要對客人客氣點,能滿足的要求儘量滿足這樣的話了。
而對方似乎對於穆清蘇來這裡很是忌諱一般。
側過頭,那小嘍囉盯着阿杰的臉看了好一會,在接到對方的警示後這才燦燦的轉頭別開了自己的視線。
是他的錯覺嗎,爲什麼隱隱約約間覺得那張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般。可是一時半會竟然想不起來了……
稍稍皺眉,那小嘍囉這才暗自傷神着:究竟是在哪裡見過呢,這麼熟悉的感覺。
思緒一片混亂,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回想。不知道是不一種錯覺,他竟然是阿杰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感,彷彿他與生俱來就應該在這裡生存一般。
房間內,彪哥主動的爲穆清蘇倒了一杯烈酒而後笑道:“想不到穆總真的就只帶了兩人陪同就來了。要知道,你可是我彪哥見過最有膽識的人了。”
聽着彪哥對自己半真半假的誇讚,穆清蘇也沒有體現出太大的高興。虛僞的笑了笑,而後這才互相褒貶着:“彪哥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你見過的世面那麼多,又豈會沒有見過?”
不過彪哥其實說的也沒有錯,他與別的人談判的時候,也曾經有將對方約來自己老巢的時候,前提是他看的起對方。
可是再怎麼從容淡定的人一聽到要親自來他的老巢談判時,每個人都是慌張的,要麼就是帶了一大羣的人馬過來,似乎並不是來談判,而是幹架的。
要麼就是與警方聯繫了,在不遠處保持着一定警惕的狀態,隨時都會衝上來的樣子讓彪哥覺得一陣厭惡。
所以事後他總會動手將知道這些情況的人殺個一乾二淨……
這也是爲何他名聲會大噪其中一個原因。
所以彪哥這句讚揚是真心的,可惜對於穆清蘇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
他想要的是什麼,目的是什麼,一向都很明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