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還是拒絕了,白子楓有些失落,但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微微一笑:“嗯,那等你以後方便了,可以跳一支舞嗎?就一支。”
他的語氣很軟,茶曉曉有點心軟了,想了一會兒之後,說:“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好。”他應了一聲。
雙雙陷入了沉默,酒會上聲音比較嘈雜,各類的交談聲都有,只是茶曉曉跟白子楓這邊,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有點尷尬。
沒一會兒功夫,白子楓起身了,他整了整西裝:“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再見。”茶曉曉微微一笑。
白子楓剛走,時西澤就走了過來,目光越過人羣,落在茶曉曉的身上,絲毫不掩飾。
茶曉曉也看到了他,他無論到了哪裡,都是人羣中最閃亮的一顆星星,無時無刻不在吸引着她的目光。
“我纔剛離開一會兒,就有人過來了。看來,我是半步都不能離開了。”時西澤在茶曉曉身邊坐了下來。剛剛他看到白子楓跟茶曉曉坐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有些驚訝。
茶曉曉笑了一聲:“是是是,時總恨不得把我拴在褲腰帶上。”
“正有此意。”時西澤說,牽住了她的手,大手覆蓋着她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撫摸。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想將茶曉曉拴在褲腰帶上。
“剛剛跟白子楓只是閒聊了幾句,你不要多想。”茶曉曉拍拍他的後背。
時西澤微微頷首:“我知道,沒有多想。”他沒有多想,他信任她,他只是不喜歡她跟別的男性接觸而已,尤其是這個男性曾經還熱烈的追求過她。
時西澤跟茶曉曉一直坐着,時不時的會有人過來搭話,茶曉曉也會跟他們聊聊天,氣氛十分的融洽。
時間過得很快,酒會很快就結束了。
茶曉曉坐在車裡,伸了個懶腰:“坐了一晚上,都沒有活動,腰都酸了。”
“回去幫你揉揉。”時西澤一邊說一邊發動了車子。
茶曉曉也不知爲何,臉突然熱了一下。若是時西澤最喜歡茶曉曉身上哪個地方,肯定是腰沒錯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
茶葉蛋跟時溫美都已經上了樓。
時西澤亮了客廳裡的燈,酒會上茶曉曉只吃了一點點心,回到家裡之後,突然覺得肚子有點餓了。
聽力一向很好的時西澤自然是聽到了茶曉曉的肚子在叫的。
“我去廚房看看。”時西澤進了廚房。
保姆從房間裡走出來:“少爺,少夫人,你們回來了?”
茶曉曉點頭,把包放在了沙發上。
“夫人讓我準備了宵夜,要不要吃?”保姆問道,看到廚房裡的燈亮着,就往廚房裡走了。
就在保姆要走進廚房裡的時候,裡邊傳來了一聲巨響。
保姆立刻加快速度走了進去,茶曉曉也迅速進了案發現場。
進去的時候,正看到保姆將鍋蓋從地上撿起來,還有一隻鍋也在地上。
好吧,時大總裁連鍋帶蓋都掉在了地上。
時西澤看到茶曉曉,走到她身邊,摟着她的肩膀,出了廚房。
“時總以後還是不要再進廚房裡,以免發生火災。”茶曉曉說道。
時西澤輕哼了一聲,他前段時間明明很熟練了,可能是最近忙的沒時間進廚房,所以生疏了嗎?
等了大概有十分鐘,保姆把飯菜都熱好了,端上了桌。
茶曉曉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頓,上了樓去洗澡睡覺。
這一夜,茶曉曉睡的還挺舒服,就是有個不安分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幾次被她拿開又貼上來,實在沒有辦法。
不過還好,時西澤念在她現在懷着孩子,只是過過手癮,沒有動她。
隔了兩天,茶曉曉又去了一趟醫院,看白雲帆。
病房裡,白家的人都在,林舒語坐在一邊,另一邊站着白青夜,白敬國坐在輪椅上,白母坐在牀邊,手裡捧了一個粥碗,正在給白雲帆喝粥。
茶曉曉進了病房,看到白雲帆的臉色比前幾天好了很多,看樣子是恢復了不少。
“沒打擾到你們吧?”茶曉曉不好意思的笑着,這全是白家的人,就她一個外人,似乎有點突兀啊。
白母看見是茶曉曉過來了,立刻露出了笑意,放下了粥碗,迎了上去:“沒
有沒有,你能來看雲帆真是太好了。”
這次茶曉曉來又買了不少的營養品還有鮮花。
“哎呀,你人來就好了,還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白母怪不好意思的說, 畢竟在白雲帆這件事情上,是茶曉曉幫他們居多的。
“空手來怎麼好意思?”茶曉曉笑着,將東西都放了下來。
林舒語站了起來,準備把椅子讓給她坐,白母忙說:“你坐你坐,這裡還有椅子。”
白母把自己的椅子放在了林舒語旁邊,茶曉曉跟林舒語並排而坐。
“好點了嗎?”茶曉曉問白雲帆。
白雲帆微微點頭,露出笑意:“好了很多了,還麻煩你一個孕婦跑幾趟過來看我,挺不好意思的。”
“都是應該的。”茶曉曉笑着說。
茶曉曉跟林舒語坐了一會兒餓,林舒語就把她拖了出去。
“怎麼了?”茶曉曉跟着林舒語到了走廊上。
來來往往的人不多,很空曠,並且有點陰冷。
林舒語在邊上椅子上坐下來,茶曉曉坐在她身邊。
“有什麼事嗎?”茶曉曉看林舒語似乎臉色很凝重。
“曉曉,我有件事情,比較有點想不通,感覺不是巧合,說出來給你聽聽。但是,你一定不要激動啊,我只是猜測。”林舒語握住了茶曉曉的手,力道很大。
茶曉曉點頭:“你說吧,我一定不激動。”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事,自己這心裡還是挺沒有底的,略有些忐忑。
“我聽雲帆說過,他小的時候出過車禍,記憶受到了影響,親生父母什麼的都不記得了。雲帆他父母是在福利院找到他的,然後領養了。因爲當時,他父母都已經很大齡了,以爲生不出孩子了,所以才領養的。沒想到後來還是生了白子楓。不過,他父母還是把他當做親生的一樣。”
林舒語緩緩的說着,茶曉曉在旁邊認真傾聽。
“後來我問過他一些關於小時候的事情,他唯一記得的就是,他有一個妹妹。他說他在夢裡經常夢到會有一個人叫他哥哥。他也嘗試過尋找,但是關於小時候的記憶實在少的可憐,就一直擱着了。直到最近這兩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