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聽見皇后的話,眼神冰冷一片。而檀皇和婭貴妃臉色也不是太好,誰不知道粵國攝政王不近女色,並且極其殘暴,連自己的侄女都不放過。
“本王的婚事,何時輪到檀後做主了!”時念安找了安梓四年都沒找到,現在安梓突然出現,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敢再行動,他怕再次失去她。當聽見檀後的話,時念安手裡把玩着杯子,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可眼中卻是一片炙熱的看着安梓。
檀後聽見時念安的話,臉色有些難堪,“攝政王言重了,本宮是擔心靜若的婚事,腦子有些糊塗了,攝政王莫見怪。”
安梓無聊得看着這場鬧劇。
“好了,傳歌舞吧。”
一羣舞女從門旁走了進來,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場面和諧一片,而這時,卻有人再次不安分起來,九公主安微,是皇后的小女兒,安微看見自己母后因爲安梓臉色難堪,就有些討厭安梓,不過是一個被人休棄的下堂婦罷了,“父皇,兒臣聽說昱後的舞是天下一絕,而三皇姐的琵琶和歌聲也是天下一絕,兒臣都沒有見過,兒臣好想看啊。”話落,安微委屈的看着昱後和安梓。“昱後,三皇姐可否滿足微微這一請求那。”
“哈哈哈哈,你個小丫頭,昱後不要見怪,我這女兒被寵壞了。”
“無事,不過本宮最近身體不太好,可能無法滿足九公主這個願望了。”木藍夕微微一笑,她當然知道安微這一舉動是針對安梓的,可是現在安梓是她認下的朋友,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既然檀後身體不好,那本公主也就不顯擺我那點小才藝了。”
“皇姐這是哪的話,就算看不見天下第一舞,那能聽見天下第一曲,皇妹也是滿足的。”
安梓臉色嘲諷的看着檀後和九公主,自己可不記得何時招惹了她們。“既然皇妹都這樣說了,那本公主也不好不給皇妹這個面子,父皇兒臣下去準備一下。”
“去吧。”檀皇也是很想見識見識安梓的才藝,所以纔沒有阻止安微。
安梓走到擺放樂器的偏殿,安梓抱起了放在最角落裡的一把古箏,就走回了大殿,擺放好,坐下,動作行雲流水讓人賞心悅目。
“斑駁的夜色在說什麼
誰能告訴我如何選擇
每當我想起分離時刻
悲傷就逆流成河
你給的溫暖屬於誰呢
誰又會在乎我是誰呢
每當我想起你的選擇
悲傷就逆流成河
失去了你也是種獲得
一個人孤單未嘗不可
每當我深夜輾轉反側
悲傷就逆流成河
離開你也是一種快樂
沒人說一定非愛不可
想問你雙手是否溫熱
悲傷就逆流成河
我想是因爲我太天真
難過是因爲我太認真
每當我想起你的眼神
悲傷就逆流成河”
一曲《逆流成河》讓在場的人都聽的心酸不已,安梓起身,行了一個標準得宮廷禮儀,“兒臣獻醜了。”
“好好好,不虧是我的女兒,來人去把朕新得的那副血玉鐲子拿來,賜給靜若公主。”
“兒臣謝父皇賞賜。”
“好了,回去坐吧。”
就這樣差不多午夜,宴會才結束,各自都回到了各自的宮殿中休息,大臣們也都出宮了。
安梓拿着那對鐲子,回到了桃花殿,沐浴後,安梓困的直接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安梓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好像有人躺在了她的身邊,嚇得安梓直接睜開眼,看見自己面前放大的臉,嚇得直接坐起身,就看見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躺在安梓的身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安梓。
“乾孃。”
安梓看着那個長相精緻,皮膚白皙的的小男孩,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小包子臉。“小包子你是誰家的啊。”
小包子聽見安梓的話,疑惑的歪着小腦袋,咬着手指,然後眼睛睜的大大的。“我是帝兀家的小包子。”
“噗嗤,那你要叫我姐姐。”
“可是孃親說,你是我乾孃啊。”
安梓繼續誘哄着帝景玉,“可是你不覺得我很年輕麼,而且我還沒有嫁人,沒辦法當你乾孃哦。”
“可是孃親說你是我乾孃。”
看着小包子這麼固執,安梓撇撇嘴,回躺在小包子身邊,跟小包子面對面,吐槽的說道。“真是的我一個二十多歲還沒嫁人的小姑娘居然有了一個五六歲得大兒子。”
“啊呦,也不知當初是誰看見我兒子眼冒綠光非要認坐乾兒子的。”木藍夕聽見安梓的話,壞笑的打趣她。
“不說實話,我們還是好朋友。”安梓聽見聲音擡起頭就看見木藍夕靠在門板上,壞笑的看着她。
“不能教我兒子說謊。”
安梓翻了個白眼,“是是是,你兒子最重要,快把你家小包子抱走,我要穿衣服。”
“切。”木藍夕走到牀邊抱起小包子就往外走。“都幾點了居然還在睡覺,怎麼這麼懶。”
安梓聽見也不在一起,起身快速的穿衣,洗臉,梳頭,收拾好後就打開門,就看見帝兀和木藍夕帶着帝景玉在院子裡玩耍。
安梓眼神掃了一眼帝兀,而後者則是滿眼寵溺的看着木藍夕,心口還是傳來一陣刺痛後,安梓掩飾住心裡的情緒,然後面色如常的抖了抖胳膊,“真是的,天天秀恩愛,讓我單身狗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