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淡淡的血腥味呢，”
“莫非之前還做過別的測試嗎？”
綾落一邊打量着籠子裡的兩名少女，一邊輕聲問道。
“哈哈哈，那是當然了，”
“既然是培養刺客，首先第一步就是有殺人的決心才行，”
“來這裡的孩子，進來之前都殺過了一個死刑犯，必須自己揮刀切開那些傢伙的喉嚨，”
“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在進來之前就直接作垃圾處理掉了。”
戈茲齊笑着解釋道。
“怎麼樣，綾君，”
“要是你要這兩個孩子的話，現在就把她們放出來，之後要開始藥物注射實驗了。”
時尚博士催促道。
“死刑犯真的夠用嗎？”
“有什麼不夠用的，帝都的監獄每天至少多三十個‘死刑犯’。”
“把這兩個孩子放出來吧。”
“嗯。”
很快。
赤瞳和黑瞳走出了牢籠，惴惴不安地來到了綾落身邊。
“那我們也開始吧。”
時尚博士猥瑣一笑。
看到他華麗麗地轉身，向一個俊俏可愛的小正太走過去，綾落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
這位被帝國看重的科學家，是個Gay！
“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
時尚博士的笑容完全壓抑不住那股邪惡。
一邊用針筒吸入綠色藥液，一邊緊緊盯着面前的小男孩。
“納，納塔拉。”
小男生似乎被嚇住了，身體被按在注射桌上動彈不得，但還是顫抖不止。
“嗯，很不錯，”
“注射了我的藥液，你會變成更棒的孩子。”
時尚博士熟練地脫下實驗體的衣物，然後讓他趴着，在屁股上面打了一針。
作爲實驗素材都不說了。
看起來，這博士對於那個正太還有其他方面的邪惡想法。
光是想一想那個噁心的畫面，綾落就打了冷顫。
而戈茲齊則是面不改色，吩咐房間裡的數位實驗人員開始工作，爲這裡的孩子一一注射藥液。
貴族裡的變態行爲可多了去了。
把人當成狗來養的，把人抓起來實施酷刑取樂的，把活人做成人偶藝術品的，收集人類臉皮的，收集女性人類頭顱的，人和危險種廝殺的娛樂項目......
種種種種，見得多了之後早就麻痹了。
時尚博士這都算是比較正常的。
“對了，綾君，”
“這兩針藥劑給你，也爲你那兩個實驗素材測試一下吧。”
戈茲齊遞過來兩個針筒。
“嗯。”
綾落接下，轉身看向身邊的兩個小丫頭。
給小蘿莉打針什麼的，他倒是挺喜歡的，不過不是這種打針就是了......
“先讓我來吧！”
作爲姐姐的赤瞳勇敢地站了出來。
姐姐就是要保護妹妹啊，不然怎麼能成爲合格的姐姐呢。
至少赤瞳心裡是這麼認爲的。
不管是以前流落街頭的日子也好，還是現在被抓來當成實驗體也好，赤瞳都會堅持自己的原則。
“真勇敢的小姑娘，”
“你叫什麼名字？”
綾落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髒兮兮的頭髮。
之前居無定所四處飄蕩，可沒有多少機會洗澡，更別說穿漂亮的衣服和打理髮型了。
“赤瞳。”
小姑娘認真地看着綾落回答道。
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總覺得這個年輕人和房間裡別的大人不一樣。
他身上，似乎並沒有敵意。
也許是錯覺？
“在打針之前，首先我需要告訴你們，”
“第一，以後你們兩個人就是屬於我的東西，是死是活由我來決定，和別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第二，是關於這個藥劑，”
“雖然這東西是以生命潛能爲代價開發的，但要讓一個人死亡，恐怕需要每天連續服用，持續五年以上，”
“也就是說，打一針並不會造成死亡，這點你們大可放心，”
“最後順便一提，我叫綾落。”
綾落娓娓道來。
拍了拍赤瞳的頭，示意她躺在旁邊的桌子上。
“明白了。”
赤瞳懂事地來到試驗檯上，翻過身來，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等等，”
“雖然是打針，但也不是一定要打屁股的位置的，只要能從靜脈注入就好了。”
綾落阻止了赤瞳的動作。
實驗室裡這麼多人，光着屁股也太不像話了。
也只有那個時尚博士這個基佬，纔會喜歡從屁股打針的方法了吧。
“哦。”
赤瞳臉紅着，起身坐了起來。
她雖然身材很瘦，但胸部卻已經開始發育了呢，比起瑪茵的平板好了太多。
“綾落大人，現在能繼續了嗎？”
赤瞳擺好坐姿，撩起衣服，露出右臂胳膊。
“真是個乖孩子。”
綾落摸了摸她的頭，挑了個位置把藥液注射了進去。
“接下來是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小姑娘。”
綾落看向另外一個黑髮蘿莉。
“我叫黑瞳。”
小蘿莉乖巧地回答。
很快，她也和姐姐一樣，通過胳膊上的血管注射了藥液。
兩個少女的反應都相差不多。
在注射之後明顯更興奮了，從她們閃亮的眼瞳間就能看出來，滿滿都是戰鬥慾望。
害怕的情緒被興奮感壓制住了。
“果然，”
“你們合格了。”
綾落用手術刀輕輕切開了她們手臂的皮膚，眨眼間就恢復如初。
從精神狀態來看，她們也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
“唉，”
“逃脫了五個廢物啊，殘次品也太多了。”
戈茲齊埋怨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有五個孩子過於興奮，開始攻擊身邊的實驗人員，而結局就是被戈茲齊用村雨切斷喉嚨當場倒地。
“把那些廢物丟出去，別擾亂我的興致。”
時尚博士不滿地催促道。
“是。”
實驗人員立刻處理地上的屍體，把垃圾回收丟到別的房間，給危險種做口糧了。
赤瞳和黑瞳看着這一幕，深深地意識到了處境有多危險。
在這種地方待下去，完全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呢。
也許一分鐘以後就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餵給野獸。
“放心，”
“只要赤瞳和黑瞳乖乖聽話，我不會拋棄你們的哦。”
綾落捏了捏兩個蘿莉的可愛臉蛋，手感軟軟嫩嫩的非常舒服。
小姑娘們的心思太好懂了。
“今天就這樣吧，之後我會繼續嘗試實驗的，”
“我帶她們回去了。”
綾落對戈茲齊和時尚博士打了聲招呼。
赤瞳和黑瞳一言不發，跟在年輕男人的背後，就這樣離開了陰森黑暗的實驗室，離開了那個充滿血腥味的地方。
“姐姐，外面的陽光好大啊。”
“嗯。”
明明被抓才幾天，卻突然那麼懷念外面的陽光了。
森林裡的空氣也好清新，全身上下的所有細胞彷彿都在歡呼雀躍着。
未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