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戰鬥要結束了,也是我改出場了”場上再次發生變化,本來沢田綱吉在轉身準備查看其他人的傷的時候,被自己認爲已經沒有任何戰鬥力的六道骸給偷襲到,向着倒插在牆上的三叉劍而去,最後在緊要關頭學會了控制死氣火焰反響發動才險險的躲了過去。
最後利用死氣火焰淨化了六道骸的黑色鬥氣,也真正的打敗了六道骸。同時他額頭的火焰熄滅,沢田綱吉又恢復了那個廢柴綱。
雖然沢田綱吉打敗了六道骸但是我還是無力嘆了口氣,要我和這樣的人結婚,真不知道哈利爸爸是怎麼想的。
雖然他在死氣模式中看起來很酷……很拉風……很帥……但是死氣模式一解除就會恢復道那個廢柴的沢田綱吉讓我實在很無語,要是我一直是那個酷樣的話說不定會喜歡他,現在不管怎麼看這隻都像是決定小受啊。
而且沢田綱吉太過仁慈了!不管是作爲我的丈夫還是作爲黑手黨,或者作爲我的伴侶都太過仁慈了。
沢田綱吉看道我出現後滿臉驚訝,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遍也沒有在說什麼。倒是里包恩嘴角微翹道“你果然還是來了?怎麼樣有沒有改變你的想法?”
我沒有理會裡包恩這隻大魔王,而是向着昏死過去的六道骸走去。
檢查了一下身上肋骨斷了好幾根,體內還有淤血,腦部有輕微的腦震盪,尤其是臉上的傷很重。
我半生氣半開玩笑的看着池田綱吉道:“啊綱~你不會是看着六道骸比你張的帥所以才一直攻擊他的臉吧?要是他毀容了你準備怎麼來賠償?”
“啊,我不是故意的……那個……啊!彭格列的醫療班已經來了。”說着便不再看我而看向門口。
而我暗叫一聲糟糕,轉身就看到三個身穿黑色外衣頭戴黑色高帽,身纏白色繃帶,在一陣白色的煙霧中出現的黑手當的管理者,復仇者。
在復仇者出現的同時三到鎖鏈快色的襲向倒地不起的六道骸三人。
我連忙會出長鞭打掉那三根鐵鏈,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直接壓向那三個復仇者,瞬間那三個復仇者被我壓在原地不得動。
旁邊的里包恩此時有些擔憂的提醒我,“妙一桑,住手,現在違揹他們的話會很麻煩,你這樣會給你的家族帶來更多的麻煩的”
聽到里包恩的話我嗤笑一聲,我看你是怕我給彭格列帶來麻煩纔是真的吧?
看着三個復仇者一臉震驚的看着我,我也收起自己的玩心,一臉冷漠,然後聲音像並天寒地的對着那三個復仇者道“他們三個我要了”
“……不行……”沙啞的聲音透着刺骨的寒音響起。這是復仇中的一位回答的。
“哼~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長鞭像是響應我說的話般在旁邊的空地上刷出一道深壕。
“給還是不給?”雖然是在問但是語氣卻以很明顯他們是必須要留下的。
三個復仇者沉默了,就在我準備一鞭抽飛他們的時候,周圍的空間晃動了一下,鬱子和白還有君麻呂出現在了復仇者的面前。
一身華麗精美的暗紅色漢服的鬱子,先是對着我彎身無聲的行了一個禮,然後才轉身伸出自己的手不知道給三個復仇者看了什麼,然後在我看來看到的就是三個復仇者外漏在繃帶的眼睛明顯睜大,然後沉默的點點頭,向着鬱子恭敬的鞠了一躬留下六道骸等人快速離去了。
鬱子和君麻呂還有白三人這纔來到我的面前,因爲有外人在所以鬱子也就沒有太多禮節,只是看着我有些無奈道“妙一小姐,你這樣我們很難辦事,而且這個您應該隨時都戴在手上”說着伸出手白皙的手掌裡躺着一枚精美的戒指,戒指的整體是一塊夾雜着淡黃色紋路的透明貓眼石做成的,底座是用不知道什麼器材練成的只是在最底層把寶石扣在了指環上,一看就是奢侈品。
看到戒指我纔想起這是在時空局的分部,我離開的時候鬱子讓我隨時都帶着的一枚,說是會有用,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用途。
雖然知道時空局的管理人都有戒指只是我不太習慣給手上帶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纔沒有帶,要是我早知道這個東西有這樣的用途我一定帶着的。
我甘笑倆聲接過戒指,戴在左手的食指上,然後哀怨的看向鬱子,誰知道鬱子把頭移向一邊去和里包恩打招呼去了。讓我一陣氣氛。
但是很快我就被白和君麻呂在這裡的問題給拉走了神。
也不知道鬱子和里包恩說了什麼?
然後我就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得奇怪起來,側眼瞄了一眼誰知道我就看到里包恩明顯一副戲謔的眼神看着我。讓我一陣惡寒。
之後給雲雀治療了一下傷後我就讓白和君麻呂帶着六道骸三人趕快的離開那個是非之地,里包恩明明是一個人類卻讓我在和他相處的時候會讓我後被髮涼,說出去都覺得丟人。
直到回到家裡安頓好六道骸等人後我才緩緩開口一直跟着我們一臉眉頭緊鎖的鬱子。
“有事就說吧,這樣實在不太像你鬱子?”我半倚在君麻呂的腿上眯着眼睛道。
鬱子聽到我的話後神色一陣怪異,最後咬了咬下脣,突然半跪在我的面前,黑色的長髮隨着她的動作滑落在地板上,有些飄散在她的胸前,過長的留海遮住了她那雙魅惑的血紅之眼,讓我看不清她在想什麼。
“屬下該死,不應該欺騙陛下的,屬下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鬱子的聲音聽起來很後悔,有什麼事情能嚴重道鬱子說出這般話?
“何來之罪,又何來懲罰?”我有些感興趣道,鬱子平時是很堅守自己的觀點和法則的,能讓鬱子這樣的人我實在很佩服啊。
“不管怎麼樣屬下都先請陛下答應屬下一定不會生氣,先聽完屬下的報告,然後在隨您處罰。”
“哦,你倒是說來聽聽?”我越來越有興趣是什麼事情了。
“咚……咚……主人有客人找您。”女僕悅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什麼人?就說我不在?”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紅了,天天有人找我,而且還跑到了我的家裡來了?
“主人,他說他一定要見到您,還說只要您聽了他的名字就一定會見的”
“誰?”我對這個人有些好奇了,能讓我一聽名字就絕對會見的人,除了白,君麻呂和自己的父母我想不出來,還會有什麼人能讓我在這個時候停下聽鬱子話?
“他說他叫藍染惣右介,自稱是您的弟弟。”
老半天后我才悶悶的道:“讓他進來吧”怎麼會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呢?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幾分鐘後鬱子站在一邊,我依然半倚在君麻呂的腿上,白一臉笑盈盈的坐在我的另一邊,笑盈盈的看着一身白色隊長服的藍染。
我看着眼前的藍染對比着現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有什麼區別。
漫長的歲月並沒有在他依舊白皙的臉上留下痕跡,只是那雙褐色的眼裡已經有太多的東西讓我看不清了,臉上多了副礙眼的黑色大邊平鏡,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我知道他現在已經是真正的藍染,那個不惜人和代價都要坐立於頂天的男人了。
很完美靈壓呢?
“歡迎回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話語。讓我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藍染現在的形象完全就是屍魂界好隊長,老好人的麪皮,只是臉上少了那個虛假的笑容多了副眼睛也一同多了副真實。
但是直覺告訴我藍染他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雖然依舊是溫柔的語調,實質上大有要把握生魂活剝的架勢。就是不知道他舍不捨得了?
可能是發現了我的心思,藍染嘆了口氣,總算臉上重新颳起了,百多年前那張只會對着我笑的那麼真實與溫柔的笑容,讓我也稍稍安心了不少。看來還是他先妥協了呢?很好很好在我面前她還依舊是百年前的他。
還好還好他沒有生氣,當時自己走的確實有些太草率了,沒有顧及道他,現在又回來了不告訴他,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他能先來看我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