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乳白色的長袍把整個人籠罩在其中,這已經是出於峽谷極度中心的位置了風力已經極其強大了,可是白袍人像沒事人似的緩慢前行着。
類似於狼的生物順着狂風向白袍人撲過來,可是白袍人沒有絲毫慌忙,從白袍底下亮出來寒芒,風和狼都被切開。
刀已經收回了,就像沒有出手似的。
“長路漫漫唯劍作伴。”揭下帽子露出讓世界黯然無色的顏容道:“快樂風男,快樂不就好了嗎?”
“你又在說些什麼騷包的話了?清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真的以後直葉跟了你會不會被你的那羣女人欺負。”
“欺負?呵……”宇智波清轉過身單手將矮冬瓜抓提起來道:“桐人君啊,你不要拿你的標準來評判我,怎麼樣?即使在遊戲中,那感覺體驗起來還是挺爽的吧?等回到現實後又可以再破一次chu是不是很激動呢?不過我看你媳婦對你很冷淡呢,是不是吵架了?小心其它男人喲,否則遼闊的大草原等着你呢。”
汗顏,跟着宇智波清這麼久,已經完全懂他的梗是什麼了,將宇智波清的手打開自信的抱胸說:“你才頭上一片綠呢,我對於幸還是挺自信的,我們已經約定好了,一回到現實我們就訂婚!”
“哎呀呀,這麼快就要邁入婚姻的墳墓了?雖然說我早已經在裡面呆的不耐煩了,但是我的衆多媳婦可以讓我這輩子都能保持新鮮感,夜夜笙歌嘿嘿…………”
“可以說你是渣到極限了,可是你卻是男人中的人生贏家。”聽着宇智波清.淫.蕩桐人無奈的搖搖頭,眼神朝風中看去道:“回到正題吧,這一層有什麼問題啊?你就把我拉出來……”
“噓!”
打斷了桐人說話,宇智波清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習慣的拔出腰間的天叢雲唐刀後進入,桐人也拔出自己的黑色長劍闡釋者跟入。
粉紅色的巨人出現,手中一柄長槍刺向宇智波清,後來進入的桐人驚訝了一下,沒想到這個風之峽谷的正中心如同颱風的風眼一般,是平靜的存在?
隨即金色的斷鋼聖劍出現在另外一隻手中,躍起到巨大長槍上,一套雙刀流就將其斬成幾段,落地後看向接下這一擊的宇智波清。
“你怎麼樣?這是什麼怪物?”
沒有回答桐人的問題,宇智波清看的楞神道:“高聳入雲的巨人、粉紅色的鎧甲、形態各異的身體特徵、粉紅色的長槍、天狗面具……美琴的須佐能乎啊。”
“須佐能乎?”桐人咬了咬牙,宇智波清原來可沒有少炫耀他的力量,而這所謂的須佐能乎就是他草草帶過的一種,微微蓄力道:“讓我感受一下這怪物的力量吧。”
看着彈射出去的桐人,宇智波清沒有阻止,甚至還想笑,這個傢伙真是自討苦吃,算了,也讓你這些低賤的東西感受一下宇智波的力量吧。
粉須佐能乎注意到桐人的襲來,鬆開已經碎去的長槍,拔出系在腰間的一把短刀,雖然說短刀,但是對於桐人來說還是巨大無比。
帶着粉紅的櫻花揮斬向桐人。
面色絲毫不懼,低沉的怒吼了一聲手中的雙劍如同暴風雨般揮動起來,桐人整個人也加速起來,僅僅是一個照面。
數百刀已經揮出,而粉須佐能乎的手連着小半個身子都砍成了碎片,落在地上後喘息着道:“我可是有絕對不能死的理由啊。”
中二病,宇智波清白了桐人一眼,不過也感嘆了一下,不愧是被現實之中選中的天道意志抉擇者,有了媳婦後有了掛念不得不變強。
櫻桃輕輕落在桐人肩膀上,三秒之後桐人驚詫的看着前面……
噗通。
應聲而倒,臉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已經恢復了的須佐能乎舉起長槍,對着下面的桐人就準備扎去,宇智波清翻了一個白眼瞬間出現在桐人身上踩着。
單手對着刺來的長槍道:“神羅天徵!”
嘭!
須佐能乎被彈開,宇智波清一腳將桐人給踢開,用懶散的目光看着粉須佐能乎,這櫻花是幻術的觸發媒介之一啊,不愧是美琴呢,總是這麼溫柔。
須佐能乎解開,一個紅色長裙的身影朝宇智波清跑過來,首先就是將宇智波清抱的滿滿道:“清!這麼久有沒有想我呀?哈哈哈……”
“美琴啊,是好久沒有見了呢。”宇智波清手本能的揉向宇智波美琴的屁股道:“現在想想真是後悔呢,居然耽擱了你們這羣漂亮的女孩子這麼長時間,而且你算起來還是我的孫子的孫子的孫子輩吧?我真是個變態呢。”
“什麼嗎,清這個意思是不要我了嗎?”
宇智波美琴嘟着小嘴仰起臉委屈的說。
“怎麼可能呢?你們這輩子我都不會鬆手,而且貌似不鬆手的人越來越多了,反倒是希望你們不要拋棄我纔是哈哈哈……”
“是嗎?那清估計要被她們折磨慘了。”宇智波清貼在宇智波清的懷中淡淡的說道:“不過我不會傷害清的,因爲把光明賜予我的是你,讓我明白什麼是愛的也是你,我的什麼都是你的。”
“告白嗎?哎呀呀都老夫老妻了,說這些讓我有些害羞呢。”
“嘻嘻嘻……”宇智波美琴貼在宇智波清的耳邊軟糯糯的道:“我希望像當初一樣死在你懷裡,我能感受到你的無奈、傷心、愛……”
無語,眼神出現了一絲特殊的意味,宇智波清鬆開宇智波美琴捂着臉道:“美琴許久不見,我感覺你變的好變態啊,你是不是受艾斯德斯影響變成了一個抖M了?”
“哎?”
宇智波美琴也是一愣。
看着宇智波美琴天真無邪的樣子,無奈揉了揉她的小腦瓜道:“算了,是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別在意,那麼就下次見了吧。”
瞬間凋零化作星塵,宇智波清拍了拍手搖搖頭,太天真了,以後得正確教育一下了,否則再來一個艾斯德斯可不好受啊,不過在*******確實爽的一匹,嘿嘿嘿嘿嘿嘿…………
將衣服理了理,一腳將躺在地上的桐人踹醒道:“傻叉回家了,真是的,搞不懂直葉爲什麼有你這麼沒用的哥哥。”
“哎?啊……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桐人懵逼的站起來,看着離去的宇智波清急忙跟上去,只餘留下一大攤不明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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