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還有,爲什麼叫我爸爸?”
治療室內,夜殤一臉無奈地坐在病牀上,身上掛着一個渾身不着寸縷的金髮單馬尾蘿莉。
嗯,雖然乍一看畫面挺香豔的,不過不得不說這對夜殤來說確實是一種煎熬啊,畢竟蘿莉再萌,也都是隻管放火不管滅火的主啊!(有種你去推倒一個十歲左右的蘿莉去,看你下不下得去手,下得去手就是人渣,該上火刑。)
“我……我叫……我叫……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不過好像別人都叫我天蠍座,嘿嘿,爸爸……”
天蠍座小蘿莉擡頭衝着夜殤嘿嘿一笑,小腦袋在夜殤的懷裡拱來拱去,看起來很是粘人。
“好吧,那以後就叫你天蠍座吧。那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叫我爸爸嗎?”
“嗯……”天蠍座小蘿莉把腦袋擡了起來,用小指頭點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不過很快她就重新把頭埋在了夜殤的懷中,繼續拱來拱去了。
“啊,人家不知道,爸爸就是爸爸!”
對此夜殤還能說什麼呢,只能一臉無奈的撫摸着天蠍座小蘿莉的頭,一邊哄蘿莉一邊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個問題。
不過這個結果嘛……簡單說就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除了‘天蠍座’這個算不上名字的名字以外,小蘿莉是一點記憶都不剩了,問什麼都說不知道。
當然還有一個對夜殤不算好也不算壞的事情,就是天蠍座小蘿莉現在十分的粘着他,簡直就像一塊牛皮糖一樣,趴在他身上怎麼勸都不願意鬆手。
在嘗試了很多次都勸說失敗之後,夜殤只能無奈接受了身上多了一個大型掛件的結果。
起碼他現在已經確定天蠍座小蘿莉的情緒還算穩定了,至少暫時不用擔心她莫名其妙就暴走了。
“啊,夜殤夜殤夜殤,你在裡面嗎?”
夜殤剛剛安撫完天蠍座小蘿莉,門外就傳來了藍原延珠咋咋呼呼的聲音,緊接着就看見她風風火火地一腳踹開了治療室的大門,衝了進來,同時小鼻子還一嗅一嗅的。
“妾身的‘夜殤雷達’又有反應了,你是不是又揹着我在偷人啊?”
“……”
夜殤滿頭黑線地看着藍原延珠闖進來,感覺自己已經有些無力吐槽了,話說‘偷人’這個詞語到底是誰教給她的?
“啊,我就說一定有!你是誰?快給我從夜殤身上下來,夜殤是屬於妾身的!”
一進屋,延珠就瞬間鎖定了趴在夜殤身上的天蠍座身上,面色不善地說道,顯然是吃醋了。
“纔不要呢,你走開,爸爸是我一個人的!”天蠍座小蘿莉鼓着腮幫子,小手緊緊地抓着夜殤的衣角,整個人都伏在夜殤的背後,居高臨下地看着延珠。
“哼,什麼叫是你一個人的,夜殤是我的未婚夫,是我的纔對,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傢伙,爲什麼叫夜殤‘爸爸’!”
小延珠頓時就不樂意了,三步並作兩步竄到了夜殤身旁,伸直了胳膊去拽天蠍座。
“你給我下來,給我下來!”小延珠抓着天蠍座的胳膊,就往下拽。
“不要,我不要!”
天蠍座緊緊地摟住夜殤的脖子,大聲喊道。
與此同時,一股森寒的氣息從天蠍座體內迸發而出,向着四周擴散。
這股氣息夜殤並不陌生,甚至還十分的熟悉,因爲這股氣息和他體內的黑暗能量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一瞬間,治療室內就跟颱風過境一般,所有的傢俱和門窗都在一瞬間碎裂。
幸虧夜殤眼疾手快,在氣息出現的一瞬間將延珠摟在了懷裡,才避免了她被這股氣息直接打中。
“停!”
感受到背後的天蠍座似乎還不穩定,夜殤連忙大喊一聲,同時伸手向身後抓去。
“……”
似乎是夜殤的話起作用了,世界彷彿在一瞬間靜了下來,黑暗能量在一瞬間收斂起來,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只有滿地的碎屑證明了剛剛的事情。
“爸爸……”
被夜殤抓到身前的天蠍座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做法讓夜殤不滿了,低垂着小腦袋,有些不安的掰着手指頭。
“……算了,以後別這樣就行了。”
看着天蠍座委屈的樣子,夜殤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心一軟,伸手撫摸着她的小腦袋。
“我知道了……爸爸抱!”天蠍座擡起頭,一臉委屈地撲到了夜殤的懷中,繼續蹭來蹭去。
“喂,夜殤,發生什麼了?”
似乎是剛剛的動靜有些大了,室戶堇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當看到治療室內一片狼藉的時候不由得大驚失色,等看到坐在一片廢墟中的夜殤時又忽然默然無語了。
“額,咳咳,那個……雖然我知道你很性急,不過建議你還是溫柔點比較好,傷到孩子們就不好了。”
看着室戶堇那一臉‘‘我都明白’’的表情,夜殤頓時就清楚這個陰森森的御姐肯定又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喂,你別瞎想了,有那個功夫還不如過來幫我一下呢。”
室戶堇撇了撇嘴,“切,原來不是那個嗎?我還想期待一下你讓她們成功受孕,以完成我的課題呢,真是讓我白期待一場。”
“所以說,你到底是有怎樣的腦洞纔會想到那方面去啊?”夜殤感覺自己已經無力吐槽了。
“說吧,讓我做什麼?提前說一下,如果是要我幫你按住她們,方便你‘嗶~’的話,那就不用說了。”室戶堇
“放心吧,要那樣我不如直接把你按住,也比殘害小蘿莉好得多。”夜殤感覺自己已經無力吐槽了,怎麼感覺自己今天心裡好憔悴啊。
“切,要來你就來啊,就怕你這傢伙不敢。”
“咳咳,這個話題之後再說吧,你先幫我給這個孩子做一個全方面的檢查吧。”夜殤指着懷裡的天蠍座說道。
“這孩子?噢,就是你之前帶回來的那個啊,她終於醒了。”室戶堇點了點頭,也沒多問,乾脆的領着夜殤去自己的研究室了。(什麼?你說爲什麼是領着夜殤?就天蠍座那樣子,你說夜殤敢放心她一個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