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吃飽了?”任輝問道
沈相宜瞟了他一眼答道:“沒呢!你嫌我吃的多?”說着放下碗筷擦了擦嘴
任輝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也只是笑而不語的幫她倒水,沈相宜接過水,抿了一口。
“來人撤了吧,我有事兒同夫人講!”任輝說着看了一眼沈相宜
沈相宜一聽就意識到事情的不對,起身就打算跑。剛一站起來就聽見任輝道:“夫人要去哪?不再坐會兒吃盞茶再走?”
“啊?啊哈哈……不了不了,謝謝你的好飯好菜,告辭!”沈相宜可謂是倉皇而逃,“瀲灩,瀲灩快走!”沈相宜拽着瀲灩就往外面走
走着走着被瀲灩擋住了,沈相宜想繞開她,她卻不肯還道:“小姐莫要再跑了,這公子發現了還好最多說幾句,這這要是叫永安候夫人知道了。您…您…您少不了又是一頓罰的。”
“你這個丫頭你…你…”沈相宜被她這一舉動弄得哭笑不得
瀲灩見沈相宜滿不在意以爲她這是又要去找三公子,心想着這兩個人剛剛好一點可千萬不能再讓自家小姐發傻了,“小姐!走吧,咱回院子了。你這昨夜裡偷偷出府叫太夫人逮個正着,眼看着太夫人今日在咱們府上留幾日纔回永安侯府呢。你再叫她見了你這般坐不住指定叫你站規矩,你可想好了?可回去?”
沈相宜眼看着這小丫頭搬出了侯府太夫人,不過自己也確實是不想挨罰,看了一眼瀲灩,瀲灩點了點頭。“啊西!行行行走走走,咱回去!”沈相宜無奈的衝着瀲灩笑了一笑說道。
回到主院,就見一羣人忙進忙出的。沈相宜看了一眼瀲灩,瀲灩立刻便懂了上前去詢問。沈相宜走進屋子,瀲灩隨後不久也跟了進來,邊進邊說道:“小姐太好了!公子要搬回主院了!”沈相宜可不覺得這個什麼好事兒,只覺得五雷轟頂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兒。瀲灩見她不說話連忙補了一句說:“還一併把府裡的事兒都交予小姐你了!”
“啊?”沈相宜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是個啥情況,“沈相宜”一個已婚婦人半夜翻牆會外男,這人還是自己小叔子,結果這丈夫不生氣反而把管家的大權交予她?沈相宜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爲啥。
她還在想這個扭曲的“家庭倫理劇”就聽瀲灩有些抽泣的說道:“小姐你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這樣,可是怪我不像芝蘭那般幫你出逃反而去公子身邊告了你一狀害你昨晚沒逃出去,芝蘭也被永安候夫人發買了?”
看着瀲灩這般說,沈相宜才明白了“沈相宜”爲什麼會被抓個正着。不過捱打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到也不生氣,只單覺得“沈相宜”是個大傻瓜。自己雖沒見過芝蘭,不過這瀲灩倒是比她倆都聰明。永安侯府嫡子正妻深夜私會庶出的堂兄弟?這要是當真成功,怕這永安侯府滿門清白都得給毀了,這事兒哪是“沈相宜”一個大家閨秀的典範能做出來的?八成是這個芝蘭爲了巴結主子,纔想了這麼個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再看這瀲灩就是個懂事兒的,知道這事兒她若是去先告訴了任輝一來任輝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二來任輝也不會真的對自己家主子做什麼。只怕是沒想到永安候夫人會來,還會將芝蘭打發買了去。不過這樣也好,聽着瀲灩的語氣平時應該就不是“沈相宜”最貼心的丫鬟。不過倒也罷,沈相宜喜歡和有腦子的人交朋友,那個芝蘭說到底也是個“禍害”早早打發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