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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起的話讓宗師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昨天想了半夜,也沒想起上哪兒找一個交響樂團去。
交響樂團這玩意兒可不比其他的,搖滾樂隊有一個架子鼓、一個鍵盤了、一個貝斯外加倆吉他就能夠組團,合唱團只要有人就能唱起來,可這交響樂團那可絕對是屬於音樂節的“高精尖”,一般二般的人根本就組不起來。
一個正兒八經的交響樂團,即便是規模最小的單管編制的交響樂團,不算指揮的話,那也得三十人往上說。如果是標準的雙管編制交響樂團,那麼起步就得是九十人左右,至於更大型的三管編制的交響樂團,一百多人那是最普遍的了......
而且一個交響樂團不是你會演奏樂器就能組的起來的,一個交響樂團包括絃樂部分、管樂部分還有打擊樂部分,幾十人乃至上百人的編制,要是光會演奏不懂配合的話,那就不叫交響樂團了,那叫雜音團。
所以,要想將這幾十個乃至上百個樂器完美的組合在一起,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能夠進入到交響樂團的演奏家們,每一個都具有專業級的演奏水平。
就像大兵和偉哥所在的天都天衢區交響樂團,雖然只是一個單管編制的交響樂團,但這個樂團也有四十多個人,每個人都擁有專業級的演奏水平。大兵在薩克斯管和黑管上的演奏就是專業級的,偉哥的鋼琴水平也絕對是專業級的,再加上他們是皇家音樂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因此才能夠順利的進入到這個規模很小的交響樂團。
張兵想了想說道:“起哥,這事兒我還就真不是很清楚,畢竟接活演奏都是團長乾的活,我和偉哥只不過是在裡面扛活的,哪兒懂這些?不過,我覺得要是讓我們樂團出手的話,價格應該不會貴到哪兒去。”
這話讓宗師和鍾起聽得有些納悶。大華帝國雖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東方大國,但大華帝國因爲成立了過四百年的時間了,因此大華帝國不僅早就已經和國際接軌,更是早早的就成爲了世界的中心之一。在大華帝國,不僅盛行民族樂曲和流行樂曲,西方的古典音樂也是非常盛行的。因此在大華帝國中有衆多的交響樂團,其中更是有一個在全球都能排到前三名的帝國皇家交響樂團的存在。
而在大華帝國,每年都會舉辦幾千場專業的交響樂團演奏會,幾乎每場演奏會到現場的聽衆都會爆滿,因此在大華帝國要想請動一支專業的交響樂團,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於價格,一般二般的人還就真請不動專業的交響樂團。
張兵和李偉所在的天衢交響樂團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大型交響樂團,但絕對是專業級別的交響樂團了,因此想請他們出手,價格肯定會低不了的。
看着宗師和鍾起一臉疑問的表情,張兵開始解釋起來:“現在專業級的交響樂團價格是非常昂貴的,咱就不說皇家交響樂團了,那種檔次的樂團出動一次,沒有五百萬華元你是絕對請不動人家的。就算是次一點的樂團,請人家出手的價格也低於不了七位數。我們這個樂團好歹也是專業級的了,因此要是在前幾年,請我們樂團出手,最起碼也得四十萬華元的價格。”
“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這兩年受西方經濟危機的影響,交響樂團也不太好混了。現在我們樂團每年除了上面規定的演出場次之外,額外的演出場次已經很少了,所以現在我們樂團的費用也開始變得捉襟見肘起來。私活,也就是額外的演出場次少了,這價格自然就會掉下來。上次去西都演出,就是我們團長接的一個私活,人家那邊除了負擔我們來回以及在西都的吃住費用之外,最終給我們樂團的演出價格才五萬華元。”
鍾起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五萬華元?這麼低?怎麼可能?大兵,不會是你們團長私底下昧起來一個零吧?你們好歹也是專業級別的樂團了,演出一次怎麼纔會給這麼點錢?”
張兵苦笑着說道:“西都的那家大公司有沒有私底下給我們團長紅包我不知道,但這五萬華元確實我們上次去西都演出的費用。沒辦法啊,我們樂團規模小,又沒有專業的作曲家,因此我們樂團只能夠演奏一些那些大型樂團演奏過的曲目。這還是我們樂團有官方背景,很多曲目的版權我們都不用考慮。要是換成那些私人的交響樂團,那就更不好混了,光是一個演出曲目的版權費用就能難死一大批私家樂團。所以,現在除了那些養着有專業作曲家的樂團,其他的樂團都不好混了。”
頓了頓,張兵繼續說道:“現在很多聽衆的耳朵都挑的厲害,那些大型樂團還好說點,一些保留的經典曲目是拉攏聽衆的殺手鐗,再加上人家有專業的作曲家,每年都能寫出幾新曲目來,所以那些大型樂團現在都混得不錯。至於我們這種小型樂團以及那些同樣沒有作曲家的私家樂團,有很多甚至都已經揭不開鍋了。前幾天我就聽說津門交響樂團就宣佈倒閉了,那可是一支擁有上百人的三管編制的大型樂團啊,就是因爲他們的作曲家被別的樂團挖走了,結果造成了現在這樣的結果。哎,你們還記得當初咱們上學時,那個曾經獲獎的炎天嬌嗎?(呵呵,炎天嬌由書友“紫炎天驕”大大友情客串)“
“炎天嬌?你是說那個和咱們一屆,小提琴拉的巨牛鼻的那夥計?”宗師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號稱咱們那一屆小提琴第一的炎天嬌。”張兵說道。
“呵呵,那夥計我記得。挺心高氣傲的一夥計。一開始我還以爲這夥計是女孩子呢,結果後來才知道人家是一不折不扣的老爺們,而且好像還是咱們那一屆的校草之一呢。”
“呵呵,就是那夥計。名字聽着像女孩子的名字,但長得卻是是個標準型男的夥計。這夥計畢業後直接就被津門交響樂團給要過去了,結果這纔多長時間啊,津門交響樂團竟然倒閉了......前幾天炎天嬌還給我打過電話,問問我這邊有沒有合適的位置呢。所以說,現在的交響樂團不好混啊!”
聽到張兵這麼說,宗師的心中忽然一動,一個念頭不可抑制的就這麼忽然的躥了出來。